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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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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汉白的手便滑到了温文两腿之间。

    “本质本质就是本质!”温文大喊,手抓住许汉白的手腕,阻止他不轨的动作。

    “我的身体是本质?”许汉白咬着温文的耳朵恨恨道。

    “......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温文试图用爱唤醒许汉白的理智。

    “不谈。”此套路不管用,许汉白的手捉住了温文两-腿之间温顺蛰伏的东西。

    温文两腿潜意识一并,却已经晚了:“......啊。”

    温文猛烈地挣扎让许汉白生理上很爽但心理上很不爽,便又在温文耳边恐吓:“再动我捏碎你。”

    “嗯嗯嗯!”温文为强权所妥协,“不动不动,谁动谁是小狗。”

    “......”许汉白又狠狠捏了一把,“你说谁是小狗?”

    “我是我是!”温文呼喊着承认了。下盘被许汉白捏在手里,整个人乖得很,像小狗。

    因疼痛而示弱的生动表情被许汉白看进了眼里,许汉白目光沉下去,手上不知何时拉开拉链伸了进去,轻柔地动起来。

    “......唔!”温文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停停停!”

    “停什么!”许汉白贴着温文耳朵,恶狠狠地,“说,你一直以来就喜欢偷偷看我,是不是早就迷上我了?”

    “......我什么时候偷偷看你了?”温文坚决否认,“我的目光一向正大光明且坦坦荡荡,单纯又健康!”

    温文被许汉白的动作搅得大脑混沌,快意一阵阵从脊柱传向大脑,但语言还是出其意料的敏捷。

    “健康?”许汉白轻轻捏了一下温文的孽-根。

    “啊!”温文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一边舒服着一边又怒,“这是我比较厉害,随便拿个什么摩擦我都能一柱擎天!”

    “是吗?”许汉白忽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刺激而突然的快-感快要把温文弄疯了。

    凌乱而急切的呼吸吹在许汉白胸口前,温文难得的沉浸情-欲的表情映入许汉白的眼眸。

    温文只知道自己受苦,哪里知道这画面同样刺激着许汉白的神经。

    “停唔.......停停停!”温文陷入快-感漩涡的大脑中只有一句话:要是真的在许汉白手里......自己就没法过了。

    “你喜欢我么?”许汉白问着,忽然又想到什么,“算了,这个问题太难。我问你,你看到我的时候,有没有心跳得很快?”

    “马上给我回答!”许汉白富有技巧的动作把温文弄得像贪求食物的流浪猫,可怜得很。

    “有!”温文想都没想。

    “什么时候?”许汉白对此回答很满意。

    “刚才我......嗯!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时候......就有!”温文喘着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许汉白满意地咬了咬温文的耳朵。

    “但是我看鸡肉鸭肉都会心跳加速,看人肉心跳加速有什么不对吗?”

    “......”许汉白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证明温文走了一步错棋。

    手下蓦然加快,然后许汉白另一只禁锢温文身体的手拖住温文的脑袋。

    许汉白对着温文那总说错话的唇深深吻下。

    “......嗯!”满足的喟叹从被碾压的唇间逸出,这最后的攻势太强悍,温文很快就缴械了。

    彻底软倒在了许汉白怀里,温文接下来20秒脑袋都是浑浊的。

    许汉白也静静抱着他,一动不动,默默观察温文的表情。

    等温文乍醒,第一件事就是就是弯腰看看下边的状况,许汉白光洁而修长的手指一半伸进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里,现在自己的命-根还被拽在那手里。

    许汉白看温文观察着,不知是不是刻意,此时便把手从温文裤子里拿出来,一同牵引出来的还有白色的污浊。

    手一划动,那些污浊便丝丝缕缕漂浮在水中。

    许汉白的手一直很好看,但从来都是让人想到钢琴的高贵优雅与吉他的潇洒清新,什么时候给人这样的淫-靡的感觉了?

    这浴缸里的水已经因为两人的动作被溅出了许多,也根本没法洗澡了。

    自己放的水,自己造的孽。温文看着,觉得自己和东郭先生一样心酸。

    “想什么?”许汉白问,声音低沉沙哑。

    温文沉默不说话,要不是自己打不过许汉白,自己一定什么也不像,把许汉白揍一顿。

    虽然自己确实有爽到。

    但现在,自己也只能在心里东想西想。

    许汉白轻轻抱住他,不容抗拒地命令,“不管你想什么,反正事后不许回避,你可以不回应,但是不能躲。”

    温文迷迷糊糊地想:这是在纵容自己当渣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并不知道这种尺-度在jj可以吗...

    据说隐晦的也不可以...

    其实我只是觉得有必要才会→_→

    但有时候有必要的隐晦拉灯都会被→_→

    p.s.温文的话就是一幕幕遮羞的马赛克啊

    第92章 避无可避

    温文许汉白的恐吓下一动不动,他不愿承认也得承认,舒服的余韵让他浑身惬意。

    而许汉白则把鼻尖凑近温文的头发里嗅着。

    这时候,许汉白有种两人已经互相交付真心成为恋人的错觉。但他知道,温文心里有成千上百的稀奇古怪的借口,能够让他继续无耻地忽视这一刻两人的亲密,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过着自己原有的快乐日子。

    温文绝对不会让任何事有机会成为自己长久的烦恼,所有能搁置在一旁的就搁置在一旁,或者抛给对方。

    反正恨地咬牙的又不是自己。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片刻,此时许汉白已经放过了温文的要害,又是那么轻柔地抱着,都不舍得没用上劲,温文看着心思便活络起来,觉得有机可乘,便在许汉白的注视下爬起来:“要不你先洗着,我先走一步?”

    温文半个屁股已经抬了起来,许汉白看着他是从下向上的角度,但目光犀利程度却没有减少半分,这迫使温文放慢放轻了动作。

    温文这般神色自然得太迅速,竟然没有一点害羞或者难堪的意思。虽如许汉白所料,但许汉白心里却有所芥蒂,“你不说点什么”

    “......你不是说不用回应吗?”温文无耻地把许汉白的话搬出来。

    许汉白眼神盯着他片刻,忽然抓住温文的肩膀,又把他拉过来靠近自己。

    许汉白额前黑色的头发沾了水,碍事地搭在眼前,无意中显得肤色更白净,有一种性-感的味道。

    许汉白嫌遮住了自己的视线,便甩了甩头,把额前头发甩开。

    少了头发掩住额头,许汉白的眼眸也变得锐利了几分。

    许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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