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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八 五分钟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哼,就牵手了啊!
    慕骄阳:我的行动不加快不行,我要吃肉!
    甜心揶揄:嘿,五分钟?这么短?!
    某只大丹犬气炸了:那是破案用的时间,而且我破案只用了二分钟!!!你等着,你会知道是两个钟的!!!
    甜心捂心:……好可怕
    **
    这章比较短小~~但是~~下章会粗长的,无良林子保证。然后就是~~这里说一点,慕教授是慕骄阳的副人格,等于说,慕教授就是副人格的身份定义。但是外人是不知道这一点的,包括甜心也不知道;而教授这个称谓是慕骄阳也沿用的,因为慕骄阳在美国的警察学校是当客席教授进行讲课的,所以这个叫法,是通用的。因此,外人无论是叫慕骄阳,还是慕教授tom,都是统一叫慕教授。被他如此注视,被他如此信任,肖甜心的脸很红。
    但她还是很镇定地开口了:“动机就是,妻子是丈夫的枪手。丈夫的创作就是一堆垃圾,是妻子在背后默默支撑他,渐渐成名,开始有大红大紫的迹象。但这个时候,丈夫应该是受到了妻子的要挟,说要对外公布这个事情,丈夫于是杀人灭口。”
    陈宏脸色阴沉得更为可怕。可是他很沉得住气,不开口,也干脆坐下来,挽着双手似在看戏。
    “沉着冷静,已经符合杀人犯的心理画像了。这个人开始变态。不过嘛,只是入门级程度,不值一提。肖小姐,我们走吧。”慕骄阳拿过画册本子,就要离开。
    因为是命案,已经跟过来了两个刑/警。其中一个满脸好奇,问道:“慕教授,您是怎么知道他的杀人动机的?”
    肖甜心:“……”我被无视得真彻底,明明是我说的。
    看穿了她那点可爱的小心思,慕骄阳说:“入门级问题,你们去问我的助理。”
    一众警察:“……”
    肖甜心:“……”
    “这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西服,自以为人模人样的。搭配黄色的衬衣,白色的领结,自以为撞色很时尚。其实就是一土鳖。”肖甜心忽然就想到了闺蜜安静曾形容一个绝世美男子的话:别的男人以为穿黑很保险,其实是像卖保险;只有你,穿黑,一身禁欲,让看见你的女人只想扑到你。“噗,”她还是没忍住,想到这段还是笑了,也就顺势把这句卖保险的话送给嫌疑犯。
    慕骄阳也笑了,那是他和肖甜心共同的朋友洛泽,他当然知道这一段。
    他一脸玩味,手在下巴摩挲,心里是在对她作评估。她的心理创伤后遗症,到底去到了哪一个地步。看来,他要做重新评估了。
    被他看得脸红,肖甜心无视他炙热的视线,指了指站在书房门边一直发呆的女人说:“陈宏穿了黄色衬衣,是那种艳的颜色,穿这么骚气,从心理学角度分析,是因为他有了外遇。外遇就是这个女人。因此推断,妻子要挟的原因,就是要他结束婚外情,离开这个女人,否则就要将他是找枪手这件事说出去。”
    顿了顿,肖甜心又说:“一个穿着这么糟糕,没品味的男人,是拍不出墙上那么生动有灵魂的照片的。他自己也知道这点,深深痛恨这点,所以他只会把自己的垃圾照片随意丢放。又因为杀机早早埋下,起码可以追溯到一年前,所以他的照片里,必定有拍到过钩吻花的照片。因为,钩吻花、du药、杀人,就是他内心的直接投射。”
    “他恨满墙的杰出作品,又不能不靠它们获取名利。所以每每看着那一切,心里就像被点起了一把毒火。他将每一粒钉在照片上的钉子都钉得很死,很用力,直透墙壁。即使没有婚外情,他迟早会下手。就像慕教授说的,他在变态。婚外情只是一个借口,让他粉饰自己动机,替妻子找到该死理由的借口。”
    “啪啪啪!”慕骄阳率先鼓掌,然后说:“好了,动机明晰。其余的就是你们警方的工作了。”
    他忽然牵起肖甜心的手,说:“走吧!”
    肖甜心心道:很好,对于慕教授来说破案大概只用了五分钟。想到他,以及还被他握着的手,她脸一红,不动声色地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叫兽,说好的高冷呢?
    ***
    发现现场的地方是在夏海市的市郊,那里是一个城乡结合部,严格来说,还是属于夏海市的,地理位置上就是夏海市辖下的一个区。
    宏福区。
    现场被保护得很好,鉴识科与法医科人员都在,证物也已收集完毕,只是警探还等在那。
    浓重的血腥味冲天,肖甜心细细弯弯的眉毛一直挑啊挑的,忽然,一只苍白的手递了过来,吓得她几乎尖叫。
    一众警员纷纷对她侧目。肖甜心觉得自己丢大了。“把这个戴上。”苍白的手的主人淡淡开口,“味道就没那么冲”,他的手心中是一个口罩。
    肖甜心接过,还没言谢,慕骄阳又说,“下次我拷贝120g的尸体图片给你,你看完,就习惯了。”
    等等!还有下次?而且还要看恐怖图片?!肖甜心觉得自己整个人不好了。
    一众警员不停地笑。
    肖甜心觉得自己再不说些什么,就更出丑了。“你是研究犯罪心理的?时下不是很流行这个么,你是来给罪犯做侧写的吧?你刚才破陈氏案,只用了五分钟,用的就是犯罪心理学。”
    慕骄阳回头睨了她一眼,说:“只用了两分钟。一分钟看大茶壶、厨房垃圾桶里的猪脚骨头、煲汤用的器皿,还有陈宏的卖保险一样的打扮。一分钟浏览屋子里所有摄影作品,钉子,与书房里的女人。”
    肖甜心:“……”
    无视俩人的暧昧小气氛,带队的何穆同拍了拍慕骄阳的肩膀,扼要简明地说起了案情。
    事情经过就是,经常在这里爬山远足的黄伯,因为滑了跤,跌滚到了山的这个斜坡边上,意外发现了一袋内脏埋在了地里。因为昨夜下了雨,所以泥地被冲开,装内脏的袋子露了出来。这已是这两个月内的第二起,都是雨夜后,被冲出来的。因为下过雨,证据链十分不利,已经很难搜集到什么有用的证物了。除了两朵奇异的出现在这里的花。其中一朵,鉴识科已经取走。而两起埋内脏的案件里,在尸袋附近都有花,原好如初的插在地里,仿如花朵仍在生长。
    “第一起,是一朵。现在,多了一朵,是第二起。”何穆同说。
    “就像拿花在祭奠。”肖甜心忽然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