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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我一直喜欢的人/像上回那样骑我
    在这种情况下还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季邢用舌头刮了刮后槽牙,没忍住,掰过秦牧的脸,对着他的脸颊就是一口。
    秦牧吃痛,“唔”了一声,下意识摇头试图摆脱,季邢没舍得咬重,在男人脸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后,就伸长舌头,安抚性地轻舔着那圈痕迹,嘴里咕哝了一句:“提他做什么,他都拒绝我了我干嘛还要喜欢他。”
    “他已经是过去式了,你才是我一直喜欢的人啊。”
    骚逼被鸡巴磨得酸痒不堪,微凉的手指擦过腰际,皮肤窜起一阵电流般的酥痒,正想把压在他背上的人掀翻,陡然听到这句话,秦牧都惊住了。
    季邢喜欢他?
    因为太过震惊,秦牧一时忘了有所反应。
    季邢趁机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着迷地抚摸着秦牧的细窄的劲腰,声音又轻又哑:“如果不是那晚我喝醉了,跟你发生了关系,我也不会知道,原来哥也是喜欢我的。”
    听到这话,秦牧回过神,着急辩解,一出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唔……胡说,嗯啊……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
    “我都记起来了。”
    下体挨着男人的骚逼挑逗性地轻蹭,同时继续将手往上移,掠过腰腹,来到了隆起的胸膛,季邢迫不及待罩住了男人的胸肌,故意曲解道:“你那晚有主动坐在我鸡巴上,如果不是喜欢,哥怎么会——”
    “住,住口!”
    想起那淫乱的一幕,秦牧顿时涨红了脸,开始逃避,再次剧烈挣扎起来。
    肥硕的肉臀疯狂左右摇摆,间接让抵在屄口的大屌抽起了臀瓣,而两颗奶子也在季邢的掌心来回挤压,很快就激凸地翘起。
    这毫无章法的乱扭,哪里是想摆脱,分明就是在欲拒还迎,把季邢的鸡巴蹭得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青筋盘旋,马眼怒张,滴出的前液跟淫水都混杂在了一起,纸内裤更是紧贴肉臀,透过湿透的纸内裤隐约可以看到暧昧的肉色。
    季邢从秦牧背上爬下,一低头,看到这幅艳景,头脑一热,两手用力一扯,原本只有一个大洞的纸内裤顿时被撕成了两片,整个屁股蛋子露了出来,前面那根半硬的鸡巴也垂了下来。
    只见深蜜色的肥臀水光淋漓,淫水沿着臀瓣滴滴答答往下淌,中间那口水淋淋的骚逼正在饥渴地蠕动,带动菊穴也在微微翕张。
    季邢看得喉咙一紧,欲望勃发,当即低下头,一口咬住湿滑的臀尖,“哥,别拒绝我,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唔……我没有,嗯啊……快放开我!”
    秦牧混乱不堪地摇头,残余的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可骚穴却违背主人意识难耐地绞缩,绞得内壁空虚不已,极其渴望粗长的大肉棒填满。
    气秦牧明明跟他一样渴望对方,却别扭地不肯承认,季邢蓦地沉下脸,一声不吭地把秦牧翻转过来,随后去解秦牧手上的皮带。
    以为季邢放过他了,秦牧松了一口气的
    秦牧不喜欢季邢在床上野兽般疯狂的一面,又忍不住贪恋季邢平时展现出的柔情,不由放松了警惕,然而温存只是一瞬,季邢很快就抬起脸,一双眸子黑沉沉的,那是猛兽锁定猎物的眼神。
    同时,心里空落落的,秦牧归结于是许久没做爱身体有些空虚,之前他羞耻于骚穴时不时的瘙痒,一直强忍着,实在忍不住才会隔着内裤自慰,可这无异于是饮鸩止渴,不是长久之计。
    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黑眸一片濡湿,声音都发颤了,下一秒,已经插入三分之一的肉棒停下不动了,就在秦牧以为季邢要遵循约定拔出来之际,这兔崽子居然强行把他拉了起来,使他直接坐在了鸡巴上。
    妈的,这就是他说的不喜欢可以喊停?
    秦牧心里发慌,却强装镇定,“你……”
    “做爱。”
    屄口袭来轻微的胀感,远远及不上体内的瘙痒,屄嘴不满足地吮吸着龟头,渴望鸡巴更深的侵犯。
    “呃啊……我不喜欢,呜……季邢……停下……”
    “我不骗你。”
    体位的变化使得骚屄一下子把鸡巴全吃进去了,由于进得太快太深,龟头直接戳到了子宫口,秦牧“啊”地叫了出来,身体都哆嗦了,“唔……好深,嗯啊……好胀……出去……”
    不等秦牧反应,季邢便重新将秦牧推倒在床,一手扶着大腿,一手将始终没软下的大屌对准蠕动的嫩屄。
    骚逼被手指肏开了,张开了一个小眼,媚肉推挤间淫水从里面汨汨流出,硕大的龟头在屄口狠狠搅了一圈,逼出秦牧一声短促的闷哼后,继续往里挤,很快就把半个龟头挤了进去。
    季邢才舍不得出去,反而掐着秦牧的屁股,又往上顶了一顶。
    秦牧羞怒交加,布满水雾的黑眸狠狠瞪了季邢一眼,极力咽下呻吟,咬牙骂道:“骗子。”
    凑上去亲了亲秦牧颤抖的唇角,季邢眸色暗红,哑声道:“哥你动一动,像上回那样骑我。”
    季邢打断道:“要是哥不喜欢,随时可以喊停。”
    温柔的举动让秦牧心头一软,腕间袭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秦牧羞耻地把手往外抽,没抽开,只能任由季邢小狗一般将他的两只手腕都舔一遍。
    然而,看上去孱弱的年少力气极大,外加秦牧才潮喷不久,身体发软,无论秦牧怎么挣扎,都推不开对方,反而在挣扎间无意识把鸡巴吞的更深。
    季邢并不知道秦牧居然生出了找野男人的想法,要是知道,还不得气疯把秦牧肏个半死。
    “我们试一试。”
    或许,他应该找个男人了。
    皮带质地粗硬,加上秦牧剧烈挣扎,手腕不知不觉被勒红了,季邢有些心疼,想也不想低下头,用舌头舔吮那些红痕。
    “试什么?”
    秦牧不知道事情怎么又回到了原点,季邢还是要肏他,说什么也不能再跟季邢有身体纠缠,秦牧又开始用解放的双手去推季邢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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