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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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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刘慎言裹着衣袍走入水中,秦符明知故问,“夫子何故要着衣?”

    “圣上!”刘慎言短促的唤了声,暗示秦符收敛。

    秦符并不理会刘慎言,冲着暗处喊了一个字,“魈!”

    “是!”一个黑衣男子顿时出现在刘慎言背后。

    秦符慢慢靠近刘慎言,“夫子可知孤今日见了何物?”

    “何物?”刘慎言站在温泉的边沿,下意识的皱皱眉头,这小鬼难道逛个馆子就逛得不正常了。

    “夫子,不要挣扎。”秦符一本正经的扯住刘慎言的袖子。

    秦符其实内心十分好奇为何今日那个男孩会哭,且今日那个男人为何会啃自己,于是打算找个自己不恶心的人试试。

    打定主意,秦符使使眼色,魈便猛地从刘慎言背后扭住刘慎言的手。

    秦符便直接把手从刘慎言湿透的袖口探进去,摸着刘慎言的臂膀。

    “圣上住手!”刘慎言很清醒,也很无辜,这是什么破事?一个成年人帮一个小鬼猥亵一个成年人?

    “夫子不舒服吗?”秦符对刘慎言的抗拒很不解,那个男人不是说这样很好吗?

    刘慎言懒得挣扎,这种局势下,挣扎明显是没有用的,所以只能用十分悲愤的语气试一试,“……这不是圣上该干得的事情!”

    “那夫子说说,孤该干什么?”秦符学着胡辙的样子,撤出袖子手,转而拨开刘慎言的衣服,舔着刘慎言胸前的红缨。

    刘慎言顿时感觉不太妙,实在是太痒了,痒的,痒的……

    “夫子,孤就是看看,你别多想。”话吧,刘慎言感觉水冲了自己一下。

    刘慎言后知后觉,自个儿裤子被拔了。

    裤子被拔了不是事儿,刘慎言不觉得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能干什么,问题是,一个皇帝拔了臣子的裤子这算什么事儿?

    秦符拔了刘慎言的裤子,撩起刘慎言的袍子,认真的观察起来。

    刘慎言被人那样看有些不好意思,身子不住得抖。

    秦符见刘慎言在抖,便直接扶上刘慎言下面的物件,“夫子下面的比孤的大。”

    “圣上年纪尚轻。”

    秦符趁着刘慎言回复,便撸了刘慎言下面几下。秦符感觉好像硬了不少,然后又撸了几下。

    刘慎言有些喘了,感觉热气上来了“圣上,住手!”

    秦符见刘慎言状态不太对,便给魈使使眼色,魈便松开刘慎言的手,把刘慎言从温泉里拉了上来。

    ……

    夜深了,秦符坐在水里慢慢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理来理去也没理清楚因果,那人说的‘伺候’,‘舒服’他一样也想不明白。

    秦符拘了一把水,看夫子今天的样子,估摸着他也不清楚,想来想去,秦符决定问问侍卫。

    “魈!”

    “圣上。”

    “汝说夫子那里为什么会不一样?”秦符回想着在水里的场景,莫名有些发热。

    “魈不懂陛下的意思。”

    “和孤的不一样。”

    “嗯?”

    “会变硬。”

    “圣上需要一个姑娘了!”

    “那是什么?”

    “……”

    “孤不需要,孤不是抢了一个后在宫中了么?”

    “这不一样!”

    第32章 笃行

    孤独就像一条蛰伏在灵魂深处的虫子,老是趁虚而入,不经意就狠狠咬你一口,让你觉得精神在漏风。

    刘笃行如愿以偿的跟着于泽倏跑到了边关,于泽倏也看在刘慎言的份上把刘笃行搁在自己的身边,防着刘笃行小小年纪就马革裹尸。

    虽然,活在于泽倏帐下,没有生命之虞,但入了军营后,刘笃行发现入伍并不像自己想得那般荡气回肠。

    战争总是惨烈的,惨烈到打扫战场时,只能让人感受到悲凉。

    这或许就是哥哥说的,一将功成万骨枯。

    刘笃行叹了口气,他或许一点都不适合当兵,他清楚的意识到,跟着于泽倏行到边关,驻扎到边关,看到漫漫黄沙,他懂了什么是军旅,什么是孤独。

    孤独就是,你有了喜悦,那只是你的,你有悲伤,那也只是你的。你有言可诉,却无人可听,无人分享,无人关注,你的一切,都只是你的,那就是孤独。

    很多人都说贤者是孤独的,因为孤独了,人就会瞎琢磨,琢磨自己活着是为什么。

    刘笃行刚来时,有些不解那些老兵为什么没有一点血腥,敌军杀来了,总是争先恐后往后躲,后来他想通了,那些活在边疆的老兵,他们的期许不是建功立业,也不是精忠报国,而是能活着,能活着回到家乡,能活着看到一别数年的妻儿,能活着为父母养老送终。

    时间会慢慢磨掉一个人的雄心壮志,那些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的情怀只属于少年,属于血气方刚的儿郎。

    眼熟了塞北的鸿雁的刘笃行,看着身边鲜活的面容逐渐消失,化成白骨,就有些明了自以为是的戍边报国是多么可笑,一柄长枪,如何报得了国?一己之力,如何报得了国?

    刘笃行觉得自己有些想家,有些想刘慎言了。

    ……

    ……

    傍晚,刘笃行立在营地的角落,低低的问坐在地上喝酒的于泽倏,“于大哥,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于泽倏听了一乐,“错了什么?”

    “我不该不听我哥的!”刘笃行想着巷口那日刘慎言想尽办法留住自己。

    “你哥?刘慎言?”

    “是!”

    “你哥说过什么?”于泽倏灌了一口酒。

    “我哥说,不要妄图凭借一己之力去拯救世界。万事都是时也,命也,运也!”

    “世界是什么?”

    “估摸是佑朝吧!”刘笃行不太确定。

    “哈哈哈,你小子歪歪唧唧什么!”于泽倏一只手撑地,站起来,“什么是时,命,运?现在奸臣当道就是时,你的家世就是命,你能当兵就是运。”言罢,于泽倏拍拍刘笃行的肩膀,“从军可不能半途而废。”

    “我哥说……”刘笃行试着表达自己想回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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