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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肝/我爱北京天安门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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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别倒是没动,手就那么被她扒开的模样摊着放在她的大腿上,看着自己的手,突然像出了神般,

    “不成功,不娶老婆。”又有些咬牙切齿。像在发誓。

    “什么成功?”毛天安好奇了,扭头看他,

    他却突然推开她站了起来,“老子的成功跟你没关系。”站起来开始提裤子系皮带,又是一副搞完撤人的畜生样儿。

    畜生虽然野,但是目标性确实十分强烈,这点,它们比人更执着。

    他不说,毛天安也没兴趣再往下探。

    殊不知,今次这一搞,是畜生在往你身上刻记号呢,

    心肝儿,真正的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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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处久了,分别发现毛天安有旺盛的好奇心,稍偏点儿,也叫八。这个,跟她整个人显出来的格调实在不合拍,所以叫人吃惊。

    他俩就是因为一次送资料的任务去了趟师部,在那满是烟味儿的吸烟区逗留了一会儿,毛天安出来了就“八”出了几套事儿,

    “师部要加供暖费了。”

    “二楼的王姐添孙子了,周日摆酒。”

    “刑师长的儿子学习成绩不好。”

    分别觉着自己把这孩子想的有点太范儿了,其实,身上一股子小市民情趣。

    不过,稍有范儿的是,她提这些时表情态度不八,俨然当喜庆事儿说,坦率又真诚。

    分别一时有点搞不懂这孩子到底从哪里出身了,身上的味儿太杂。

    “你喜欢打听这些事儿?”

    “什么打听,听听当乐子呗,多沾地气儿。”

    “我告诉你个法子你可以常去沾地气儿。”

    “说说,”

    “你可以换个形象老往师部跑跑,只要谨慎点儿,啥地气儿都沾得着。”

    分别是干部子弟,样子,也像在部队长大的,他的话,毛天安取信三分。

    “换形象?怎么搞,”

    分别把她引到角落里,摸摸她的屁股,“这里胖点”,又捏捏她的腰,“这里胖点”,毛天安打开他的手,像哥儿们一样笑,“你占老子便宜呢。”

    分别靠在墙边,笑模样望着她,“装个胖子,模样全变了,鬼认得你。要有人问你是谁,你就说你是食堂供应科的,只要不往食堂那熟地方靠,像吸烟室那混子聚的地方,想听多少事儿听多少事儿。”低低的声音,就是个引人犯罪的恶魔。

    毛天安真想了想,“你丫不是好货,撺掇我做这事儿干嘛。”

    分别瞅她一眼,“我是见你爱八,教你怎么玩儿,你要说我撺掇,不折腾就是。”

    怎么可能不折腾,

    毛天安继承着老虎不安分的因子呢,

    如果“不折腾”,她大可不回国,

    “不折腾”,她不当兵,

    现在既然撒了野,怎么也要充分好好透透彻彻地去了解这个多姿多彩的复杂雄性世界。你以为毛天安是真八?老虎教她,一个兵,只是兵,永远是兵。一个好兵,性子像狐狸,耳朵像雷达,眼睛藏宇宙,还是兵,却是如鱼得水之天将神兵!毛天安想当名将,首先,要当神兵。

    加之,她这样喜好鬼混于尘世的个性,“走出去”多听多见识,乐事撒。

    毛天安不吃亏,分别是鬼,爱不释手可也得防,

    毛天安拍了拍他的肩头,“咱俩一起扮肥女人如何,你是老手带着我见识见识。”又哥儿们又精狡。

    分别扒开她的手,“你丫也不是好货。”

    毛天安揽过他的脖子像两个兵打闹着玩儿,其实,背对着外面,重重亲了口他的唇,

    分别愣了!

    其实,有时候,谁勾引谁,还真说不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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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没事儿你就看见毛天安躲着人后缝棉花袋子,搞“胖子装备”咩。

    不过,训练是艰苦的,这装胖子寻趣的事儿一时也没有展开。毛天安已经适应了五公里越野跑,吃苦已然成为常态,更像一个兵了。

    在训练间隙,各班用拉歌比赛调节训练的枯燥和艰苦。不要小看娱乐性的拉歌比赛,它也是考察一个团队是否有协作精神、战斗力是否强的重要一环。如果在比赛中处于劣势,班长会很生气,就让他们反复地高唱。如果再不行,晚上《新闻联播》之后在俱乐部里“开练”,而且很多时候是“单兵训练”。

    糟糕的是,毛天安什么都能克服,这天生走音怎么搞?一出声,调子跑到十万八千里,再厚脸皮的也不敢大声唱了撒。而当兵的唱歌,比就是比谁唱得亮喊得响,一时,毛天安还豁不出去。于是,这“单兵训练”常常“留堂”的就是她了。

    空旷的俱乐部,毛天安一人标准站姿。军帽、军装、军裤,一线下来,兵的气魄。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你来自边疆他来自内地,我们都是人民的子弟兵……”

    站在他身前的窦全唱了一句,下巴一扬,示意她唱。

    “战友,战友……”第二句就跑了,毛天安臊急了,头稍往旁一侧,

    窦全叉起了腰,指着她,“你跑到火焰山也给我大声喊出来!”

    “是!”毛天安一挺腰立正,“战友,战友……”力图喊来着,可是音走得实在惨,她的脸通红,声音还是渐渐小了下去……

    窦全烦的只挠脑袋,“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废嗓子……”

    正说着,“窦全,”

    “连长!”窦全立即立正,行了个军礼,

    “连长!”毛天安也如此。

    除了张帆,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人。

    毛天安不知道窦全见到他是个什么样的感受,自己见到他……有种心脏被重重一吸的感受!

    繁华中的那点躁动,比如香水,比如红唇。

    宁静中的那点幽沉,比如烟,比如枪。

    这样的男人隐藏在朴素的军装里,感觉到的,就是他在蛰伏、取乐。

    “这是我们的新指导员严吣。”张帆的话好像打破某种突然罩下来的氛围,

    “哦……指导员!”显然,这个男人气场的冲击不仅仅对毛天安,窦全也完全体会到了这的第一眼所感受到的卓尔不凡。

    “指导员!”毛天安跟着如是。

    窦全是老兵,毛天安是新兵,可这第一眼,两人都有着相同的感受:这人当指导员屈才了。仿佛卧龙藏浅池,他这是图什么?疑惑不已。

    “你们好。”严吣抬手行了个军礼,浅笑。

    “我去接严指导员才下车,听见你们这边练歌就过来看看,怎么,跑调儿?”张帆也笑着问,

    “报告连长,毛天安这调儿……咳。”窦全没办法地摇摇头。天安的脸再次红一圈儿,不自然地垂眼看地。

    “再试试,别怕,调跑了精气神儿在就行。”严吣突然开口说,百分百京腔,皇城根下的正黄旗子弟范儿。却,出人意料的格外接地气,富贵又平易。

    毛天安看向他,他的眼神亲和柔软,但是你也能想象得出这双眼一旦抽离温暖该是何等锋利精迈,……毛天安心想,不晓得他唱歌走不走调?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

    难听至极!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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