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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太酷了。”周婉婉直接星星眼。
    这周我还总结了易感期的规律,基本就是一天一次,不是晚上就是早上。为了避开池万里,我把药放在王思怡那里,每天带给我两片塞到笔袋中,目前来看非常成功,再也没有被他抓到过。
    这周五晚上,池万里雷打不动地出门,临走前给我一张十分珍贵的德语卷子,他自己出的题!
    “你这学期易错的点全在上面,好好做。”他在门口换上一双黑色AJ,鞋子大得跟船一样。
    我泪眼汪汪地捧着卷子,优雅的花体,纯手写,整洁没有一处涂改。
    “谢谢哥!”
    “哼,比王思怡对你负责不?”
    我内心吐槽,王思怡学的拉丁语也没法帮我们补习外语。
    “没得比没得比!”我十分殷勤地围在他身边,“带手机了吗?充电宝呢?耳机呢?要不到带水杯啊,我给你装?”
    “用不着,别等我回来,我会在凌晨回家,不准出这个大门,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点头。
    “十点睡觉前我发小视频,不准熬夜学习。”
    “好的好的。”管的真多!
    池万里推门而出时,侧身低头看我:“亲一下。”
    “啊?”
    “快点。”虽然嘴上催促着,但他没有凑过来。
    我向前一步,搞不清他想要亲在哪里,故同小时候一般,踮脚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啧。”
    他脸色不善,我赶紧亲了另一边一下:“还要吗?”
    “不了,尼姬。”
    池万里关门,留我一个人沉思——尼姬又是哪个女人!?
    作者有话说:
    复习一下知识点,大哥最爱的花是紫藤花。
    图书馆门口停救护车是真的,学校每年期末周都得拉走一两个……
    第57章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上
    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今天上学时候,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
    最近出门,都是池万里先去推车,我在后面锁门。今早他拉着我在门口墨迹了十分钟,一会儿嫌弃我衬衫皱了,武力逼迫我上楼换一件,我换好下来,他又看我头发不顺眼,嫌弃它毛茸茸太蓬松。
    “你摸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控诉,怀疑他没事找事。
    “还顶嘴?”
    他拿出发型喷雾和梳子,自从他剃头之后就从我家销声匿迹,如今重出江湖。
    “你干嘛?”我抱着头往后躲,“别弄啦,今天周一,你不是还要主持升旗仪式吗,高一最后一周的周一!”
    “松手。”池万里单手摇了摇瓶子,“一、二——”
    我只好放开手,任由他摆弄。
    梳子齿从发丝间游走,很舒服,池万里伸手把我的头发归拢到脑后去,我猜测他在搞大背头,这是他头发健在时经常搞的发型。
    可我不一定合适!
    “哥,商量个事,不要给我弄背头呀!”
    “有什么不好,露出额头来,还精神。”他加快速度,我感觉头发像稻草一样尽数后倒。
    “别弄了别弄了,这是不是你演讲之前必须搞得仪式?自己没头发拿我放松吗?”
    我这个怀疑很在理,对于一个从不准备稿子的人来说,整理发型却是他每次必备的步骤。
    “哥用得着吗?讲两句话有什么好准备的,好了。”
    池万里抽出酒精湿巾擦擦手:“走吧。”
    我拿出手机来想看看什么样子,被他抢走。
    “手机今天没收。”池万里咧嘴笑,“小孩,这个发型很适合你。”
    我把骂骂咧咧藏在心里,倒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总结最近奇怪的点。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
    昨天周天,我照常去博物馆做义工,平日爱跟我抢清洁车的老头笑着跟我打招呼,上次看他这么笑还是接受捐赠的时。
    “小吴啊,你是不是榕都特高的学生?高一几班啊?”
    我牢牢把住方向盘:“你干啥?我在一班。”
    “没事,我就问问。”
    正当我还想套他话,老头子双手一背,悠哉悠哉走了,那个背影充满了算计!我认真思考有什么事被他逮住,说来说去也是很久之前敦煌星图那个事,不论真假,我对材料提出质疑总对吧。
    占据整个楼层的展出快完事了,预计暑假开幕。我看着白青山学长眼下的黑眼圈,深刻意识到准备工作有多么繁重。
    “我已经整整三天没回学校了,一直泡在这里。”他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静静地抽烟,眼神颓唐,金边眼镜放在桌子上。
    “抱歉,又在你跟前抽烟了,坏习惯不要学。”说着话,他又吸了一口,“但跟这些文物在一起,我很舒服。”
    “很多人梦想的工作吧?”我是这样认为的,文物深植于历史,与他们对话的人必定要知道人类几千年的文明,才能读懂凝固的文字。
    “是呀。”白青山将烟碾在纸杯中,“你呢,以后想做什么?”
    “说实话,我没有特别想读的专业,这种事现在想好也没有用吧,等成绩出来了看着报。”我是这样想的,大概潜意识知道池万里会替我做决定。
    “嗯?”白青山意味不明地出声,而后整个人靠着椅背,认识很久了,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累,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松弛劲儿,像没有提线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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