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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肝/我爱北京天安门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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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强烈不适应,吃了苦头。

    现正值严冬,战士们是不敢穿太厚的衣服的,因为跑起来会热得大汗淋漓。可第一天跑,天安哪里有经验,穿多了,裹得里面缠住的胸部都啜不上气,这让她更难受。

    每个人拼命地向前猛冲,硬像后面有狼撵,班长们呢,全身轻松地在后面催促吆喝,他们的样子,在战士们看来就像国民党匪兵的翻版,跟狼也没区别。天安实在跑不动了,跟她分在一个组的分别也没有看着她坐以待毙,用备用的背包绳捆在她身上,拉着她咬着牙往前冲。一根绳两个人,真有点,此生的情谊就在此牢牢系一处了……

    可是,天安箍惨了,累惨了,实在实在跑不动了,

    “你,你先跑吧,免得,免得连累你……”

    毛天安弯着腰,身上的重物跟着往下滑,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剧烈啜着气。这个如果不及格,就得再跑一趟,直到跑过关为止。这样的状况,天安怎么会想连累了分别?

    分别手里还拽着绳子,剧烈啜着气的同时看了看前面,又看看她,真的是到极限了,她的脚都在打颤,直想往下面跪,……可不能叫她当着这么多人跪下,要不,更被人笑话,这跑五公里有人不合格,也有人累的不成样子,可没人跪下过!

    分别收拢绳子,靠近她扶住她的胳膊,“坚持,千万不能摊下去。”

    天安仰头望着他,即使这样,这孩子眼里依旧写着顽强,但是身体不由她啊。她朝他摆摆手,“放心,我就算要摊,也等着这些人都跑过去……你先跑,别被连累了。”

    分别用力撑着她的胳膊,怎么放得了手。

    这时候一队队的人从他们身旁跑过,最后,是班长窦全,

    “怎么了,跑不动了?”

    毛天安不想孬,可是这时候她实在也要强不起来呀,始终撑着双膝垂着脑袋,很羞愧。

    分别也没做声,

    “咳,他也是第一次,……算了算了,你在后面扶着他慢慢走回去吧。这次成绩先记下来,训练几天后,再把这次‘不合格’补回来。”

    也是看这老实孩子可怜吧,窦全难得也开了次恩,放过一马,说完,先走了。

    这样,茫茫野外,渐黑的夜色中,就见一兵扶着另一弯身的兵伫立在渐远的大队伍后,寒风里,定格为一幅野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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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心肝儿,

    这是晋阳的心肝儿,

    分别扶着她一路往前走,有时候看她一眼,心里淡笑。

    大多数人会把自己最重视的捧在手心里疼,分别不会,越重视越散淡。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疼这玩意儿,留意它的人就多了,跟你争它的也多了,拿它当你的软肋害你的更不留情。所以,越喜欢,越淡。其实,更享受这样又远又近的距离,心痒难耐的一刹那是美妙,猛然撞击也是美妙。分别觉得,晋阳对待此应该跟自己属于一类人。

    大队伍跑向前看不见了,毛天安被他抓扶着的手一抬,示意松开,分别一松手,天安就往地上歪下去,倒下的姿态很窝囊,但是至少实现了她说“硬撑也要撑到队伍跑远才摊”。

    分别居高临下看着她像只蛤蟆仰躺在地上啜着气,唇微张,眼睛望着天空。

    分别脚轻轻踢了下她的脚踝,“怎么像憋死了样儿?”

    天安手无精打采拍了拍胸口,“老娘有胸的,缠着,一热受不了。”

    分别笑,蹲下来就要去解她的军装扣子,“松松?”

    天安手呼过去,“别撩我。”

    分别顺手把她拉起来,“到那边树后面去。”

    毛天安还在啜气,现在真是急需松松透口气,被拖过去了。

    天安把身上的负重全卸了下来,人靠在树干上头仰着顶着,一手开始解军装扣子,

    分别面对面站在她跟前,也把负重卸了下来,然后环手把她一抱,两个人就挤靠在树干上。

    天安被他一抱惊了下,不过接着就一笑,“没见过女人nai子啊。”

    分别靠在她的肩头,唇红齿白,说实话,他在笑,如果笑的特纯情时,真一绝色至极美少年。

    “我怕你冷啊。”

    这话,该叫甜言蜜语范畴吧,可是一个美少年近在咫尺的呼吸吐出这句话,感觉温暖与艳情重叠,挺舒服就是。

    天安低头去解扣子,分别如此近距离看她脸上的三道红痕,抬起手去摸,天安本能向后侧,

    “谁打的,”

    “要打回来的。”

    分别的手还是摸上去了,红痕与分别的指尖宽度相当,温度也相当。

    一直划下来,

    到唇峰,

    到下巴,

    颈脖,

    停在胸口,

    毛天安内里穿着一件极紧致的束胸,她自己做的,缠得太紧,把皮肤都勒出了红梗,不比脸上的红痕颜色黯淡。

    现在她已经完全解开了,两团雪肉释放束缚,在低度空气中又颤巍巍,

    本来优雅下划的指尖突然合为利爪,一把抓住一团,使劲揉捏,天安一闷哼,抬腿就要拐子踢向他下ti,

    分别果真畜生本性,此时蛮力异常,身下一让,手臂的力量却尤其利落,将毛天安身子一扳,让她面对着树干紧贴,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胸前,“不如打一炮吧。”

    毛天安肯定不服,剧烈扭动,“没兴致!”

    分别突然再次收紧双手,整个人就像要挤进她的身体里了,唇在她的耳边重重呼着气,“兴致可以培养,今天我伺候你。”

    好了,接下来这番“伺候”就让毛天安尝到极品甜头了。

    原来,当畜生全心全意想讨好你,想勾引你时,它会变成你任意想要的模样,为你诚心奉献一切……

    他的唇舌属于你,

    他的手属于你,

    他的呼吸属于你,

    他的魂属于你……

    他是你的孩子,他可以撒娇地在你最敏感的地带轻轻诉说他的喜爱,

    他是你的父亲,他可以怜爱地在你最需要的地方反复疼惜,勾出你的泪花儿,

    当他进入时,他是个雄性,让你体味对立的力量,

    当他缠绵时,他是与你合二为一的伴侣,一双风流鬼,只羡鸳鸯不羡仙,

    风冷,

    树残,

    荒野岭,

    星空却异常灿烂,

    下面,

    一双人,

    最原始的撞击,

    是真美。

    两个人是再也站不住,如同狗趴就紧靠在树干下剧烈啜着气,

    天安这么窝着真是显得小极了,却极艳,如同这火焰的生命一簇而放,现在归于原本,显出最纯正的色泽。

    分别从后面抱着她摸索着给她一个一个扣束胸的扣子,脸呢,挨着她的脸蛋儿也是重重啜着气,

    “掉了一个,”毛毛哼了一声儿,

    “哪儿呢,”分别低头去找,毛毛很配合地侧了侧身,方便他找扣子。很享受他的“全套服务”。

    “你以后估计很疼你老婆。”毛毛突然笑起来,眼睛是闭着的,

    分别低着头还在摸索她的那粒扣子,“嗯。”也没避讳。

    “想找个啥样儿的?”毛毛微眯开眼,扒开他的手,体力缓过来些了,她自己开始扣外面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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