严小小挑眉:“那陆医生很厉害嘛。”
曾晚白她一眼:“你脑袋里整天不想好的。”
严小小嘿嘿一笑,手叉腰:“晚晚,我们中午吃饺子吧,想吃饺子~”
“行。”
饺子到了,曾晚没吃几个,就搁下了筷子,胃口也不好。
严小小担心:“怎么了?”
曾晚摇头:“最近运动少了,打不起精神。”
严小小:“你个受虐狂哦,不打球空虚症?”
曾晚笑笑,“快吃吧,我的这份也给你了。”
严小小嘴里塞着饺子:“今晚天气不错,你可以和陆医生打会儿羽毛球,前不久不是刚买了拍子嘛。”
曾晚拍手:“对哦。”
“老打乒乓球多没意思,你就换个口味,打打羽毛球。”
“可以。”
傍晚,陆程和接曾晚回家,曾晚说想打羽毛球,陆程和一口答应,刚好公寓区有活动场地。
晚饭过后,曾晚与陆程和去到羽毛球场,两人打了两小时的球,陆程和技术一点也不比曾晚差。
曾晚坐在椅子上喝水休息,“陆程和,你怎么打羽毛球这么厉害啊。”
陆程和拨着曾晚额前的碎发,“一般般。”
曾晚拧上水瓶,“以后我们不散步,就打羽毛球吧。”
“好。今天不早了,回家吧?”
“嗯。”
“今晚早点睡,你这几天没睡好,精神看着差。”
“知道啦。”
曾晚刚站起来,一阵晕,她拿着毛巾捂脸,挡住自己难受的神情,陆程和转身收着东西也没发现。
须臾,曾晚晃晃脑袋,又不晕了。
陆程和直起身,提包:“回家吧。”
曾晚点头:“嗯。”
第二天,陆程和先起床给曾晚做早餐,等到七点半,房里还没动静,陆程和就去卧室叫她。
“晚晚,起床了。”他走去床边,拉开窗帘,阳光透进来。
他回头,曾晚脸色发白躺在床上。
“晚晚?”陆程和急了。
曾晚睁眼,额头都冒虚汗:“陆程和……我难受……”
陆程和摸着她额头,焦急问:“哪里难受?”
“肚子……”
“肚子?”
“嗯……”
陆程和蹙眉一愣,掀开被子抱起她,边走边问:“上回来例假什么时候?”
曾晚摇头:“不记得了……”
*
去到医院,做完检查,曾晚情况稳定下来,医生跟陆程和说着结果。
陆程和举着单子,盯着上头写的三个字——孕早期。
陆程和心底咒骂,他昨晚是疯了才会带着曾晚打了两个小时羽毛球。
又蹦又跳,没出事真是万幸。
得到允许,陆程和进病房看曾晚,他守在一旁,望着她安静的睡颜。
他一向自诩细心,却没及时看出她的不对劲,心底很是自责。
听见动静,曾晚缓缓睁眼,直直看着他:“陆程和……”
陆程和抓着她的手,浅浅一笑,他俯身向前,在她额前轻轻落下一吻。
“晚晚。”
“嗯?”
“你要当妈妈了。”
曾晚愣了片刻,随后咧嘴笑,眼底闪着泪光。
“妈妈……我要当……妈妈了?”满是不可置信。
“嗯。”
“我没感觉啊……”
“他现在就花生那么大。”陆程和比划着。
曾晚垂眸:“我不是个好妈妈……都不知道他来到这个世上了……”
“我也不是个好爸爸……”
陆程和抵着她的额头,手抚着曾晚的小腹。
宝宝啊,谢谢你这么坚强,又给了我们一次机会。
——爱你的粗心的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