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应景明跟着护士回到了床边。
在护士更换吊瓶的间隙,触手重新伸进被子里。
是没有丝毫预兆地长驱直入。咕唧一声,顺着滑腻的内壁一入到底,阮序秋浑身一抖,眼中瞬间泛起了泪光,“唔!”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尖叫,触手很快在她的身体里顺利地进进出出起来了。
腿心的蜜穴不断被摩擦贯入,里面太湿了,没有丝毫的阻拦,轻轻松松就被碰到了花心。触手的顶端重重在那上面一顶,还没来得及体会那瞬间的满足与酸胀就以极快的速度抽出,然后很快重新进入,动作流畅没有丝毫犹豫,一次一次,唇肉被肏得不断外翻,快感也跟着翻江倒海地涌动起来,阮序秋紧紧抓着床栏杆不许自己的身体随之抖动,泪眼朦胧的,看上去可怜至极,「别、会被看到的……好爽、再深一点……别、哈啊……别啊……好丢脸,混蛋,会被看到的……」
无论听多少次,还是觉得她的心声很有意思。应景明如她所愿加重了力道,更加深入,同时也因为过粗的进入,粗硕的触手被媚肉更加紧致地咬合住,双方之间严丝合缝,快速退出,快速进入,感受着被人类身体紧紧勒住吮吸的奇妙感受,然后狠心地继续深入。
「啊!顶到了……受不了了……不行,快停下,会高潮的!」深处的花心被反复刺激,摩擦撞击得酸麻至极,不时,触手的吸盘也开始发力了,快速进出的同时被无数柔软的嘴巴吮吸刺激,阮序秋本就敏感,如此一来,更是源源不断流出水来。
糟糕的水声开始变得喧嚣了,好在还有电影的声音能够掩饰。
“你怎么了?”换完了吊瓶,护士担忧地看向病床上咬牙低头,身体紧绷发抖的女人。绝对是错觉,她竟然从中看出了情欲的滋味。
阮序秋说不出话来。如果现在张嘴,她一定会控制不住放声呻吟起来的。
“可能是额头的伤口破了,”应景明出面解围,“没事,一会儿我帮她换药就可以了。”
“好,注意伤口有没有流脓,”说罢,外面有人来叫护士了,护士嘱咐一句,“如果流脓了就来告诉我。”就匆匆应声出去了。
病房门关上,电影还在继续,触手对她的肏弄也还在继续,只是恶劣地慢下了速度,在她即将的高潮的时候慢下来速度。
在高潮临界点突然停下,小穴不能适应,酸软空虚地濡出更多淫液,穴肉一抖一抖地跳动着,收缩起来。
被子底下的双腿还在发抖,阮序秋整个人断了线似的瘫软在床上,一面用力地喘着气,一面抬眼瞪着这个人,“混蛋……你、唔呃!”
瞬间的突入。宫口被打开了,虽然触手很快退了出去,然后恢复了原来慢悠悠的速度,但是阮序秋却因为这瞬间的刺激,再次无限接近高潮。
镜片底下的双目猛然一睁,生理泪水瞬间翻滚而出,她红着眼,浑浑噩噩看着一旁兀自打开护士给的药水的应景明。
她俯身撕下她额头上固定纱布的医用胶带,揭开一看,庆幸地吐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化脓。”随即对上她的视线,装模作样地笑道:“要是伤口感染可就遭了。”
应景明的身影压下来,阮序秋浑身脱力地躺在被子里,感受着冰凉的药水在她额头上轻轻擦拭,没有丝毫痛感。此时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腿心,那里已经满是泥泞了,她能清晰地听见,随着触手慢条斯理的进出,那里发出的细密粘稠的水声。
简直是色情至极也糟糕至极的声音,好像在宣告自己已经被她弄得泛滥成灾。
而始作俑者仍然毫不留情地在里面旋转、吮吸、扭动,像搅拌着什么似的。
虽然慢,如此引发的快感却很要命。阮序秋目眩神迷地喘息着,感觉自己活生生就是她盘子里的食物,只能这么躺着任她肏弄,就算阴道都被她肏得合不拢,也不会被放过。
嗜血的怪物会一直纠缠着她,把她从里到外都玩坏为止。
正在帮她上药的应景明发出了一声轻笑,“真是糟糕啊,主任的意淫。不过我很喜欢。”
说着,阮序秋瞬间便感受到她的身体她的肩膀被数根触手一齐死死固定,她的嘴巴被捂住,然后腿心处的触手突然加速,很快,很用力,每两下就深入了宫颈之中。
“唔!”身体彻底被肏开了,阮序秋不受控制地发出尖叫,与电影中香艳的画面交织在一起。
她的身体微微腾空了,所以床没有发出吱嘎吱嘎声,但也是因此,她被肏得更加彻底,更加深入。花心被插得酸软至极,极快的捣弄让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阮序秋的瞳孔微微放大,她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看着她满足的笑容,就这么居高临下地静静地注视着她,同时用她的触手绑着自己,在自己的身体里凶狠地进出、贯穿,好像誓要将自己就这么肏死在病床上似的,那么用力,那么彻底。
这个想法加深了阮序秋心理上的刺激,快感夹杂着酸胀与痛苦,她清晰感受到大腿内侧的髋骨因为触手的进入而微微被挤压被撑开,她感觉她的身体已经被深入、被撑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仿佛灵魂都被塞得鼓胀起来。
「不要、不要了……应景明……我要被肏死了……我要、要……」汁水不断飞溅,肉壁抽搐得越来越快,而眼前这个人依然慢条斯理地帮她上药,看着她,注视着她被肏到要死不活的满是泪水的脸,继续加快速度。
伴随着高潮的降临,她的脑子里蓦地一片空白。
走廊上护士的声音,病人的、家属的声音,以及电视上莫名其妙的枪战在她耳边回响,而她,就这么被这个怪物绑着,堵着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地肏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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