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账东西!
秦牧几乎要怀疑季邢那次是不是装醉,怎么记得那么清楚,他涨红了脸,不断摇头,“唔……快放我下去!”
“动一动,会很舒服的。”
季邢箍住秦牧的腰,微微张开嘴,像吸果冻一般轻咬着秦牧的下唇,声线喑哑地诱哄。
他体内的欲火已经烧至沸点,雪白的脸蛋染上一层淡淡的胭脂红,诱人的红唇轻启,一双长而媚的凤眼里布满了春水。
这副勾人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刚被人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了一番,偏那根壮硕的狼牙棒牢牢镶嵌在秦牧体内,茎柱上盘旋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无不在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秦牧不肯配合,知道逃不开体内的狼牙棒,干脆装鸵鸟一动不动,然而骚穴渴望大鸡巴太久了,即使才被手指插到潮喷,依旧违背主人意识讨好地收缩蠕动,敏感的内壁被鸡巴上的青筋磨得酥痒不已。
“真拿你没办法。”
季邢抱怨地轻喃:“承认喜欢就这么难吗?”
“我才没……唔啊……”
刚要反驳,这混蛋居然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抬,使得阴茎一寸寸摩擦过肉壁,等到鸡巴拔出大半,又托举着他的屁股往下放,一来一回间,秦牧在没有自主权的情况下被迫用嫩屄套弄起了大鸡巴。
也不知道季邢看上去细胳膊细腿的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秦牧一时间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下意识地扭动屁股想要挣扎,季邢察觉到后,有意收紧手,白皙修长的十指都陷进了饱满的肥臀里,好似再用力一点,就能把秦牧的臀肉捏爆。
白的手,黑的臀,极致的颜色对比下,画面显得尤其色情。
秦牧屁股都哆嗦了,极度的羞窘下,两手攀住了季邢的胳膊,抖着唇试图制止,却被季邢的举动打断了。
季邢俨然当起了老师,托着秦牧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双目赤红恨不得把秦牧一口吞了,嘴上却一本正经地教他:“就像这样,屁股抬起坐下,慢一点没关系。”
为了引诱秦牧主动,季邢靠着自身强大的自制力在跟秦牧耗。
“嗯啊……停下,哦……你个混蛋……”
不想沦为欲望的俘虏,秦牧摇了摇头,极力保持清醒,可烈男怕缠郎,季邢的鸡巴又粗又长,一直在他体内缓慢进出,秦牧都能感觉到鸡巴表面凸起的形状。
激爽的快感在体内蔓延,但这远远不够,只有粗暴狂猛的进出,才能将快感推至巅峰。
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秦牧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等到季邢调整角度,抵着他的g摁压时,秦牧终是受不了地仰起脖子,满眼迷离地淫叫:“唔啊……啊哈……”下身无意识地前后扭动,挣扎着想把鸡巴整个吞下去。
热气喷洒在耳廓,酥麻感顺着耳朵爬向全身,秦牧腰都软了,紧接着响起季邢喑哑的话语:“对,就是这样。”
话音刚落,屁股上的力道骤然一松,秦牧没有防备地往下沉,滚烫硬挺的大屌撑开湿滑的内壁直戳花心,连子宫口都被戳开了一道缝,爽得秦牧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口水都流出来了。
习惯了由季邢来主导,发觉肉棒不动了,秦牧难耐地睁开眼,就看到季邢在解他的西装纽扣。
小动作被发现了,季邢毫不心虚,有条不紊地把男人的扣子全都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衫,随后素白的手指捏起领带往下一扯。
秦牧被迫低下头,鼻尖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他“唔”了一声,没什么气势地瞪了季邢一眼,后者仰起头,贴着他的唇轻喘:“呼……好舒服,真想一辈子待在哥体内。”
“不,不要说了。”
秦牧羞耻地满脸通红,动也不是不动也是,硕大的龟头正抵着他的花心,甬道又胀又麻,更多的是蚂蚁乱爬的瘙痒。深陷情欲的泥沼,秦牧都快被折磨疯了,偏这混小子还咬着他的唇不断引诱:“我知道你也想要的,骑我,像上次那样,我们一起高潮。”
声音又轻又柔,宛如催眠,不断瓦解秦牧薄弱的意志。
实在受不了欲望的折磨,秦牧自暴自弃了,攀着季邢的脖子,绷紧小腹主动把鸡巴纳入体内,然后又抬起屁股把鸡巴吐出来,速度由慢变快,越来越快。
到后来,骚穴已经能熟练地套弄挺硕的大屌,每次屁股抬起,屄口的嫩肉都被会鸡巴带出,待屁股下沉把鸡巴重新吞入,嫩肉又缩回屄里,淫水很快被
季邢将主导权交给了秦牧,看着男人狂乱地在他身上摇摆,眉宇间满是媚态,季邢欲望勃发,强忍住掐着秦牧腰爆奸他的嫩屄的冲动,修长的指骨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唔……哥慢一点,我快不行了。”
不急着再来一次,季邢将贴着秦牧额头的短发拨开,轻如羽毛的吻一个个落下,几乎亲遍了秦牧的脸,等到秦牧的呼吸变得平缓了,才拉过秦牧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亲过去,末了,一脸期待地看着秦牧,“哥,我还想要,再肏我一次吧。”
耳边是季邢暧昧的低吟,热气吹着耳窝,刺激得秦牧欲火大盛,骚穴饥渴蠕动的同时,前面的鸡巴硬邦邦地抵着季邢的小腹。
酥麻的快感自乳尖传遍全身,秦牧身体都软了,抖着腰继续在季邢身上驰骋,他快高潮了,骚穴酸的不行,再过不久就要潮喷。
秦牧一把将季邢推到床上,英俊的脸上满是潮红,居高临下地看着季邢,恨恨地骂了一句:“欠操!”
“嗯……哥,好棒,骚逼肏得鸡巴好爽。”
他的西装外套被仍在了一边,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领带松松地挂在他的脖子上,隔着雪白的衬衫,隐约能看到胸肌鼓起的形状,尤其是奶子早就激凸,衬衣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三颗,锁骨若隐若现。
两人几乎是同时高潮,秦牧爽得失神了,胸膛剧烈起伏,趴在季邢身上半天都没缓过来,高潮后的骚穴一直在抽搐蠕动,一张一合地吸裹着半软的大屌,没多久,季邢又硬了,粗长的大屌填满了甬道里每一寸空隙,硕大的龟头抵着子宫口轻微跳动。
那急促难耐的呻吟传入秦牧耳里,像是催情药,秦牧发情一样疯狂摆动臀部,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阴蒂跟g点不断被茎柱磨到,快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前后移动比上下移动省力不少,秦牧如同永动机,机械地扭动屁股,骚穴对着鸡巴又吸又裹,强烈的快感自甬道传遍全身,爽得他眼泪都流出来,却还嫌不够,还要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他要把季邢的鸡巴夹射。
像在骑一批烈马,秦牧身体起伏的频率快的几乎看不清,骚穴被鸡巴捣得淫水泛滥,前面那根鸡巴随着他骑乘的动作,不断在空气中淫荡地弹晃。
这话是为了刺激秦牧,却也是实话,秦牧的屄真的太会夹了,吸力强劲,要不是季邢定力强早被他夹射了。
如果他还有理智思考,就会意识到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曾经裴沐秋也是这样勾他的,可他就是吃这一套,季邢咬着唇被“肏”得满脸绯红的骚样,大大满足了秦牧的男性自尊。
“唔啊……”
无数花液从体内喷涌而出,迎着龟头浇下,季邢双目猩红,掐着秦牧的胸肌用力往上顶了两下,马眼怒张着射出一股股白浊,子弹一样打在宫口。
“呃啊……谁让你勾引我的,啊哈……肏死你……”
为了让季邢跟他一起高潮,秦牧刻意加强了骚穴夹吸的力道,鱼吸水一般一收一放地吞吐大屌,把季邢伺候的舒爽不已,瓷白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咬着唇催促:“哥好棒,呼……鸡巴好爽,动快一点,要射了……”
要不是季邢,他也不会淫荡成这样,怒火跟欲火在体内肆虐,秦牧理智全失,两手撑在季邢的胸口,疯狂前后移动下身,用嫩屄肏起季邢的大鸡巴。
他忘了自己在“肏”亲弟弟,狂猛地扭动腰肢,小腹抽搐,屁股上的肌肉乱颤,如此骑乘了百来下,他猛地仰起脖子,全身抖如筛糠,翻着白眼,啊啊浪叫着迎来了阴蒂、g点跟鸡巴的三重高潮。
秦牧想做出个嘲笑的表情,恰逢g点被茎身刮到,爽得他白眼上翻,呻吟愈发急促。
秦牧不敢坐得太实,每次体内的龟头戳到环状口就停下,而且直上直下的姿势颇耗体力,秦牧很快就不行了,抱着季邢的脖子大口喘气。
季邢眼睛都直了,忍不住伸手扶住了秦牧的劲腰,沿着衬衣下摆往上滑,趁秦牧不注意罩住两块胸肌,同时用手指不断揉搓挺翘的奶子。
骚穴宛如贪吃的小嘴,拼命吞吐体内的大屌,急剧的摩擦下,内壁被磨得酸痒不堪。
虽然是被占有的那一方,但这个体位让秦牧产生了错觉,仿佛他才是主导的那方,再加上季邢不断用言语暗示他,彻底激发了秦牧骨子里的征服欲。
搅成了白沫,黏腻地附着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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