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宪有点受到惊吓的感觉,想躲,被他摁住。
“这么热,衣服脱了吧。”这人说。
孟宪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可力气哪里抵得过他。眨眼间,两层棉服就被解了扣,露出里面的线衣。
“别呀——”孟宪试图做最后的抗拒,“周幼棠!”
可周幼棠哪里还听的进去,撩起她的线衣,头埋了进去,解除胸前那薄薄的防御,咬住胸前那丰满的一粒,狠狠吮吸着。
孟宪发出一道尖细的呻吟声,体内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而周幼棠像是渴极了,胸前咬了亲了个遍,才终于松了口,直起身,含住她的下唇,跟孟宪接了个长长的吻。仿佛像是终于解了渴。
两人脸贴着脸,耳边是彼此温热的呼吸,带着些许粘腻的汗湿。孟宪失神地任由他抱着,线衣还卷在上面,胸前那两包仍裸露在外,颤颤巍巍,被先前狠咬住它的人轻揉在掌心。
“想我没有?”贴着她耳朵问。
孟宪没答,是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周幼棠笑笑,说:“我可是想你了。”
这话说的时候声音刻意压的有些低,还有些沙哑,孟宪听的不好意思了,往他怀里贴了贴。周幼棠将她抱的更紧,用力在她胸乳上又揉捏了一把。
孟宪:“……”想起刚刚那一场,脸红地腹诽道:怎么就这么爱这个……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收拾东西下楼吃饭。这回是出去吃的,旅部附近的一个羊汤馆。
孟宪来了几天了,这还是她头一回出来。借着路灯将周围打量一遍,还好,不是太偏。
时间尚早,饭馆里还没什么人,两人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孟宪就坐在周幼棠对面,双手支着下巴看他点菜。
一出来,这人就变得正经的不得了,穿上军装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极具欺骗性。实际上呢——
想起刚刚在招待所那一幕幕,孟宪微微脸红。可再面对他的时候,倒没有起先那一丢丢不自在了。
周幼棠点完菜,抬眸看了孟宪一眼。透过灯光看她,像是照相时加了一层滤镜,有一种模糊而朦胧的美,掩映在细薄刘海下的那双眼睛,宛如黑洞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
“前几天不忙的时候,我了解了下辽城这几所大学的情况。回去我们再选选,看考哪个比较有把握。”他说。
说到考试,孟宪心里有些发愁。
辽城这几所大学的情况她差不多也清楚,辽大和东大基本没戏,分数线太高了,拼掉她半条命估计也没有指望。海大和辽工大都是军校,不予考虑。剩下的就是医科大和辽城师范,还算有戏。当医生,还是当老师?
“就考辽师好了。”孟宪微微一叹,“分数线还低些。”
虽是这么说着,但看孟宪的表情还是有些遗憾。周幼棠笑了笑,说:“放低预期也好,容易保持平常心态,保不准到时候超常发挥。”
“辽师才不是低预期。”孟宪苦笑。能考上已经谢天谢地了好吗?
想了想,她又说:“不然我去报燕城的学校好了。那边可选择的多一些。”
周幼棠瞅她一眼:“考上了就是两地分居,起码三年。你嫌折腾我没够是不是?”
孟宪没吭声,低下头看菜单,眉头微微蹙着。
周幼棠立马就心软了。
“先考着试试吧。”他松口道。
孟宪嗯一声,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点的菜就上来了。两碗羊肉汤,三个酥油烧饼,一盘冷切牛肉,一盘香菇炒菜心。两个人吃的挺饱,饭后在外面散了一圈步,终是抵不过辽城倒春寒刮骨的寒冷,回了招待所。
招待所里暖气宜人。孟宪换了衣服接了热水在洗脸,想叫周幼棠也过来洗,探头一看,人跟大爷一样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只好自己绞了个热手巾,拿出去让他擦擦手,怕冻着。
洗漱完毕,孟宪回到客厅,在周幼棠旁边坐下。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周幼棠凑近闻了闻,低头问:“抹什么了?”
“羊油膏,防冻伤。”孟宪头也不抬地往手上曾经冻伤过的地方抹羊油膏。尽管伤痕早已消去,但一来到这里就莫名有种担心,生怕会再冻伤,是以提前做预防。
周幼棠瞧她低头认真的模样,很想亲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只是刚一凑近,就被孟宪躲了过去。
“脸上抹膏了,小心亲你一嘴油。”
“正好。”他说,“亲嘴上也不怕冻伤了。”
孟宪被他逗笑了,忘了躲,一下子被他得逞了。一时间,除了窗外大风的呜咽声,只剩下亲吻声和细细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孟宪靠在周幼棠肩头,一边喘着气,一边说:“我也想你。”
周参谋长嗯一声,吻顺着她的脖子就往下延伸。孟宪浑身一激灵,躲开了。
“我妈给你织了个毛衣,我带过来了,你去试试吧,看合不合身。”想起一件事,孟宪说。
“用不着试。”一手在她腰间揉捏着,周幼棠低声说:“丈母娘的心意。合身就穿,不合身就挂起来供着。”
孟宪就笑。
“你就油嘴滑舌吧。”
她小声说着,腻在他怀里,离近亲了他脖颈一下。没碰喉结,却能感觉到那地方微微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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