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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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又要干什么?每次一逼近自己,自己都没有好下场。
不,其实是每次和许汉白独处,都没有个全身而退的时候,可温文还是一次一次受骗上当。
那张干净帅气的脸慢慢凑近,高挺的鼻尖和温文的已经碰在了一起,许汉白微微偏过头,看上去是要......
“许汉白......”温文想往后缩,但难度太高,“许汉白,别这样。”
温文这话说得很无力,像是无话可说。
“别这样,那你说要怎样?”许汉白道,“我都亲了你好几次,也没见你逃开。”
温文有口难言,“我以后一定好好锻炼身体,争取马上逃开。”
许汉白阴沉着脸色,那么近,温文看着直发憷,“......事后也没见你躲我,还一次次装作不情愿的样子来找我。”
哪里是装作不情愿!
然而温文只敢在内心平咆哮。
“我之前那都是在你的淫威下才来找你的......你放开我,我保证以后躲着你,我躲人特别有技术含量。”
“不许躲。”许汉白一边对温文的不回避不拒绝质疑,一边又重复地警告,让他继续不回避不拒绝。
许汉白自己都觉得自己矛盾得无可救药。
两个人太近了,温文在生命遭到威胁前一向没什么主见没什么下线,便含糊着连声答应,“嗯嗯嗯,不躲不躲。”
但看到许汉白把下巴凑过来,温文又吓得闭上了眼睛。
不过许汉白只轻轻一碰,再回味了一遍那的温润柔软的触感,浅尝辄止。
温文睁开眼睛,看许汉白放开了自己后,慢悠悠躺回了浴缸里。
浑身肌肉放松,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温文马上挂上一副谢主隆恩的表情,手脚并用趴起来就要走出浴缸。
岂料自从遇到许汉白以后,这温文的世界里从来就谈不上一帆风顺。
全身衣裤紧贴着身子,腿脚沉重,温文又想急切地想要逃离是非之地,结果一个心急,脚下便一滑,抬起来的脚踝便重重敲到了浴缸边缘。
“啊!”温文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膝盖一酸软,整个又往前一栽。
眼看着要扑向许汉白。
但是本能所驱使,温文可不愿意正面压在许汉白身上触发什么投怀送抱的剧情,便下意识用手着地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唔。”闷哼了一声是许汉白。
温文惊悚地一抬头,看到自己手下正好抓住了一个硬邦邦发烫的器物,方才许汉白正捏着自己的这个部位把他一招制服。
而自己手下这个部位是属于许汉白的。
浴室这种地方什么都要小心,毕竟两个人在浴室里无论什么剧情走向都不可能纯洁如纸。
感受到这个东西的分量和手感后,温文像是被烫了手,迅速爬起来,爬起来的时候还格外地小心地滑。
整套动作流畅干净,避免了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
许汉白吸了一口气,再看向温文的眼里意味不明:“你想做回来?”
“......不敢。”温文狼狈地站稳了身子,还把手放在裤子边擦了擦,“这种意外我们需要平常心来对待。”
脸是不是有点红了?不过这不重要,温文眼神躲闪着,“你看着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逃出洞天似的还没跑出几步,许汉白的声音又传来,“把湿衣服换了,我房间有睡衣。”
温文哪管这么多,没命地就往门口跑。
现在听什么“房间”“睡衣”这类私密性极强的东西,心里就和大文豪鲁迅先生说的那样“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
没错,温文现在在这一层的想象力相当跃进。
温文三步做两步冲到了许汉白宿舍门前,拼命扭动门把,可温文上下左右把门研究了个遍,那门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现在的情形好像在上演鬼片里的午夜惊魂。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淋水声那样悠哉,温文听着却略觉得可怕。
想要假装淡定问一句许汉白这门是不是坏了,却更怕作死地提前触发了丧命结局。
温文背后贴着门,看着屋内,感觉自己是将死之人。
浴室内水声停止的时候,温文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冲到了文勋的房前......果然能打开!
温文像是遇到了危险的乌龟,缩进安全感十足的乌龟壳里一样,速度把自己锁起来。
许汉白从水汽里出来的时候,虽酒精仍旧让脑袋有些沉重,但心情却难以抑制地愉悦着。
但出来了,却看见客厅空无一人。
“温文?”许汉白的脸阴沉了下来。
“他走了他走了。”声音从文勋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许汉白走过去,拉了门把,发现温文把自己反锁在了里头。
头更疼了,“......你在里面做什么?快出来。”
“为什么客厅门锁着?我要回家。”温文问。
客厅门锁着就跑这里来么?
“哦,我刚才锁的,为了确保安全。”
许汉白的声音平静得就像说一件在平凡不过的事,这件事从语言描述上确实也很平凡。
“......你安全意识还挺强的,里面都打不开。”
“还不是怕你丢了......”许汉白开不了门,只得贴着门缝,威胁道,“出来。”
“我要回家。”世界好危险,还是家里最安全。
“......快出来!你衣服换了吗?”许汉白声音急躁起来。
许汉白没说还没注意,现在听了,温文只感觉浑身被湿衣服紧贴,难受得紧,鼻子痒痒的。
“阿嚏!”一声,说来就来,还真打了一声喷嚏。
“快出来换衣服!”许汉白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温文听了许汉白的话觉得更冷:“不用了不用了,我等下脱了衣服躺床上。”
许汉白愠怒:“那是文勋的床,你躺什么?”
还敢裸躺,温文不想活了吗?
“他十天不洗澡你睡得下去?”许汉白道。
“......真的吗?”温文看了眼床,不由自主远离了一点。
“快开门,你身上全是湿的,多大的人了,还不照顾自己。”许汉白语气好像是真有些急了。
又承诺道:“换了衣服我让你回家,马上出来。”
“等一下,让我思考片刻。”
内心极其挣扎地纠结了一下。要不放弃抵抗算了?
温文的意志力一向很差,身体这么凉,早知道先去拿衣服了......
衣服?
温文像寻宝一样在文勋的柜子翻腾了一下,便找到了衣服。
温文在里面正惊喜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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