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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大明武侯 作者:故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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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来扶。

    陆长亭冷睨了他一眼,“别碰我。”

    那男子不自觉地缩了缩手,“你……”

    “你们家主子呢?让他来说话。”陆长亭冷傲地道。

    男子有些恼了,“虽然不小心撞到你,是我们之过,但你又何必如此姿态?”

    “何必如此姿态?”陆长亭冷笑一声,“方才你过来的时候,是何等口吻?我不过是将这样的口吻还给你罢了。你既然也知晓是你们撞了我,又哪里的底气,这样在我跟前逞威风?欺负我很有能耐吗?叫你主子出来!”

    男子被他说得脸色微微泛红,旁边的人拽了他一把,“行了,别这样说话。”而后,那人便要出声打圆场。

    但陆长亭这人多记仇啊。

    让他在大冬天摔雪地上,蒙了一脸血,还被马踹了,还得遭受这么群人的冷待和不耐。他又不是泥人!何况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呢!

    后头的马车里跳出来了个人。

    那人笑道:“怎么回事儿?这么久都还未能解决?是撞到人了?”

    陆长亭火冒三丈,真想喷他一句,你他妈是不是瞎啊?

    看不见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还听不见吗?

    陆长亭转过身去,目光冰冷地扫了过去。

    那人瞳孔猛地扩大,脸上的笑容陡然转为惊异和错愕,他出口的声音也跟着变了调,“长、长亭?”

    陆长亭也这才看清楚,这个说话不讨喜的人,是程、二!

    陆长亭的脸色更冷,依旧盯着他一言不发。

    他是过来投奔朱棣的,但不代表他就要站在弱势的一角上!谁都想往他头上踩一脚,那绝不可能!

    “长、长亭!你、你怎么在这儿啊?”程二是真的没想到,他呆滞到了极点,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几个锦衣卫对视一眼,心底不由疑惑了起来。

    老程认识他?

    这少年是谁?

    程二的嗓门太过响亮,连马车里的人都惊动了,那人当即打开了马车门,披风也不穿就直接从上头下来了。或许是刚睡醒的缘故,那人不由得眯了眯眼,好一会儿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长亭?”他大步走上前来,忍不住将陆长亭抱了起来。

    陆长亭这会儿还憋着火呢。

    要是陌生人欺负了他,那也就算了。

    朱棣你的手下也敢这么冲我撒火!

    什么玩意儿啊?

    陆长亭心底憋着的火气一下子就喷发了出来,他就跟马踹他的时候一样,一脚踹在了朱棣的腿肚子上。

    朱棣连晃都没晃一下,反倒是陆长亭觉得,妈蛋,腿肚子还挺硬!

    锦衣卫们吸了口气,手都按在刀柄上了,但是见朱棣什么反应也没有,他们也就只有统统收住了。

    “长亭怎会在此?”不管陆长亭踹来的那一脚,朱棣先将人抱在了怀中,而后不由得出声问道。

    陆长亭真是快给这对主仆气死了。

    陆长亭冷着脸,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的手下,干的好事。”

    朱棣的面色一冷,环视一圈一片狼藉的现场,问道:“方才他们撞到你了?”

    陆长亭冷着脸不说话。

    朱棣却已然可以肯定了,他早就知晓陆长亭记仇的脾气,此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朱棣不得不将声音放缓了些,道:“方才我在马车中小憩,便未曾听见外面的声音,还是刚才听见程二叫你的名字,我以为在做梦呢,这才下车来了。”

    锦衣卫们站得也不远,个个听得极为清楚,见燕王爷都是这般温和,他们心底顿时惊骇不已。

    原来这少年不仅仅是认识老程啊!

    他认识的是燕王啊!

    方才那个不幸冒犯到陆长亭的锦衣卫,此时不由觉得自己真是有些不幸了。哪能想到这样凑巧,一撞就撞到王爷的故人?而对方竟然还不是善茬,说翻脸就翻脸,哪怕面对他们这么多人也丝毫不怵。

    陆长亭对上朱棣的双眼,见里面还有未完全退去的红血丝,可见他最近的确没能休息好,在那马车中小憩是极有可能的,但尽管如此,陆长亭也依旧没有搭理他。

    “先上马车。”朱棣冷着脸环视一圈,将陆长亭熟门熟路地拎了起来。

    “放开!”陆长亭的声音却比他更冷,脸色也更冷了。

    朱棣无奈放手,尽量将语气放缓,“怎么了?”

    陆长亭推开了他,一瘸一拐地朝着马车走了过去。

    朱棣愣了愣,登时免不了有些心疼。这时候他才想起来,陆长亭是受伤了,方才他那样的姿势,是会让陆长亭更难受的。

    朱棣心里有点说不清的酸涩滋味儿,他立即上前去,将陆长亭打横抱了起来,“这样还疼吗?”

    陆长亭依旧不说话。

    朱棣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先抱着人大步走到马车边上,然后将人塞进去,自己再紧跟着坐进去,吩咐外面的人道:“尽快收拾好这里。”

    众人面面相觑,只得低头忙去收拾现场了。

    陆长亭坐进了朱棣的车厢之后,差点忍不住发出喟叹的声音。

    太舒服了……

    这车厢里实在比他的不知要高档上多少。

    这马车里暖融融的,还有着食物的香气,清淡地弥漫在鼻间。

    而且身下软绵绵,触手便可摸到暖和的被子。

    朱棣伸手抓起了陆长亭的脚腕,帮着他脱了鞋,随后便将陆长亭的脚塞入了被窝之中。

    原本还一腔怒火呢,这会儿,陆长亭倒是有些不好发作了。

    方才朱棣的动作,可不还是跟从前那样,尽心尽职地扮演着好兄长的角色么?

    陆长亭绷着脸躺了下去,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

    这头朱棣却突然开始伸手扒陆长亭的衣衫,陆长亭着实被他吓了一跳,忙道:“你做什么?”

    “我瞧瞧,哪里伤到了?下人莽撞,是他们的不是,先治了伤,之后再治他们。”

    这两个“治”含义自然是不同的。

    陆长亭瞬间会意,他虽然摆着不情愿的脸色,但还是先伸出了左腿,然后艰难地脱下了大棉裤。

    朱棣看着他的模样,记忆一下子就被拉回到了从前。

    不管是在何时,长亭都是这样的畏寒,恨不得将自己裹成一颗球才好。

    朱棣嘴角不自觉地翘了翘,他伸手帮着陆长亭脱了裤子,最后亵裤当然不敢脱,就只是撩起了裤腿。因为亵裤轻薄,撩起来倒是很方便,也正好露出了伤处。朱棣微微俯身一看,白皙的腿上,一处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

    朱棣的眉头不自觉地皱紧了,就连脸色也都难看到了极点。

    尽管马车内很暖和,但这样晾着也着实不太舒服啊,陆长亭不由得扬了扬腿,“四哥,擦药。”

    听到这声四哥,朱棣脸上的表情陡然融化了,他抽出药膏来,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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