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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驯服
    张太平慢慢靠近。这匹黑马要比寻常马大上将近一个马头的尺寸,体格健壮无比,它站在马群中的样子就好像张太平站在人群中的样子,显眼无比。
    其他马儿倒还罢了,对于张太平的接近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当张太平一踏进黑马的身边,它就转过头来盯着张太平开始警惕起来。没敢轻举妄动,像在雪山中靠近马儿那样拿出一把空间中的青草诱惑它。然而,在雪山中屡试不爽的青草在这次却是失去了作用,黑马之势瞧了一眼张太平手中的青草便不再多看一眼,依然紧盯着张太平戒备着,随着他的再靠近,开始焦躁,有些掉头奔跑的迹象。张太平赶紧停下来,向后退了两步先将它焦躁的情绪缓解下来,要是弄得它又跑了起来就麻烦了。
    看来空间里面的草还不够这匹黑马放松警惕,得下些重药了。于是用一个小器皿取出来一些空间泉水端在手上面,也不再向前*近,就原地站着。不相信这次你还能忍受得住诱惑。
    黑马果然灵性十足能晓得空间泉水的神奇,耸了耸鼻翼,有些意动又有些犹豫,在原地用蹄子刨着地面。最终还是没能忍受住着巨大的诱惑,朝着张太平慢慢靠近。即便是这个时候,依然是谨慎异常,向前跨一小步便停下来观察试探一番张太平有没有什么动静。张太平看着它如此谨慎的举动,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端着泉水没有任何的动作,静等着它来上钩。
    十几米远的距离这匹黑马竟然走了六七分钟,这还是在巨大的诱惑之下的情况中,如此其防范警惕之心可见一斑!
    等黑马终于靠近了,张太平将盛水的小器皿放在地上,自己想着侧边跨了一步,这样又便于到时候黑马饮泉水的时候它忽然跳上马背。然而这匹马却是机警的有些过分,张太平放器皿的动作便将它吓得向后退了一步,等了一会儿再上前之时却是转了个方向从张太平的对面上来,正好和他的距离最远,打破了他的想法。
    张太平咧了咧嘴,还真是有些难做,竟然聪明如斯!
    在饮泉水的时候也没有放松警惕,用舌头舔一口便抬眼看一下张太平。直到这一盆子饮完了张太平都没有动作,收起器皿又换出了一小盆泉水。到了第二盆子黑马虽还有防备,但是已经降低了许多,最后终于低下头专心饮用泉水。马必定是马,再聪明也比不上人的智慧,张太平等的就是这一刻!
    张太平骤然脚蹬地爆发出全部实力,一个闪身就到了黑马的身边,但是必定有着三四米的距离,还是让黑马有所觉察让过了半个身子,所以张太平跳上马背却并没有抓到其脖项后面的鬃毛。黑马立时后蹄直立前蹄高高扬起,将张太平从背上摔了下来。
    没想到如此之后它不但没有趁机奔跑反而回过头来扬起蹄子向着单膝跪地还没有起来的张太平身上面踏来。要是这一蹄子踏下来,搁在平常人焉能有命在,即便是张太平不死也得重伤。然而面对落下来的两个蹄子,张太平不惊反喜,只要你没有跑走就好!
    顺势朝着侧面一滚躲开它的蹄子,两手撑死一个后空翻就到了黑马的身侧,这是它才刚刚蹄子落地正是新力老力交替之际,张太平从容不迫地抓着它的鬃毛跨上它的背部。
    黑马感觉张太平又上了背部,又惊又怒,嘶鸣一声故技重施,两个前蹄高高扬起想要再将张太平从背上面甩下去,只是这次它注定要落空了,无论它是怎么甩,张太平抓着它的脖子后面的鬃毛都如同狗皮膏药一般贴在它的身上。
    看见自己的望着和一个人类纠缠在了一起,况且头马口中传来声声愤怒的鸣叫,马群之中开始骚动起来,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然黑马停下来不再左右前后甩了,扬起四蹄奔跑起来。张太平心有所感,这匹黑马这么桀骜不驯,是不会这么容易屈服的,不但没有放松心神反而伏下身子双手抓紧,双腿夹紧。果然,黑马的速度加到极速,耳边的风声都隐隐好似雷鸣声了,骤然一个急停!即便是张太平已经伏低了身子抓紧夹紧了还是差一点被这巨大的惯性冲了出去。嘿,要是另换一个人估计早就飞出去轰隆一声摔到地上落个骨头尽碎的下场。
    黑马见没有将张太平甩下去立即大怒地嘶鸣一声,又开始在原地撅着蹄子左右蹦跳。只是无论它如何闹腾张太平都是紧紧贴着它的背脊不放松。就这样一直闹了将近一个小时,也不只是累了还是放弃抵抗了,喘着气不再蹦跳了。
    张太平就坐在它的背脊上从空间之中撅出来一把青草喂到它的嘴前,它也没有拒绝,乖乖张口将青草嚼进了嘴里。张太平心中一喜,看来是真心屈服了,放开一只手轻抹着它脖子上面渗出的细密汗珠。
    然而就在这时,张太平一只手放松的当儿,黑马忽然有奋起全身力气嘶鸣一声扬起前蹄,将张太平甩到了半空。张太平的喜随即就变成了大怒,一匹马儿竟如此聪明、奸诈,懂得虚与委蛇,等得让敌人放松警惕,也如此的冥顽不灵,死扛到底!
    他心中有气便没有再坚持贴在马背上,而是顺着这一甩之劲儿落在地上,乘着它前蹄还在空中只有后两蹄站立在地之际,双手扒着它的背脊和脖子猛一发力,只听轰隆一声,黑马偌大的身体便向着侧面摔倒在地。不等它爬起来,张太平就跳到她的身体上面,将它的脖子死死按在地上,任它使出多大的力气都转不过身爬不起来。
    都说兔子急了都咬人呢,何况是马,它竟然扬起头朝着张太平的手上咬来。
    张太平哼了一声,另一只手握拳,一圈打在它的嘴巴上将它扬起的头又打得落下。当然张太平下手有分寸,并没有真的下死手,不然这一拳就能要了黑马的半条命。只是合适地让它受些痛苦,最多是点皮外伤罢了。
    到了这般地步,张太平明白只有使些武力,让它吃些苦才能凑效了。拳头就落在了不断挣扎着的黑马身上,用了巧劲不会真伤了筋骨,但是却痛感十足,不断地嘶鸣挣扎却被张太平千斤般的力气压制着无法起身。随着张太平的击打,缓缓地放弃了反抗,就连嘶鸣声也低沉了下来,眼中慢慢地出现哀求的神色。
    张太平也不是的出拳头再击打,这只是一个手段而不是过程,见它眼中真正流露出了屈服哀求的神情,变停下了手说道:“我待会儿放开你,可不要再生事了,不然就不是几下拳头这么简单了。”黑马好似听懂了他的话,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
    翻身站起来后,还是在旁边眼神戒备着,等待着它站起来,以防它忽然又跑走了。黑马在地上穿着粗气躺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站了起来,同时张太平的全身肌肉也绷紧了准备出手。但是黑马却是没有再有什么异动,而是过来用头蹭了蹭张太平表示亲近。
    这会儿张太平才真正地放松下来,拍了拍黑马的脖项说道:“还真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非要吃点苦头才肯屈服。”
    其实也不是非要吃苦头,这是它屈服了张太平的力量。动物都有一种向强者屈服的天性,张太平能将它完完全全地制服,便是它眼中的强者,屈服也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看到黑马和张太平停了下来不再纠缠,黑马也不再嘶叫了,马群才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张太平坐在草地上,累坏了的黑马也卧在旁边。从空间之中取出来那个装酒的葫芦,向着嘴里面灌了两口,这时候课上两口美酒简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只是酒进嘴之后张太平就惊奇了起来,葫芦里面的酒比之前更加醇厚悠长了,一口竟能让人回味无穷。
    这是他自己酿造的酒,之前是个什么样子的很清楚,随说也是当世好酒,但也和现在有着一点差距。莫非,莫非这个宝葫芦不但能装很多的酒,还能提升酒的品质不成?
    就在他正出神之际,一阵希律律之声将他拉了回来。只见身旁的黑马嗅着鼻子,看着它手里面的葫芦打着响鼻。
    “你也想喝?”张太平奇怪地问了一声。没想到它还真晃了晃脑袋。
    张太平好奇心起,还没有见过马喝酒是什么样子呢,将刚才给它盛空间泉水的小盆子又取了出来,在里面到了一盆底的美酒放在它的面前,只见它伸出舌头吧唧吧唧一会儿就将这些酒喝完了,然后抬头打着响鼻喷出一鼻子的酒气望着张太平手中的葫芦,其意不言而喻。张太平又给它倒了刚才那些,它又三两下喝完了。这回张太平没敢再给它倒。
    果然没过一会儿它就开始耍开了酒疯,站起来围着湖泊在马群中一阵胡冲乱撞,惹起一阵骚乱。张太平一阵哭笑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