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仕的人都感激舒老师替他们采访,又都抬头看霍止。
霍止张开手,看看指根的创可贴,“我养了狗。”
“是吗?”舒澄澄抱臂靠回椅背,冷笑一声,“你养狗?”
甲乙双方两位设计师看起来关系欠佳,前几次开会,舒澄澄的方案都被霍止当面骂,霍止的意见则被舒澄澄肆意质疑,氛围经常剑拔弩张,随时都要吵架,今天上午更是因为一个林景设计针尖对麦芒地争了一场,听到这里,双方人马都咂摸出了空气中不友好的氛围,艾远用眼神示意舒澄澄收着点,李总更是深吸一口气,准备救场。
没想到彭丹尼对霍止很好奇,趁乱提问:“这么凶,什么品种?”
霍止也真回答了彭丹尼,“吉娃娃。”
彭丹尼本来觉得霍止看起来像养杜宾的人,没想到口味这么独特,“哈哈,你喜欢迷你狗啊。确实蛮可爱的。”
霍止“嗯”一声,“缺点是太爱叫。”
舒澄澄从来都最讨厌那种又聒噪又欠的黑脸小狗,甚至一度扬言要把学校门口肠粉店养的那只吉娃娃揍一顿,听了这番对话,怒气升起,冲得头疼,揉了揉眉心。
李总以为她又要挑事,在桌子下一踩她的脚。
舒澄澄狠狠踩回去,“李箬衡,我鞋很贵。”
轻松的会开到六点,霍止难得地准时放他们下班。舒澄澄跟同事们离开,各自叫了车回家,舒澄澄叫的是台出租车,车缓缓开上东山山道,正要开向27号门口,一台奔驰从快车道飞速地掠了过去。
司机很能聊天,“你看这德产奔驰就是有劲啊。”
舒澄澄结了钱下车,霍止的司机刚把奔驰开走,霍止已经到了家门口,他打开门锁,听到她的脚步声,“舒老师没去打狂犬疫苗?”
舒澄澄跟着进门,“是呀,霍老师,我急着回来咬死你。”
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走进客厅,拿起玻璃杯喝水,发现里面的水少了一半,“你喝我的水干什么?”
霍止看了一眼,“那是我的杯子。你喝我的水干什么?”
舒澄澄才知道自己这几天一直用错了杯子,难以置信,举起来观察。
她领口的纽扣又松了,霍止调好空调,注意到她脖子里那个牙印,伸手拨向她的衣领,想看一眼。
舒澄澄始料未及,反应很大,向后一缩,霍止反倒握住了她的脖子,强行要看,她于是张口又咬,这次咬的是他的手腕,霍止一抽手,她就咬着过来,大有又要跟他打一架的架势。霍止索性把她拦腰一扛,舒澄澄悬空起来咬不了人,反而被弄上叁楼,扔到床上。
都是成年人,从一楼打到叁楼也就可以偃旗息鼓了,她摔在床垫上弹了弹,爬起来就当翻了篇。霍止问:“东西在哪?”
“什么东西?”
“昨天的快递。”
舒澄澄想起来了,下床从满地横七竖八中找了一会,最后从桌底下拖出那只装满SM道具的纸箱。
她弯着腰,腰臀线条纤盈毕现,霍止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她推倒在地毯上。
新地毯很舒服,舒澄澄干脆翻个身趴下,伸个懒腰,“主人,这么着急吗?”
霍止起初还对舒澄澄如今的八面玲珑有些诧异,现在早习惯了她这副在哪摔倒就在哪躺下的德性。他把情趣玩具挑出来几样扔在她身上,张开五指戴上黑色手套,又抽出皮鞭,两手握住头尾,拽直试试力道,“衣服都没脱,就叫上主人了,你也很着急。”
“我没玩过正式的,原来是不能叫的吗?”
霍止居高临下俯视她,双眼微眯,“你玩过不正式的?”
看他有刁难的意思,舒澄澄浑不在乎,咬着指头笑,“你应该问我没玩过什么。”
霍止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一鞭子抽上她的腰,“那说说看,你没玩过什么。”
鞭子抽得很响亮,那片皮肤上炸开一小片酸痛酥麻。
舒澄澄揉揉痛处,爬起来把发箍戴上,扶正黑色的猫耳朵,“我没玩过这个。”
由于够不着他的嘴,她只隔着西装裤在他膝盖上啄了一口,“快开始吧,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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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某:下班下班下班下班下班下班准时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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