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筠身上的力气也如同被抽离一般,瞬间就软了下去。她靠着关上门的冰箱,只觉得自己连走回卧室去做这些事情都办不到,狼狈又心甘情愿的捧着蛋糕,靠着冰箱慢慢滑了下去。
沈听筠白皙又有些肉感的大腿贴着微凉的瓷砖地板,头顶是中央空调源源不断输送来的暖气,这般冰凉与温暖交替,沈听筠愈发混沌,眼睛里泛上了情·chao,挂着的泪珠从缓缓的从她红润的脸颊上滑落,留下一道晶莹的泪痕,最后滴在她的手背上。
晶莹剔透。
沈听筠也不在乎那些礼仪体面了,只打开蛋糕的透明壳子,伸着修长的手指剜了一块,迫不及待的就送进了口中。
粉嫩的舌尖裹着白皙的手指,将甜腻丝滑的奶油送进口中,细细的吮吸着。草莓酱的酸甜带着里面细小的果肉爆浆般的在沈听筠的口腔中绽放开来,呼应着本就残存在她体内的商染竹的信息素的味道。
像是一道蓬勃而出的洪流,从口腔出开始蔓延,席卷着沈听筠的身体,让她得到一点点慰藉。
可是这是一点点还不满足,这副身体已经有十一年没有品尝过Alpha信息素的味道了,沈听筠的手指不断地剜着蛋糕上的奶油,一下一下的送到口中,勾引着商染竹寄存在自己颈后腺体里的信息素。
沈听筠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她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这些行为,她太想念商染竹了,想念她那个雪地里抱着自己的温暖,想念她的犬齿刺破自己颈后腺体的刺痛,更想念她身上淡淡的奶油味道的信息素。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手里这个小蛋糕。
想到这里,沈听筠不觉得垂下了更多的泪珠。
远远的看去,沈听筠嘴角挂着淡粉色的奶油,左手的每一根手指都沾着没有吮吸干净的奶油,不知道为什么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会落上几滴果酱,像是雪地里展开的红梅,却又不像。
毕竟红梅不会落在雪地被风吹远后,留下一道由深到淡的绯红印记。
绵延到禁区,而后被身上的衬衫戛然而止。
狼狈且颓靡。
整个屋子里都是自己气泡水信息素的味道,浓度之巨大,足以让每一个贸然进入这间房子的Alpha当即失去理智。
客厅的时钟静静的走着,时针从五上走到了六上,黄昏渐至,屋子里暗了下来,气泡水的清爽味道去了大半,只是厨房里的颓靡依旧鲜艳。
沈听筠眼里的神采渐渐恢复了一些,折腾了这么一通,发情期的症状被压下去了些。只是身上的力气还没有恢复多少,沈听筠依旧怏怏的靠在冰箱上,望着天蓬。
不知道这场弥久的无硝烟的战争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沈听筠看着手机里商染竹这几天给自己发来的关怀的讯息,翻涌的占有欲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在心中放肆生长,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对商染竹的渴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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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二月里,东北的天气愈发的严寒了,寒风呼啸,太阳只是用来照明的巨型灯泡。商染竹在拍摄现场的时候穿着戏服很宽松,可以往里面塞很多保暖,每天一结束拍摄就跟个小老太太似的手一缩,往袖子里一怼,还算暖活的。
就是苦了其他配角,尽管穿着旗袍披着貂,还是冻得哆哆嗦嗦的。商染竹有多少庆幸沈听筠不在,不用受这些苦。等跨完年天气稍暖和点了,也就好受多了。
因为商染竹大部分的戏都是跟沈听筠在一起的,所以她这几天的戏都是在拍春茗作为特务时的一些剧情镜头。今天是她最后一场戏,结束后就要立刻飞往A市。倒不是因为商染竹在A市有活动,她要出席的活动在F国。之所以回去一趟,是因为陈茗从安迪那里得知,沈听筠那个时间点也要从A市出发去F国。
她已经近一个多月没有见到沈听筠了,按照时间推算,自己对沈听筠的临时标记就要失效了,得赶快去到她身边才可以。
换下戏服,商染竹也不管身边的助理跟不跟的上,在刚下过雪,地面还提溜滑的路上健步如飞。可以说她现在是迫不及待,归心似箭。
结果上车后车门还没有关掉,一双手就扒在了门上,而后一张不算精致但韵味十足的脸探了进来。
这人笑眼眯眯,语气温柔:“染竹可以载你的车一乘吗?我的车出了点事故。”
商染竹定睛一看,是这几天戏中自己师姐的扮演者夏倩。
她也着急回酒店赶紧走人,也就没有拒绝,招呼着就上来了:“上来吧。”
夏倩在她的助理搀扶下上了车,商染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心里着急,也探出半个身子拉住了夏倩的另一只手,不费力的就把她拉了上来。
“染竹你力气真大。”夏倩轻抚了一下被商染竹握过的手臂,眼角流露出些许笑意,挨着商染竹坐了下去。
“还好了,Alpha力气都这么大。”商染竹说着,就闻到了一股幽幽的茶香味。她偏头看了一眼夏倩,这味道好像是从她的身上出来的,不浓不淡,正好可以让自己一个人闻到。
还没有意识到着信息素有些许勾引意味的商染竹只觉得有些恶心,不被夏倩注意的往一边坐了坐。
“染竹着急回去吗?”
说着夏倩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股茶味更重了,重道商染竹觉得自己舌尖都苦的不得了,像是跌进了浓茶罐子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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