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生计,他还是走上了他妈妈的老路,像prostitute那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老实说,不满意。”弗朗恶劣地笑起来,“你得证明你自己。”
埃德蒙多坐上去,环着弗朗的脖子,在铁链的哗啦声中完成弗朗的要求。即使他没有重复那两句宣示主权的话弗朗也知道,埃德蒙多屈服了。
“乖孩子。”弗朗按住他腰上裙子的残片说。
情况完全颠倒过来。
弗朗很享受这个,享受圈养埃德蒙多,享受把他的棱角一点点磨平,全身都写满自己的名字。
在这事发生前,他不止一次的幻想和埃德蒙多生活在一起的场景,美好的,带有阳光的。他们会在夕阳下野餐,拥抱着给对方读故事,伴着微风睡着——但美好的幻想总会有个黑暗的结局。
比起和埃德蒙多生活,弗朗更想抓住他,用一切手段把他绑在自己身边,和他做到世界的尽头。在最后来临前,他会把他们的录像带给所有人寄去,最大限度嘲笑他们的无能,在他们的注视下让埃德蒙多叫着他的名字到达顶点。
然后,他们会抱在一起死去,尸骨也不分离。
很快,埃德蒙多摘掉了四肢上的铁链,取而代之的是个脖圈,那种专治恶犬、会放电的脖圈。
脖圈上连着铁链,可行动范围增大,不过当然,距离门口还非常遥远。
自从换了它,弗朗变本加厉的要他,还开发出了新的玩法。埃德蒙多讨厌它,那让他感觉没有尊严。
时间过得很慢,地下室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现实时间的东西,埃德蒙多根本分不清过去了多久。不知道时间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知道,再这么下去恐怕他会患上精神疾病。
“我想要一台电视,还有我的mp3,如果没有它们我会死,你知道的。”埃德蒙多对刚刚踏进房间的弗朗说,“没人能靠着它们逃脱,詹姆斯-邦德不行,伊森-亨特也不行,所以我理所应当的也不行。”
弗朗带着一个大礼盒进来,拆开它,又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的丢给埃德蒙多。
“可以,我可以给你电视和音乐。”他说,“但你得为自己赢得它们——打开那盒子。”
似乎是有意的,弗朗和埃德蒙多拉开了些距离。
埃德蒙多迟疑了下,随后拆开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套用料很少的衣服,一小瓶乳液,还有一条尾巴。毛茸茸的,白色的,狐狸尾巴。在那尾巴的顶端连接着一个小的形状不规则的机器,它会震动,让那尾巴动起来,就像真的一样。盒子里没有遥控器。
“喜欢吗,爱骗人的狐狸,和你多像。”弗朗说,“把它戴上,爬过来,说你是我的。如果你能完成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埃德蒙多没怎么犹豫,他拿过尾巴操作一番后戴了上去。乳液是高级货,有青草的芳香。埃德蒙多不打算按照要求像动物那样四肢着地,他站起来,向弗朗走去。弗朗勾起嘴角,悄悄将遥控器开到最大。
下一秒嗡嗡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埃德蒙多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整个人瞬间红透。
“不可以作弊。”弗朗说,“要用爬的。”
……
这是弗朗另一个乐趣。
埃德蒙多半靠在床头用吸管喝水,现在的他已经比最开始瘦了很多,腰也细了一大圈,所以坐起来的时候才会显得他肚子明显鼓起,就像怀孕那样。
“你多少有点变态在身上。”看着新搬来的电视和沙发,拿着不知道怎么弄来的旧mp3,埃德蒙多嗤笑着感叹。
“我知道。但如果你真的能怀孕,我也不至于这样。”弗朗走过去亲了他的嘴角,“别叫我弗朗,听上去太陌生,叫我的名字,不然之前的承诺都不算数。”
埃德蒙多看着他眨眨眼,随后一把拽掉那尾巴。
“艾德,还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他轻快地说,“我永远不会爱你,你这个小变态。”
弗朗笑了,他们又来了一次。
……
天堂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米歇尔大发雷霆,办公室里的书架都弄倒了几个。
“看在上帝他老人家的份上!我一共就这么两个问题,埃德蒙多到底在哪儿?是不是路西搞的鬼?结果一个都没有解决,我只交给你们这样一个简单的任务,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
面对大天使的指责,负责看管监视埃德蒙多的天使几乎抬不起头。在不远处围观的阿斯听着米歇尔愤怒的声音默默捡起飞到脚边的书本,眼神暗了暗。
埃德蒙多失踪肯定和地狱脱不开关系,阿斯想,几分钟前他试图通过羽毛找到埃德蒙多的位置,但他失败了,所以,如果没有恶魔插手,一个天使怎么会感知不到自己的羽毛。
“别愣着,都去找他!用我们的方法不行就换人类的、”米歇尔说,他张开了自己的翅膀,每根羽毛都带着敌意,“现在我要去找路西问个明白,等我回来我希望我能得到好消息。”
说完米歇尔消失在原地。
另一边,弗朗刚从埃德蒙多身上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给地下室的电视机开放了更多的频道权限,埃德蒙多亲了他一口,然后躺倒他腿上翻看节目,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刻。
很快,节目停在了一场比赛回放上,那是法国世界杯,巴西队和智利队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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