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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河泪 作者:歌德斯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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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听项羽一句话出口心中顿时大赞,这既是给项伯提了个醒,同时也是告诉曹无伤,他们的那些个小动作都在侯爷眼里。

    项伯当即一噎,面色青白交替,半晌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虞楚昭简直都能想象出项伯此时的表情来,拼命忍笑忍的蜷着身子不住颤动,项羽抬脚轻轻踢上去,虞楚昭不笑了,立马改成了磨牙。

    虞楚昭心道,俗话说男人不能宠,当真不假!他们两这才和好了一天半时间,项羽就敢抬脚踢了!

    军帐里头杵着的项伯和曹无伤讷讷无言,只觉得这回怕是要没命了,正是战战兢兢之际,却发现方才还一脸冰冷的长安侯面上神情突然变得颇为怪异,就像是在竭力忍耐什么一样。

    此时虞楚昭的手已经摸进了项羽的裤子里,手上那玩意儿瞬间从温顺的小动物变成了狰狞的大怪兽。

    虞楚昭顺着滑动两下,继而把着根部甩来甩去,等着项羽的反应。

    项羽缓缓嘘了口气,手肘撑在案几面上,一手握拳抵在鼻梁上,另一手随意一挥,示意军帐里头的另外两个闲杂人等退下。

    曹无伤和项伯一愣,这多少给个答复啊?

    项羽不耐烦回道:“既然是武安侯如此说辞,那便……本侯设宴鸿门,务必请武安侯前来一聚,话当面说开就好。”

    等两人一退出去,项羽便一把将案几下头藏着的虞楚昭拎出来,掐住虞楚昭后脖颈将他的头扭过来面对自己。

    虞楚昭脸上的坏笑尚未来得及收回去,立马变作一张木然脸对着项羽,眼底满是无辜。

    “莫这般撩拨。”项羽俊脸有些泛红,说话说的咬牙切齿。

    虞楚昭眼神瞬间茫然。

    项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个小混蛋!见天就想着作弄爷!”

    虞楚昭终于憋不住了,笑倒在项羽怀里,任项羽搂着自己骂。

    一会儿又开口:“你那玩意儿硌得慌,快换个位置。”

    说着手就要往项羽裤子里伸。

    项羽一把按住那双图谋不轨的爪子,气息不稳道:“莫闹腾,点了火又不知道灭!”

    虞楚昭哈哈大笑:“你还记仇呢!?小娘儿们!”

    项羽忍无可忍,悲愤道:“莫给爷来这套!”

    语毕想想不对,又是一通威胁:“昨晚上连着今儿晚上的事情爷可记着呢!现在帐先欠着,往后给你一点点讨回来。”

    虞楚昭没脸没皮的笑着,感受到项羽专注望着自己的黝黑眸子里头绵绵的情意,自己的脸也经不住有些红。

    项羽拎着虞楚昭的后脖颈将人抱着跨坐在自己腿上,虞楚昭眉毛微微一动,眼底一丝笑意划过。

    两人额头抵在一处,灼热的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空气中的暧昧不断发酵。

    项羽一手扣住虞楚昭两只爪子,一手伸进虞楚昭裤子里面。

    虞楚昭眯着眼睛,半是尴尬半是享受的“啊”了一声,两手挣脱出来,也去握项羽。

    项羽呼吸一窒,哑着嗓子嘲弄道:“你个小流氓。”

    虞楚昭“嘿嘿”的笑,阴阳怪气道:“这不是点了火,来灭火了么!?”

    项羽怒道:“就这法子?”

    虞楚昭手里把玩着,抬头眯起眼睛看项羽脸上生动的表情:“总比没有强不是?”

    项羽最终无奈道:“爷是心疼你……莫要得意洋洋。”

    虞楚昭脸有点红,感受着手下那搏动的玩意儿,不由的联想到一些画面,忍不住咽了下唾沫。

    春寒料峭,两人依偎在一起,像两头兽在相互取暖,久久的不想动弹,因为彼此都知道,当第二天来临,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勤奋的感觉……

    ☆、陡生变故

    鼓声雷响,风扬旌旗,铁蹄撼动大地,远处只听战鼓声一收,遥遥回声往天际淡去,正午时分,四十万大军肃然结集于鸿门下,两道分立,貌为迎宾,实为戒备。

    刘季于车内正冠,两侧文臣武将翻身下马,将华盖马车的门帘子一打,刘季躬身,将手搭在车下苍白脸色不住发抖的曹无伤伸出来的手上。

    鸿门寂静无声。

    刘季抬眼望去,只一眼便认出那两侧大军拱卫之下遥遥而立的项羽。

    项羽一身玄色武袍,脊背笔直,高大的身形和非凡的气度宛如睥睨天地的王者。刘季的心猛的一抖,突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自己已经到了该耳顺的年纪,但是长安侯却是正当年!

    项羽侧旁唯一一个和他并肩而立的俊朗少年同样做武将打扮,一身淡蓝衣袍,随意的站姿不似项羽那般气势威严,双臂交叉抱着一柄五尺长刀,此时正好微微抬眼像刘季望过来,一双干净清澈的眸子里头凝着寒冰。

    双目一对,刘季讶然,那少年郎竟是虞楚昭!

    这般一见,刘季竟是不能认出此人来,少年身姿挺拔修长,眉眼飞扬,竟是隐隐透着造化天然、钟敏灵秀之气。

    项羽沉默不语,双眼随着刘季一步一步的靠近慢慢眯起来。

    刘季明显老了,自从彭城分兵之后,前后不过一年不到的时间,这个善于人前示弱的中年男人好像直接就步入了老年,开始佝偻的身躯完全没有再度跨马征战的力量。

    虞楚昭打量着刘季,这人现在双鬓斑白,脸上满是时光刻上的深深的凿痕,仿佛一个随处可见的田间老翁,但虞楚昭却从那双开始泛黄浑浊的眼眸之中看见了枭雄的才有的野心。

    虞楚昭忍不住微微侧过脸看自己身边的项羽,视线凝在他转折锋利的唇线上。

    项羽还是风华正茂的少年英雄的模样,时光只是将他磨砺的更加凌厉,并没有像大多武将那样,变作一柄包裹在鞘内的锋利兵戈,项羽依旧锋利如同刚开锋的神兵利器,锋芒毕露,锐不可当。

    虞楚昭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提醒边上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开始走神的项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少顷,项羽朗声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项羽声音浑厚,硬朗的声线低沉平稳,叫人辨不出这句话中的情感虚实。

    刘季步伐不易察觉的一顿,望向项羽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全场恐怕只有他听出了项羽声音之中的肃杀之气,还有那尾音之中的一丝复杂。

    那声音在告诉他,天下之争本就是个不死不休的局。

    所以,你不仁,我不义,怨不得谁。

    中帐设宴,外头兵戈林立,绝佳的讽刺之意。

    虞楚昭仰首饮下杯中残酒,正要抬手再斟,手腕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

    项羽面色微红,呼出一口酒气:“身子没大好,莫多饮。”

    虞楚昭手微微一抖,险些跌了酒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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