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记得晕过去的时候陈博榆还野兽一样掰着他的大腿用力抽插,在晕过去的前一秒他满足又害怕的想:“自己该不会被操死吧?”
那个时候他觉得这样也无憾了。
这一觉好像睡了很久,醒来时程祎躺在家里。
过渡的性爱让他年轻的身体也遭不住的疲惫,那药绝对是有副作用的,他头晕头疼得厉害,脚沾地,冷得他一个激灵,又清醒了点,他满脑子困惑,谁送他回来的?陈博榆吗?
程祎和家人的关系一般,前两天家人出游,不可能突然回来。
他揉着眼睛走出去一看,失望地发现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家里和他出门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他还期待陈博榆等着自己醒来呢。
是不愿意见他吗?
程祎鼻子发酸,突然有点气恼,从前的他不会这样的,不应该被一个人左右了情绪的。
没得到过能置身事外,被满足过后便贪得无厌,程祎自嘲地笑了笑,可就是很想要,想要得到那个人的心,想要再靠近一点,就连课桌分开了缝隙都不愿意,他都要悄悄地把桌子拉近一点。
他想起了什么,突然跑进洗手间,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脸红耳赤地伸手探向胯间,摸到那肿胀突出的肉缝,那里被操得合不拢了,他的手指在那光滑细腻的嫩肉上抚摸着。
昨天陈博榆就是抵着这里用力插进去的,插得那么深,深得程祎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但是又那么舒服,那根东西在体内跳动着射精,精液又多又热。
“嗯……”
程祎咬着唇,脸蛋红红的,双目湿润,手指在穴口抽插了几下之后他猛地清醒过来,可是手指不愿出来,他磨磨蹭蹭地两根手指分开雌穴。
没有。
里面很干净,没有流出不属于身体的液体,是陈博榆帮忙清理干净的吗?
射得那么深,要把手指插入去清理的吧?
程祎红着脸,手指慢慢地滑进那红肿的甬道内,脑中无法自制地想象着陈博榆帮自己清理的画面,另一只手握住了勃起了阴茎。
陈博榆是不小心看到那个页面的,有时候打开网页会弹出一些小广告,要放在之前他还没看清楚广告的内容已经点叉了,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却点了进去,或许是因为上面写着“直播”两个字,再加上那些色情的画面,不过点进去之后就很失望了,一个强制下载的色情软件,页面上男的女的搔首弄姿,毫无美感,跟程祎没得比。
那个男的背影没程祎好看,肌肤没程祎的白,屁股没有程祎的翘,腰没有程祎的细,长得没有程祎好看,总之是那儿都不及程祎。
陈博榆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把手放在膨胀的欲望上,任由那里因为程祎而兴奋,被窗帘遮挡得黑漆漆的房间里,喘息声渐重,突然,房间里响起一些更暧昧的声音,肉体的碰撞声,从清脆到沉重,少年哭泣般的呻吟,开始的亢奋到后面的有气无力……
如果程祎听到肯定会被吓到,那是他的声音。
陈博榆的电脑屏幕上播放着他和程祎第一次做爱直播的录屏,不同的是这次有了声音,程祎的喘叫被全部记录下来。
良久,房间的动静渐渐地小了下去。
黑暗中,陈博榆拨通了一个电话:“喂,熊先生。”
那天之后,程祎心事重重地回去上学,看着身边的那个位置从早上空到最后一节课。
随后一连几天没见到陈博榆。
程祎无心上课,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就是陈博榆不想看见自己了。
他难过得精神恍惚,班主任找他谈话,说什么他根本没听进去,不知道老师是怎么说到陈博榆这个名字的,他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班主任吓了一跳,打电话给家长,可人家在度假,语气淡淡地说:“拜托老师你给我儿子找个心理医生,费用我付。”
这种不负责任的家长气得班主任差点捏爆手机。
程祎是尖子生,成绩优异,乖巧听话,从来无需班主任操心,这样的学生老师都是喜欢的,也就更心痛程祎。
班主任摆好了架势要对程祎的父母苦口婆心说教,那边没给她这个机会,电话挂得毫不犹豫。
“老师,不用打了。”
班主任仰头一看,程祎除了眼睛有点红,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还是冷静又淡漠的样子,班主任不是第一天当老师,知道程祎这个孩子心思敏感细腻,将负面的情绪藏得严严密密,心里头其实难过得很。
程祎被班主任放回去的时候一直在想,我真的做错了吗?
面对那些人的威胁,他的确是顺水推舟只为了得到陈博榆,明明可以报警,可以有别的解决办法,但是他没有那样做,不要脸地在镜头前岔开大腿露出最隐秘的地方,陈博榆肯定是很厌恶这样的自己,但他就像偷腥过后的猫,尝过甜头后想要得更多。
所以当他再一次被那些人抓走的时候,比之前更期待,他有预感能见到陈博榆。
他被蒙上眼睛,车子开了很远,停下之后他被人推着走,眼睛上的眼罩被拿掉之后,果然看到被他挂念了好几天的人。
陈博榆看起来有点紧张,他站起来,走到程祎跟前:“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程祎呼吸都收紧了,舍不得移开眼睛:“没有。”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房间的陈设,没有听清楚那些绑他来的人说了一堆狠话,他只注意到陈博榆一步一步地靠近他,然后是一个微凉的吻,它很快变得火热,俩人呼吸交错,触碰的位置有细微的水声,接着是衣服的摩擦声。
陈博榆舔着他的下唇说:“先带上面具。”
程祎才想起来他们现在是被迫的,想问陈博榆是不是不愿意,可是带上面具之后,陈博榆又急切地吻住他。
至少,自己的身体对他是有吸引力的吧?
程祎反手抱住他,软软的舌头被对方狠狠地吮吻,他闭上眼睛,乖顺地咽下对方的津液。
陈博榆睁开眼睛,看到他薄薄的眼皮变得粉粉的,十分可爱,他把那意外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撩开程祎的衣服,手顺着腰线往上摸,感受到怀里的人细细的颤抖,他一把捏住了那娇小的乳尖。
“啊……啊……”
乳头被指腹搓揉,很快就硬挺起来,程祎觉得乳头又痒又麻,陈博榆的两只手指用力地拉扯那里的时候他差点站不住,根本无力抗拒这样快感,他从不知道乳头会这么敏感。
陈博榆从来没这么喜欢过校服,太好脱了,程祎的裤子被他一扯就脱到屁股的位置,他的手强硬地探进程祎的双腿之间,立即摸到那微微湿润的雌穴。
“唔……”
程祎被堵住双唇,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他敏感的小穴被有些粗糙的手指拨弄着,那修长的手指在分开他的阴唇,朝那娇嫩的穴口按了按,他跟着抖了抖,那指腹在那嫩肉上来回滑动了几下,他就已经受不了地挂在陈博榆的身上,气喘吁吁,阵阵酥麻感很快就传遍全身。
陈博榆问道:“害怕吗?”
程祎不明白他为什么问,但是他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害怕。”
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就不害怕。
程祎知道陈博榆滥好人,同学有什么难题找他帮忙他都会尽力帮忙,听说家里有点背景,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程祎不知道和自己做爱,在陈博榆那里是不是也只是“帮忙”。
陈博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几天他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是程祎,他想要这个人,他的手心覆盖上那细腻的皮肤,程祎被他摸得呻吟不断,他听得浑身发热,性器发涨,鼓鼓地顶着程祎的下体。
程祎呼出的气息似乎是灼热的,他舔了舔嘴唇,手摸到那根他渴望不已的大鸡巴,想要跪下给陈博榆口,却被对方推到床上分开双腿。
“呜……不……不要看……”
陈博榆两手按住他的膝盖,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湿润的花穴,程祎害羞极了,动情之下那穴口涌出更多透明的蜜汁,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似乎在邀请进入。
陈博榆滑动着喉结,眼神火热:“好湿,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程祎“呜”的一声别过头,想要把腿合上,这话他羞耻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是陈博榆不可能让他的双腿合上,他手下用劲固定着程祎的双腿,一只大手直接抓住饱满的臀肉,狠狠地揉捏了几下,把程祎弄得扭动着淫叫起来,才放开那被他弄得红肿的屁股,继而手指插进了雌穴里。
程祎这会儿直接尖叫出声,因为那根手指进去后便抽插起来,手指放肆地按压戳弄着媚肉,他翘起的阴茎顶端也溢出了液体,他放松了双腿,忍不住让手指进入得更深。
“嗯……还要……啊……深一点……啊啊……”
他突然抽搐着高声淫叫起来,一身白肉很快地因为快感情欲变粉,陈博榆的手指刚才摸到他阴道里的敏感点,冷不丁地狠狠地朝那里狠狠一按,那甬道倏地裹紧了他的手指,深处一股股黏腻的淫水喷涌而出,他并没有停下,反而在那里反复抽插挤压,刺激得程祎在床上不断扭动,白皙的身体被汗水濡湿,薄薄的一层汗水好像给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光。
程祎急促地喘着气,腰肢扭动个不停,屁股拼命挺向陈博榆的手指:“进来……呜……快点……啊……好想要……”
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他需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身体的空虚,他发虚的双腿分得更开,雌穴养了几天,跟陈博榆初次见到的一模一样,娇嫩饱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被操过后的雌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勾人的骚味,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淫水顺着抽动的手指流出来,陈博榆一边用手指操他的肉穴,一边心急如火地掏出性器,程祎呻吟着帮他脱衣服,等脱光了俩人猴急地抱在一起,像患了肌肤饥渴症一样。
“呃……啊……”
程祎感觉到雌穴被慢慢地撑开,那根怒涨的东西用力地朝穴口挤进去,经过敏感点的时候狠狠地顶弄了几下,然后后退一点,再发狠地操进去。
空虚敏感的肉穴被一瞬间填满,程祎崩溃似的哭叫几声,双腿紧紧地勾住陈博榆的腰,对方的胸膛挤压着他奶子,他淫荡地挺着胸膛,肉穴紧紧地咬紧大鸡巴,“啊啊……插进来……啊……插满我……”
他的声音似是痛苦又饱含着愉快,陈博榆也被那肉穴夹弄得爽快,大肉棒被肉穴箍得紧紧的,那巨物在淫水充足的甬道里被滋润得进出无阻,顺着滑溜溜的嫩肉一插到底,重重地顶在子宫口上。
程祎有一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充实的快感顺着小腹涌向全身,压抑了几天的情欲爆发出来,被填满的感觉舒服得灵魂都战栗起来。
陈博榆将他的大腿大大的分开,几乎成了一字马,胯下聚了力量,狠狠地往前顶去,粗大的鸡巴在粉嫩的穴口抽送不休,飞快地拔出后一刻不停地长驱直入,大龟头重重地撞在了敏感的子宫口上,一次又一次,直把程祎干得失去了理智。
陈博榆也沉迷了,彻底地沉迷在和程祎的肉欲中,胯下发疯一样挺腰抽插,攒着一股劲儿操得毫不留情,暴突的性器在紧窄火热的肉穴里飞快地贯穿,那肉穴也是淫荡到极点,他后撤的时候咬得紧紧的不愿他离开,干进去的时候便用那比丝绸还柔软得多的嫩肉将柱身裹得一丝不漏。
“嗯……啊啊……那里……呜……好酸……啊……”
程祎的子宫口被撞得酸酸软软的,那酥麻的感觉让他全身都软了下来,大肉棒每抽动一下都会带来比上一次更强烈的快感,那快感多得要满溢了,他在过于剧烈的动作中随着抽插晃动,白里透红的身子在黑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色情。
陈博榆摸向他的屁股,大力地揉着臀肉的时候,肉穴便会狠狠地收缩着,他觉得很有趣,变本加厉地蹂躏那两团嫩肉,把一对蜜桃臀揉开之后又用力向中间挤压,手指刮过紧闭的后穴。
程祎突然狠狠地一颤,后穴上突然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嗯……别……别碰那里……啊啊……”
许多透明的淫水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流淌,在凶猛的抽插中四处飞溅,打湿了屁股和屁眼,陈博榆故意抓着他的腿,抬高他的屁股,肉穴抬得高高地挨操,湿漉漉的后穴也露出来,被更多的淫水滋润着。
程祎就像个是会被插入的肉便器,大鸡巴是他的开关,只要插进去就会淫水直流,只会淫叫着勾引男人,高高撅起的肉穴被干得啪啪响,他的耻骨被男人的胯部撞击着,捣开的子宫口软弱无力地被大肉棒残忍地凿开,深深地干进子宫,程祎舒服得快要化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陈博榆突然拔了出来,程祎正在兴头上,不解地看着他:“嗯……怎么……?”
他的后穴被插入一根指节,奇怪的感觉使他不安地挣扎着,陈博榆强硬地按着他的大腿,将雌穴溢出的淫水带进后穴,那里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情欲的影响,扩张的过程很容易,程祎不愿用那里的,但对方是陈博榆的话,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啊……陈博榆……博榆……嗯啊……好涨……啊啊啊……”
陈博榆听着他叫自己的名字更兴奋了,那被淫水打湿的性器涨大了一圈,手上不禁用力地在后穴抽插起来,他的手指碾过某一点时,程祎的声音突然叫得更高,后穴狠狠地收缩着咬住手指,他忍不住把手指抽出来,用硬的要爆炸的性器代替,龟头在湿软的穴口上摩擦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痛……呜……不……”
那里还是太小了,程祎痛得哭叫出声,双腿微微抽搐,他感觉整个人要被捅裂了,穴口的褶皱被大鸡巴撑得平滑伸展,陈博榆浅浅地抽出来,又慢慢地插入去,忍得满头大汗。
大肉棒像烧红的烙铁,烫得程祎直打颤,但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陈博榆找准刚才让他快乐的地方,抵住那里又快又狠地研磨碾压。
“呜啊啊啊……不要……好奇怪……啊啊……不要了……呜呜……嗯啊……”
快感从屁眼里传来简直诡异,就算程祎不愿意承认,但他的身体就是很爽,大鸡巴操弄敏感点的时候,后穴骚得几乎要把那粗壮的肉棍咬断留在里面,更神奇的是后穴会分泌淫水,那黏腻的爱液滋润了甬道和大肉棒,抽插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那温热的骚水浇在大鸡巴上,爽得陈博榆抽插的时候又加了几分力气。
“好……好爽……啊……呜……好深……大鸡巴操得好深……”
程祎被像个荡妇似的被大鸡巴来回抽插,扭腰摆臀地迎合着,那肠肉死死地吸吮着大肉棒,让陈博榆感觉那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性器,目的就是要把精液给吸出来。
程祎觉得操得够深了,但是陈博榆觉得还不够,他还没完全进去,他打桩似的把大肉棒操进程祎的嫩穴,激烈地撞击他的屁眼。
大鸡巴又长又粗,研磨敏感点的快感像是没有尽头,程祎被干得狠了,叫得不能自已,身前的肉棒在他的尖叫声中吐出几股精液,陈博榆见状操得更狠,拉开他的一条腿又深又快地撞进去,胯下重重地撞在程祎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不……呜呜……干穿了……呜……要被干穿了……”
大鸡巴抽出来,又带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洒落在床单上,濡湿了一片,程祎呜咽着淫叫,陈博榆突然很想看看他的样子,便摘掉了他脸上的面具,程祎迷蒙的眼睛慢慢地聚焦,突然充满惊恐地捂着脸:“不……不要……呜……”
他没忘记这是在直播。
陈博榆温柔地吻在他的手上:“没关系,没人看到。”
他的吻那么温柔,胯下的动作依旧粗暴,又粗又硬的肉棍凶猛地整根没入,把程祎的屁股撞得砰砰作响,荡漾出淫荡的肉浪,操出一大股的汁水,将那后穴捅插得红肿不堪。
“呜呜……”程祎抽噎着拿开手,发现陈博榆脸上的面具也不见了。
为什么……
他的大脑无法思考出答案,体内的那根东西搅得他神智混乱,刚才的高潮还在延续,他一滩水似的躺在陈博榆的胯下,深情地注视着陈博榆那张英俊的脸,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身体。
程祎不知道自己挨操时那一脸媚态有多诱人,陈博榆看着他脸色红润,嘴角津液横流的淫乱模样,一边大力揉他的屁股,一边啪啪啪地狂操猛插,干得程祎快要晕过去了,嘴里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才有了射精的欲望。
程祎一点力气没有了,整个人几乎被大鸡巴操得陷进大床里,两个人生殖器交合的地方汁水飞溅,黑红色的大肉棒干得后穴外翻,猩红的肠肉随着大鸡巴翻进翻出,那摩擦出的高热让他们有一种融化的感觉。
“呜……不……不行了……要被操烂了……呜呜……”
程祎两个小穴承受不住地抽搐喷水,大鸡巴突然暴涨,撑得他呜咽着浑身痉挛,那根巨物深深地插在他温暖的身体里,喷发出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他一抽一抽的,无声地被逼攀上极致的高潮。
陈博榆突然抽出性器,又一次插入雌穴,一直插到子宫深处,把剩下的精液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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