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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楼 作者:不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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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伤及性命,只留了疤。

    之后芃英便一直带着希未,名字也是芃英给起的,虽然是随便起的…等战争平息了,才打算起之后的生活。芃英是某家小姐,战争刚开始,家里就藏了钱财,又找回了些幸存的下人,才做起赚钱快速且不担心女人生子的这行。

    希未讲起芃英很是开心,但从不以“姐”称呼,说是这样会惹深青楼里人疑心。

    希未无奈道:“起初做这行总是被人欺负,我也知道自己有些姿色,想帮帮她,可她最终只是让我给客人弹琴。”

    流安明白两人之间的感情,知道芃英对希未的保护。

    回到寝宫时墨白已经弄好了熏笼,见两人回来也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晟王,公子,来这笼前暖暖吧。”

    两人褪了披风,到熏笼前伸手暖着,可希未却是心不在焉的搓着手。

    “想什么呢?”流安握住希未的手。

    “想给妈妈写信保平安,信能送出去吗?”希未想是宫中规定繁多。

    “当然。”流安一口答应。

    希未呼了口气,“还以为这宫中严格,不让写呢。”

    “又不是没人性。”流安搓着希未的手。

    这日剩下的时间希未都在写信,芃英一封,子争一封,子争的信套装在芃英的信里。

    流安也不看信的内容,便让人去送,将信送出去了希未才安心,一直陪着流安。

    两人一起用膳,说了好一会儿话,流安便走了,或许是担心希未还有些戒备,也不多留。

    这晚希未睡的很好,一夜无梦。

    早晨洗漱用膳,翻了几页书觉得无聊,只好找墨白闲聊,聊的自然是流安。

    希未上来便问,“流安是怎样的人?”只知道他是王,莫子争想为他效力。自己和流安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只得问问墨白。

    墨白想半天也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流安,“晟王……是个明君。”

    希未被惹的发笑,“当然是明君。”墨白看他笑,自己不好意思的跟着笑两声。

    墨白还未过十六,比希未小两岁,希未看他似小弟般,让他继续讲。

    墨白想了许久才继续说,“是君王。”

    希未又想笑,怎么问不出有用的东西,可墨白的话却又提醒了他,伴君如伴虎。

    ☆、第4章

    希未觉得宫里无聊透了,没人玩,流安也没来,院墙高的难受,想着跑到院里,找了棵树,衣服一系,噌噌往上爬。

    墨白刚找到希未,就见他已经坐在树上,“公子!快下来吧!”

    希未摇摇头,继续张望。墨白不敢上去,只好在下面等。

    希未看了许久,抱着树犯困,被流安的声音吓了一跳,“希未,下来!”

    这才不甘不愿的要下去,“你接着我。”

    流安还没准备好,希未一头栽下来,扭了脚,“怎么不接住我!”

    “你跳太快了。”流安扶他起来,“摔疼了吗?”

    希未大叫一声,“脚!”

    流安将希未抱起后坐到床边,给他揉脚,“爬树干吗?”

    “没事儿干。”希未幽怨的看了他。

    “没事看书。”说着揉搓希未的脚踝,示意墨白去拿药。

    希未正疼的抽气,听到院外有女孩子的声音,“流安!”

    女子头上的金步亮闪闪的晃着,朱唇上翘,眉梢的媚气远不足眼神中的稚气,似削身材,柔腰迩诺,使人想亲近于她。

    “我刚来就看到你这般,多不好意思。”说着将手中的盒子交给刚取药过来的墨白,“这就是希未吧,真是俊,我都要嫉妒了。”

    流安将希未的脚放好后才抬起头,“你就别逗他了。”看了眼墨白手里的盒子,“这是带了新茶吗?”

    “嗯,爹爹刚弄好的,希未也尝尝吧。”说完便和墨白一起煮茶。

    “希未,这是秦茗,茗妃。”流安介绍着。

    希未还未开口,秦茗便道:“那我便是姐姐了。”

    希未斟酌半天叫了姐姐,感觉怪怪的…

    “我就来送些茶,顺便看看希未,也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了。”秦茗屈身行礼后离开,侍女随后掩了门。

    希未见她走远了才道,“没想到你还有个妃子。”

    流安以为他是不乐意了,笑了笑,“知道‘秦茶’吗?”

    希未点头,好茶多出自秦家茶叶。这样一想便知道,轻叹一声,“这便是你太子时候的故事吧。”

    这些个小故事已在民间传遍,说是晟王太子时出宫路过茶摊,喝了那的茶连连称赞,秦家茶叶本就很好,却因其他茶商打压,生意很不景气,有了太子的认可,又是打抱不平,太子这年轻气盛,帮着秦家才有了“秦茶”,秦家女儿生的好看,这自然要报答太子了。

    故事其中有真有假,倒也八九不离十。

    “吃醋了?”流安无奈,“说实话…挺对不起她…”

    希未笑道:“你对她没感情?”

    “感情,自然是有的。”流安想了想,又道:“日久生情吧。”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流安看看希未的脚,“本想和你商量去打猎,结果你又扭了脚,伤筋动骨一百天,休息吧…”

    “啊?打猎啊,我想去!”希未一把拉过要起身的流安,“带我去吧,带我去吧,我看着就好,我就在一旁看你打猎。”

    流安笑他,“不疼了?”

    希未瞪他一眼,“打猎去便好。”

    “那再等两天,带你去。”

    冬日的阳光似乎更温暖些,希未懒洋洋的坐在马车里,将扭伤的脚放在流安腿上。

    摇摇晃晃的使希未又想入睡,被一阵冷风吹醒时已经到了猎场。迷迷糊糊的听着流安的交待,“和茗一起好好待着,不要乱跑。”检查了弓箭,又道:“墨白,在这儿准备一下,猎物在这里吃了。”说完便驾马而去。

    希未晃了晃,“我也想骑马。”

    秦茗笑道:“谁让你不老实扭了脚。”

    当流安满载猎物归来时秦茗还在逗着希未,“看我带回来了什么。”将打到的猎物放在地上,“就在这儿烤来吃吧。”

    “唉,这么小的兔子…”希未看着猎物惋惜道。

    “弱肉强食。”流安提着兔子抖了抖。

    来打猎的还有些流安的心腹,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宰杀着猎物。墨白拿来酒倒上,希未刚开始小口的轻啄,这酒不辣,好喝的很,后来就整杯下肚。烤好兔肉时,希未已经偷偷喝了不少酒。

    希未接过兔肉就大口啃着,“流安,这是肉香还是酒香呢?”眯着眼将酒杯举到流安面前,脸颊微红。

    “你醉了。”流安努力克制住,眼神飘忽不定,不敢落在希未身上,继续呆在这也不是办法。秦茗也识趣的叫上墨白一同回到马车上,流安将希未手中的酒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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