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楼 作者:不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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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就是醉了啊。”不说还好,一说好像醉的更重,东倒西歪的坐也坐不好。
流安抱起希未,他却在怀里乱扭,示意让手下将猎物带回才往马车去,“肉还没吃完呢。”留恋的咬着手里的肉。
“回去再吃。”扭着不好抱。
“你轻功好厉害!”希未将脸埋进流安怀里。
“轻功?”流安先是一愣,又笑了笑,醉的不轻。
到了马车前希未又闹着要骑马,最终还是被流安硬塞进马车里,可这时颠簸着并不好受,加上醉酒,希未感觉喉咙憋的紧,“流…安…”拽了拽他的衣袖头又往窗外钻,“我……”流安还没来的及拉回希未,就吐了起来,外面的侍女吓的一躲,险些吐在侍女身上。吐完才安静的闭上眼,吐得比吃的还多。
“怎么一个没留神希未就喝了这么多酒。”秦茗帮忙照顾着希未,墨白端着水让希未漱口。
回到宫中仍是不放心,没见过这么闹腾的,晚膳也不吃了,将希未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揽着他,希未还是不老实,皱着眉含糊的说着话,“子争,子争你来啦,好好看书啊!”说完紧紧抱住流安,深深的吸了口气,“原来你是,这个味道…你以前都不抱我…”
“我怎么会不抱你?乖乖躺好。”在意着希未说的话,继续听他漫无边际的话题。
“我想你了…子争…”希未竟挤出了眼泪,使劲往流安怀里钻,又说了好一会儿才睡下。
莫子争。
☆、第5章
翌日醒来时头疼欲裂,流安拿过一杯淡茶给希未喝。
“我要死了,不想动…”喝完又躺下去,头也不想扭,动一下就疼。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以后还喝不喝了?”流安给他掖好被子。
“不喝了,不喝了!”刚说完不喝酒,又转开了话题,“流安,你打猎是用箭吗?”
“是啊,怎么?”流安猜出他的小心思。
希未有些不好意思,闭着眼,“你能不能教我呢?”
“不行,伤到你怎么办?”流安一口拒绝。
“啊?求你了,教我吧。”希未晃了两下又躺回去。
“你看你现在。”流安又想不过也是玩玩罢了,学不过几天,“那我教你用鞭吧。”
准备教希未用鞭时已经过了小半个月,希未的脚伤不算重,仔细处理后十多天就好了,这几日可急坏了希未,最多只能到寝宫外的院子里坐着。
看流安终于把鞭子拿过来,希未把腿抬的老高,“我的脚好了,快教我吧!”
“好,不过这鞭也不是好使的。”流安担心伤到希未。
希未却是自信满满,“没关系。”说着给自己点头。
流安无奈的笑笑,拿起鞭子给希未示范,卷起地上的积雪,合着鞭响,实在是好看。刚柔相合,步伐轻盈,希未满脸的羡慕。
当自己拿着鞭子时竟有些紧张,鼓了劲甩出鞭子。
起初还好,可再次将鞭子收回时却打在了自己身上,疼的嗷嗷直叫,“嘶…这鞭可真厉害啊。”
流安担心的没错,确实伤到了,伤口在肩膀后方,解开衣服时希未的泪也逼了出来,“轻点儿…轻点儿啊。”
“不该用这条鞭的,当时只想着让你用好的了。”墨白已经将药酒拿来,流安轻轻涂抹着。
这会儿秦茗来了,没让人通报,屋里三人都专心处理伤口,没有察觉秦茗的到来,“我怎么一来这儿,希未就受伤呢?我以后还是不来的好,免得希未受伤,还看到和流安这般,多不好意思。”
“茗姐,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要疼死了!”希未抱怨着。
秦茗走到墨白前,拿起他手里的药酒闻了闻,“这药好是好,就是太疼了。我那儿还有些药,让人拿来,比这好,不疼的。”又命侍女回去拿药酒。
流安将希未的衣服穿好只把伤口露出来,“怪我给忘了,你那药倒是好,免得让希未受罪了。”
希未又疑惑了起来,“这么好的药为何太医没有?”
秦茗笑道:“秘方。”
这里离秦茗的寝宫还有些远,等侍女将药拿来,希未又疼的乱叫。秦茗则识趣的走开,不打扰流安和希未,继续给他抹药。
流安摇头,叹气道,“脚伤刚好,这儿又伤了,真不省心。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不要练了。等下把鞭子带走。”
“不行!”希未紧张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都答应了,我受伤是我不小心,别不教我。”
“嗯…鞭子可以留下,但要等伤口好了再练。”将鞭子弄好给墨白,“墨白,要收好了。”
希未撇撇嘴不情愿的答应了。
希未满脑子想着鞭子,弄的墨白也头疼。第二天,墨白在希未软磨硬泡下终于将鞭子偷偷拿来,“公子要小心啊,再伤到的话,晟王可要真生气了!”
“嗯,流安今天有要事,不会来的。”拿着鞭子,心情好了不少,总算有事儿干了,墨白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
这次更加小心,鞭子也比之前好控制了,但是鞭子不轻,一会儿就累了,不料手一软果真又伤到了自己,墨白眼睁睁的看着,吓得一抖,像是打在了自己身上。
“公…子…”墨白脸都吓白了。
“快拿药,收好鞭子。”捂着伤口往里走。
墨白赶紧给希未上了药,换了衣服,可不能让晟王知道。
“好了,不用担心,流安看不到的。”希未安慰着他,墨白点头。
这之后墨白怎么也不肯将鞭子交给希未了,又无聊了,只能盼着流安来。不过比起这个,子争的事是最重要的。要等流安来问清楚了才知道怎么做。
快到中午才把流安给盼来,两人坐在榻上闲聊。
希未坐到他身旁,想着问问殿试,心砰砰跳,竟是心虚。
“伤口好了没?”流安捏了捏他的脖颈。
希未缩着脖子说好了,又鼓足劲儿要问,却被流安一把抱住,不小心碰到了新伤,流安发现不对,将他的衣袖卷上去,希未也不敢再动。
“这怎么回事?”流安看着新伤旧伤。
希未不支声,揪着衣袖欲将它放下。
“墨白,你是怎么了。”流安将手搭在希未肩上,希未觉得要被压死了。
墨白跪下,只得领罪。
流安叹口气,让墨白出去跪着,又命人将饭食摆上,夹了菜放进希未碗里。
希未也知自己有错,最终还是求他,“我也应该受罚。”
流安没答理,示意他吃饭。
“求你了,我以后守着规矩,别罚他了。”希未急的声音都发在颤。
流安放下筷子,停止给希未已经堆成小山的碗里夹菜,将希未拉近自己,额头抵着额头。
希未已知流安意图,将唇附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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