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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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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你哥说了,你哥就是个软脚虾。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最要命的是心术不正。”于泽倏拎起面前的酒罐,想着自个儿的妹子死活要嫁的那个流里流气的纨绔,有了几分趣味,“特别是,想勾搭我那水灵的妹子!”

    “……”刘笃行没听说过于泽倏有妹妹,脸上有了几分涩意,对刘慎言不告诉自己却认识了别人家的女儿有几分不悦,于是哽着嗓子道,“呃,我哥虽然不成器了些……”

    “哈哈哈哈……”于泽倏听见刘笃行帮留神呀道歉,差点笑岔气,“你刚说什么,说刘慎言不成器?”

    “是阿,重臣之子,却不晓得报效皇恩!”刘笃行默默在心中补充着,等自己日后干出名堂了一定会罩住刘慎言的。

    “……”于泽倏听完刘笃行的话愣了半晌,觉得作为世家子弟,刘慎言摊上这么个弟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但这种心思就适合给军队卖命。

    于家虽说是世代忠于皇室,但那说白了也就是利益相近,自个儿从小到大从来没人要求过自个儿忠君爱国,自个儿要做的就是守住于家,要让于家在朝堂屹立不倒。

    所以,当时自个儿听刘慎言要自个儿父亲给他弟弟刘笃行开路时还愣了一下。

    更奇特的是,父亲事后还嘱托自个儿给刘家要行个方便。

    其实朝里明眼人知道,除了先帝留的暗棋,所有人都希望小皇帝被养废。

    因为二皇子的天分较高,太后又掌着外戚,二皇子上位后,怕是没油水可捞,所以太后想成的事儿,于家无论如何都要压着。

    想着想着,于泽倏觉得有些不妙,刘慎言若只是想做个纨绔也就罢了,要是图谋扶个皇帝上位可有些糟了。于家要的是权势,是利益,于家不要江山,于家也不稀罕什么皇帝,世人皆知有三朝之臣,谁又听说过三朝之君?皇帝,当国家风雨飘摇的时候,只是一个催命符般的名号。而于家,只要握住军权,那么国运就在他们手上。但,这一切假设是建立在皇帝不要军权,是个傀儡的情况下,当一个皇帝真正君临天下的时候,一切都是皇帝的,权势,利益,江山,美人都是他的。包括于家的军队。

    所以,于家不需要一个能君临天下的皇帝,于家只需要一个傀儡。

    ……

    看着于泽倏的脸色不断的变化,刘笃行以为于泽倏对刘慎言的印象坏到极点,内心便有些莫名的喜悦!只有自己知道哥哥的好,知道哥哥会做毛笔,会泡茶,会……

    但身后的帐子中突然的传来的笑声让刘笃行一阵惶恐。

    刘笃行闻声抬头,只见一穿铠甲的男子拨开了帐子。

    ……

    “于将军说笑了!”一个有些轻佻的男声。

    “藏锋?”于泽倏皱皱眉,自个儿可是实打实的厌恶这个太后派来的监军。

    “于将军!”藏锋挂着笑,站到于泽倏面前,挑衅道,“你可别往刘少头上泼脏水,你常年不在京都,不知晓,刘少当年读书的时候,文韬武略可是独步京都,十足一个人物。当年,他在我们这群子弟里可是耍足了威风!”然后转身拍拍刘笃行的肩膀,“小子,学得你家兄长的三成,就能为祸一方了!”

    言罢,藏锋便从刘笃行面前离开。

    ……

    于泽倏听完藏锋的话十分不悦,但藏锋已经走了,便十分恶劣的望着刘笃行,有意的说“你知道吗?你哥爱逛花楼!爱玩姑娘,还爱赌博,且你哥烧了皇帝的书,他想把你的皇帝养废!”

    “不会!”刘笃行听着于泽倏的话有些愤怒,自己的哥哥是有些不是,但哥哥怎么可能想着把皇帝养废!他明明答应过的自己的!于是狠狠的踹了于泽倏一脚,并脱口而出,“我哥答应过我,会好好教皇帝的!你不许污蔑他!”

    格挡掉刘笃行的脚,于泽倏大笑起来,“你真是个傻小子!随口说说你都能跳起来!刚逗你玩呢!”

    刘笃行看于泽倏大笑的样子,有些暗恨自己冲动,“于大哥,我……”

    “没事!”于泽倏挥挥手,表示原谅刘笃行,便离开。心中琢磨着刘笃行的那句,‘会好好教皇帝的’!嗯,要给父亲写信了!于泽倏握住腰间的剑,刘慎言,你可千万别做不该做的事情!

    ……

    刘笃行看于泽倏离开了,便默默回到自己的营帐,思忖着要给刘慎言写封信,报报平安!顺便,顺便……

    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回家!

    第33章 解惑

    你能意识到的都是你希望意识到的。不合希望的意念,往往还没到达意识层就已被扼杀。

    秦符遣掉所有的奴婢,独自躺在自己的寝宫,等着太监宣太医来应话。

    “圣上!”伺候秦符的贴身侍婢在榻前复命。

    “嗯?”

    “胡太医来了!”

    “如是,汝便先下去吧!”

    “奴遵命!”

    ……

    见婢女退出寝宫,胡太医一哆嗦,心惊胆颤的跪倒在地上。

    “参见圣上!”

    秦符侧卧在榻上,扫了一眼跪在榻前的老者,“平身吧!”

    “谢圣上!”胡太医颤颤巍巍的起身。

    “汝可晓得孤今日唤汝来所谓何事?”

    “臣不知!”胡太医诚惶诚恐行了个礼,自圣上继位以来,还从未召见过自己,一时间,胡太医的汗珠便开始从额上慢慢往下滑落。

    秦符回忆着在温泉之事,以及魈说的自己需要一个女人,斟酌再三,“孤,孤就是想寻汝问问男女之别!”

    “男女之别?臣愚钝,恳请圣上明示!”胡太医一下更茫然了,男女之别?这不是太傅该教的理么?男女七岁不同席?但这很明显不是圣上希望自己答的。

    “嗯……”秦符沉思半刻,“汝便随意讲讲汝所知即是!”

    “是!”胡太医本欲讲礼教,但思及讲礼教有些越俎代庖,便言,“据《黄帝内经》载,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

    “啰嗦!”秦符见胡太医在背书有些不悦,直接打断“汝是学问不到家不成,一把年纪如何还在诵书?”

    “圣上,圣上恕罪!”胡太医‘扑通’一声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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