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真心想要和埃德蒙多作对,我只想要他更关注我一些。”他低声说,“我是个蠢货,不折不扣的蠢货,现在我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所有人都是。”
他们相信了。
……
“不得不说,你的后援们都蠢透了,我只是稍微表演了一下他们就相信了我。”弗朗低头去亲埃德蒙多的嘴唇,得逞后他躺了上去,按照惯例开始索取。
埃德蒙多没有回应,弗朗也不在乎。
他边替他换衣服边继续说:“不过我的确下了功夫,不怪他们看不出来。你太棒了,都都,你知道吗。哦,他们还以为我的虚弱是失眠造成的,如果他们知道了这是我每天做你导致的,你猜他们会掐死我吗?”
在这半个月里,弗朗解锁了新的乐趣——给埃德蒙多换不同的衣服,然后在做的过程中再把它们撕碎。
这在他大堆奇怪的乐趣中算是正常的。
弗朗给埃德蒙多换上了纯白色的中世纪礼服裙,把他打扮得像个纯洁的新娘。脚腕上的锁链被蕾丝裙摆盖住,弗朗顺着捉住它们,然后把它们分开,再环绕在自己腰上。随着布料被扯坏的声音,新娘的纯洁不复存在。
“你又沉默了,不许这样,跟我说说话。”弗朗咬了他的脸侧靠近耳朵的皮肤,随后语气变得卑微,“求你跟我说话,如果你不愿为我开口我宁愿去死。”
弗朗动作却一点都没有放慢,反而更用力,他在逼迫埃德蒙多服软。
埃德蒙多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钳制,然后在弗朗耳边感叹。
“我之前的人生被女人毁了,现在的人生又被男人毁了,到头来什么也没变。”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说,“或许这就是个错误,我不应该回来。”
“你没有被毁!”弗朗的怒火来的很突然,他按住埃德蒙多,毫不温柔地对待他。“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是伟大的,是你让我的生命圆满。”
他的动作惹毛了埃德蒙多,埃德蒙多推开他,用被铁链拴住的右手给了他一巴掌。
“老天爷,你可真是个孩子。”他厌烦地抱怨,把积攒了几天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说真的,我不理解,弗朗。为什么你要多此一举?难道不把我锁起来我就会拒绝你吗,想和我在一起的办法有很多,你偏偏选了最难得那种。”
弗朗没有躲开这一巴掌,他停了下来,然后紧紧抱住了埃德蒙多。他把耳朵贴在埃德蒙多的胸口,“如果不这样,我要怎么拥有你?”他问,“如果你早些时候答应和我安定下来,做我男朋友,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得了吧,别给自己找借口。”埃德蒙多说,“即便我答应安定下来,你也会整天疑神疑鬼,怀疑我和接触过的所有男人滚到一起去,我告诉你那是没有的事,而你不会相信,那时候还会走到这一步。懂吗,你从心里腐烂了,无药可救!”
弗朗没有回话,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埃德蒙多是正确的。
压抑了半个月的埃德蒙多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他击中了弗朗的下巴,然后利用锁链的惯性翻身到上面,当铁链不再响动时,它们缠绕在弗朗的脖子上。
埃德蒙多抓住两端,他身上还挂着裙子的碎布,看上去像是从婚礼现场杀出来的鬼新娘,他死死地盯着弗朗,现在只要他想,立刻就能绞死他。
“有什么遗言吗?”埃德蒙多问。
“没有。”弗朗笑了,他扬了扬下巴,“杀死我,我会在地狱等你。”
埃德蒙多不说话,情况僵持了一会儿。
5分钟后,埃德蒙多卸了力,他解开铁链躺在了床边。弗朗还不能死,他是唯一知道这里的人,他死了,没人知道埃德蒙多在这儿。并且,他不能确定路西是否参与了这件事,也不知道米歇尔那边的情况。
当埃德蒙多第一天被绑在这里,他试图呼唤小天使阿斯来帮忙,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那蠢天使一直没有回应。
“我放弃了。”埃德蒙多说。
弗朗赢了。他翻身侧躺着,盯着埃德蒙多的鼻梁和嘴唇嗤嗤的笑,然后他拉过他的手帮自己解决。气氛持续暧|昧而诡异着。
就在弗朗在埃德蒙多手中结束时,埃德蒙多突然开口对他说:“你不觉得这些链子很吵吗?”
“我觉得它们很性感。”弗朗说,他亲了亲埃德蒙多的指尖,“你想摘掉它们?”
“这些东西不方便,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埃德蒙多没什么感情的说,“你可以只用一条拴住我的脖子,那一样管用。”
弗朗在脑子里幻想那场景,埃德蒙多的脖子上带着项圈,项圈的另一头握在自己收手里,他会按照一切他所说的去做,听话地用手指自己动。弗朗发现自己对此性趣盎然。
“Yeah,我可以。”他故意说,“但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埃德蒙多知道,自己筹码不够。
突然弗朗开口了:“说你是我一个人的,说你爱我。”
埃德蒙多看了他一眼。“它们能让我把四条链子换成一条吗?”他问。
“当然。”弗朗回答。
“我爱你,我是你一个人的。”埃德蒙多毫不犹豫地重复,或许是出于作弄和自嘲的心理,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带上了很夸张的咏叹调。“我爱你,我是你一个人的。”他说,“这样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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