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今天穿黑衬衫黑领带,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修长的手指被哑黑皮质包裹,姿态凛然,配合封闭昏暗的阁楼和香氛里的苦艾味,仪式感很强,气氛充满情欲,舒澄澄真有点入戏。
他摆正她的头,在她脖子上套上项圈,拾起项圈上长长的铁链看了看,发现款式有点像系大型烈犬的那种p链,虽然皮圈束得不紧,但一拽链子就会紧紧扣住喉咙。
舒澄澄抬起脑袋,让他把项圈扣住,记起他刚才挑出来的道具里有绳子,她又主动伸出手给他绑。
她这么顺从,霍止有些意外,深黑的眸子盯着她的脸,舒澄澄报以微笑,发出一声疑问:“然后呢?”
霍止拿绳子环住她纤细的两腕,在她身后打了个结,接着把她套裙里的内裤剥掉,“然后跪好。”
舒澄澄手被绑着,平衡力差,跪不稳,摇晃了一下,用肩膀抵住霍止胸口,才在地毯上跪住。
霍止用鞭子挑开裙摆,拍拍她大腿内侧,“分开。”
舒澄澄又靠住他,分开腿跪住。
霍止翻箱子找出瓶润滑液,细细的瓶口顶进肉缝,挤进去一小股。瓶口微凉,穴口受到刺激微微收缩,一些液体被吞吐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的肉下淌,夹杂着一股淡白,是她自己的体液。
霍止挑起一抹,放到她眼前,“舒澄澄,你根本不需要买润滑液。”
舒澄澄被他说骚,也不生气,反倒当作是褒奖,拿脸颊在他手上蹭蹭,把那些液体全舔掉。霍止皱眉,用指背抽了一下她的嘴,“我没让你动。”
舒澄澄果真收回了舌尖,跪姿端正,“好的,主人。”
既然她这么入戏,他也不拖延,在地毯上装好铁质架子固定好假阳具,用鞭子推着她的腰让她跪低坐上去。舒澄澄试了试,刚插入一个头,就卡在那里,讪讪地笑:“怎么办,买大了。”
霍止很冷漠,“你初夜的时候也没嫌疼。”
她脸皮厚,“我初夜的时候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怕疼还怎么骗你?”
霍止把她项圈链子向下一拉,舒澄澄一下子坐进一整根,一咬牙,差点叫出声来,“霍止,你要死吗?”
霍止本来就很清楚她乖巧不过叁秒,不跟她计较,紧接着又把她的脖子往起提,让假阳具抽离,“自慰给我看。”
舒澄澄手被绑着,脖子也在他掌握中,没有什么发挥空间,只能听话地骑乘。那根黑色橡胶形状狰狞,表面上遍布起伏的青筋,头端做得圆浑鼓起,每一下都过于刺激,她只能小幅度地起伏抽插,腿根绷得用力,出了层薄汗,渐渐泛起莹亮的水泽。
霍止冷眼看着,皮鞭挑开她的衬衫纽扣,先是压了压她脖子上那个牙印,舒澄澄“嘶”的一声,动作停下来,他反手就拿皮鞭抽上牙印,“不准停。”
鞭尾扫过伤痕,又酸又痒,舒澄澄不想再挨一下,重新骑着上下抽插,黑色柱体被体液和润滑液浸染,上半截都变得湿亮。
霍止又解开两粒纽扣,看见大片白皙肌肤,“你又不穿内衣?”
舒澄澄很坦然,“我就是不爱穿。”
“凸点怎么办?”
“不凸点怎么勾引主人?”
霍止笑笑,用鞭子拨开衬衫,让她那对胸露出来,白亮绵软的两团漂亮乳肉,正随着身体的起伏荡漾乳波。
他比了比角度,“啪”地落下一鞭,位置很刁钻,正是她的乳尖,痛感尖锐,舒澄澄再能忍也发出“啊”的一声,缩着身体向后躲,却被他一拽项圈拽回来,又在另一边乳尖比了比,“不想挨打,就深一点。”
她咬住嘴唇,张开腿,跪坐得更低,让那根黑色阳具没入大半,到根部时实在太粗,她小声说:“进不去了。”
霍止冷冷看着她,她试探着把下巴搁在他膝盖上,轻轻蹭了蹭,示弱道:“没骗你。”
“真的?”
舒澄澄可怜巴巴地抬眼看他,眼神挺像犯错的小狗,“真的。而且我没力气了。主人,你来操我好不好?我想让你操。”
霍止似乎真被她打动了,揉她的后脑勺,“小狗没力气了?”
舒澄澄想起“吉娃娃”,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只摇头装纯:“一点都没有啦。”
霍止捏捏她的脸,有点好笑,“你是不是忘了你买的是打桩机。”
舒澄澄闻言脸一僵。她那天下单时把销量高的东西全买了一遍,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个东西,刚才他装的时候她也没细看,好像是连了电源线。
霍止打开电源,插进大半的假阳具突然发出一阵震颤,铁架子顶起阳具,向含着头部的穴口挺进,有力地抽插。
舒澄澄浑身剧烈地弹了弹,要被身下刺激的状况顶得魂飞魄散,假阳具的抽插几乎要顶到最深处,她本能地躲避,后脑勺却被霍止一扣,继续让她把下巴搁在膝盖上,同时他向着她的屁股重抽一鞭,她向下躲去,假阳具却正向上冲击,猛然捅到深处。
舒澄澄身体蓦地绷直了,嗓子眼里发出失控的呻吟,霍止抓着头发让她抬起脸,近距离观看她高潮时失神的眼睛和流出的眼泪。
舒澄澄抖成一团,半天才弱声说出一句:“好厉害。”
她说这话时脸上汗津津的,还有些涣散的眼里带着仰望和笑意,好像真对主人死心塌地。
霍止把她的眼泪擦掉,微笑说:“喜欢就说谢谢。”
舒澄澄很温顺,“谢谢主人。”
霍止“嗯”,手指隔着手套,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嗯,演得不错,我差点就信了。”
舒澄澄没想到会被他看穿,怔忪着跪在他腿前。
霍止早在她昨天乖乖叫“主人”时就察觉到舒澄澄这一箱东西买得不单纯,今天看她表现,果然如此。他关掉打桩机,拉着项圈链子把她牵起来扯上床,“接着演啊。”
舒澄澄跌跌撞撞,轻微地挽回了一下,“演什么?听不懂。”
舒澄澄脸朝下栽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弯下腰,拨开她的头发,看着她因为被戳穿而有些恼怒的神色,“舒澄澄,我什么时候玩腻,不是你说了算,希望你不要越俎代庖。”
舒澄澄咬住牙,保持微笑,“好啊,那我半年都不用找炮友了,真是感谢,半年后我封你做活菩萨。”
她的脚腕和膝盖都被霍止拉过绳索捆住,接着被他摆弄成跪趴姿势,身后的肉穴刚刚高潮过,正一下下地翕合,霍止拿过颗无线跳蛋,跳蛋震颤着在她阴蒂上磨了磨,舒澄澄绷着身体细喘,又挤出一句:“谢谢主人免费服务。”
霍止颔首,“行,你想玩,我陪你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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