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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被玩狠了h
    跟怪物做爱真的很方便,比如现在就算她在医院的病房里高潮,怪物也能轻易处理干净现场,不被其他人知道。
    睡醒后,感受着身体的清爽,阮序秋如此感叹。
    此时天已经黑了,房间内她这一侧灯没有开,昏暗的视线中,应景明照旧坐在她的床边,背对着她,一面看电影,一面吃橘子,然后跟隔壁床的大妈吐槽:“叁亿就拍了这么个东西,真是见了鬼了。”
    大妈嘿嘿地笑,“大妈没读过书,看不懂电影好坏。”
    “换个台吧,看这个破电影简直浪费生命。”说着,她转身从床头柜上找遥控,回头注意到阮序秋正好睡醒,“醒了啊,时间正好,粥还没凉,赶紧起来吃了。”
    “唔,嗯……”阮序秋软绵绵的身体被扶起。
    “这个是你妈傍晚送过来的鸡汤,那时你还没醒。别担心,我已经吃过了。”应景明笑得极为温柔。
    当然,如果不是这个家伙至今还把触手放在她的身体里,眼下这幅场景多少是有些温馨的。
    触手照旧在腿心扭动搅动着,因为下午她的强肏,那里此时还残留着一些胀疼,花心又酸又麻,整个小腹都酸得支不起来。而原本干爽的身体,随着感官的苏醒,渐渐又黏腻起来。
    「你快出去!」
    “是你说我这个妖怪会把你从里到外都玩坏的。”应景明用暧昧的气音道,“主任的意淫太色情了,气味也香得不得了,实在让人受不了啊。”
    说着,触手再次往里面深入,虽然很快抽出,但是再次进入的时候,比上次更加深入了几分。
    抽入,进入,抽出,进入,扭动,弯曲,变换角度,她又开始在她的身体里开疆拓土、汲取蜜液了。
    「又、又要来了……」快感再次开始攀升,阮序秋揪着枕头,身体不住向后退缩,却被应景明一把拖回来,瞬间被入了个又深又狠,“唔!”她死死咬着牙,因为过度的忍耐,差点晕厥过去。
    “被烫到了么?”应景明端上粥来,“真是不小心啊,要我喂你么?”
    “你这个变态……”阮序秋瞪着她,想要摆出恶狠狠的怒容,双眸却因为快感而无法聚焦,只能红着眼睛雾蒙蒙地表达自己的不满,看上去娇嗔而可怜,同时显得极为欲求不满,「原来被玩狠了是这种感觉,酸酸麻麻的,还有点疼……一定肿了,好难受,但是……感觉好奇怪,好色情……会被玩得更过分么?啊、不行,不可以这样……太淫荡……」
    没错,就是欲求不满。
    这个女人是世界第一的口是心非。
    应景明舀起一匙粥,递到她的嘴边,一面加大力度在里面搅动,一面笑着示意:“来,啊——”
    “嗬、呃……”触手噗嗤噗嗤地进出,粘稠的水声越来越响,阮序秋双眸涣散地张开嘴,如听话的人偶一般将粥含入口中。
    到七八点,阮序秋已经不知道被迫高潮了多少次。这期间护士医生来来去去的,她的精神一直处在紧绷状态。到极限了,她整个人瘫软在被子里,浑浑噩噩地望着天花板,双腿软绵绵地张着,任由触手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她的身体,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别、停下……”阮序秋压低声音虚软无力地求饶,“我真的不行了……应景明,我是病人……”
    “我都差点忘了你是病人了,你不早上还说要出院么?”
    什么人呐……虽然刺激,但也感到万般无助。她浑身上下都敏感点都被触手包裹着,被啜吸着,被侵犯着,动作慢悠悠的,但每次都入得很深。太多太多的情欲不断侵袭着她残破的神智,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漫画里被触手玩到晕厥的少女的形象,腿心的敏感处更是被刺激得酸胀无比。
    「再这样下去,我也会晕过去么……受不了了……感觉灵魂都要被肏烂了……」
    应景明俯身将她抱起,“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洗澡。”
    阮序秋全身都没骨头似的软在她的怀里,娇躯软如一滩烂泥,神志不清地看着她,奄奄一息的小猫般,发出破碎的嘤咛与啜泣。
    来到厕所,锁上门,应景明怕她就此晕死过去,给她渡了几口气。阮序秋以为这是吻,嘤咛了一声,虚弱无力地挣扎起来,想要避开。
    她这么一挣扎,应景明也来劲了,按住她的后脖颈,强行夺了她的呼吸,直到不能喘气,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动作。
    唇瓣湿润地藕断丝连,勾引出一条晶莹银丝,两段错落的喘息声中,应景明紧紧攫住她涣散迷离的目光,充满诱惑地笑问:“想继续么?”
    阮序秋被她正面抱着,双腿软绵绵地垂在两侧,是电视剧里那种亲密的姿势,她很喜欢这种姿势,只是此时她的脑子里只剩一团浆糊,只能感受到触手灵活的顶端在穴口充满诱惑地勾弄着,同时乳房的啜吸也益发温柔,弄得她酥酥痒痒的,浑身燥热,脑子被塞了一团沸腾的浆糊似的,晕乎乎的。
    「怎么办……明明想要停下的……明明已经受不了了……」
    空气中已经彻底被她糜烂而甜蜜的气息填满了。应景明将她的身体轻放在洗浴台上,打开她的双腿,手指伸进那片泥泞红肿的腿心,温柔地抚摸着,“看,这里果然合不上了,还在流水呢。”
    “真是漂亮。”花瓣软烂地敞开,穴口因为失去了吞咬之物而空虚地一张一阖,被刺激到了极致,那里已经十足糜烂、十足敏感,稍微摸了两下,就可怜兮兮地抽搐起来。而它的主人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将脑袋软绵绵地靠在她的肩上,下身瑟缩在一起,受不住地哭吟:“唔、别……”
    “想要我把这里干烂么?”她以一种十分温文尔雅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着淫秽至极的话语,手指却寻到花瓣中心那粒被玩得微微有些破皮的红核,狠心地揉按掐弄,“想要我像漫画里的怪物一样,让你彻底体验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玩坏的滋味么?”
    “啊啊啊……”尖锐的快感直通天灵盖,阮序秋浑身被快感侵袭得扭动痉挛。已经是极限了,她无助地咬着应景明肩头的衣服,抽抽嗒嗒地哭起来,“不要……呜呜呜……不要啊……那里已经被你弄坏了……不能再继续了……”
    “还想出院么?”
    “不出院了……我是病人,是病人……”
    “真是好听话,那最后再让主任高潮一次好了。”
    “不、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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