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大愣了愣,想发火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他是个粗鄙的流氓头子,就像黑社会起家之后的洗白套路一样,银行户口有几个钱就追求起电影中黑社会当家高深莫测的人设。
平日除了砍砍杀杀追求高质量的精致生活之外,他还坚持不懈妄求达到冷冷一笑就给人吓得屁滚尿流的境界。
早些年要是有人这么看他,早被他一脚踹出去十米远,但现在他不能表现出愤怒来,至少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只要眉毛一挑,他的手下就会替他出气。
直播在他走过去之前关闭了,屏幕一片黑暗,底下的评论区热火朝天,大家性欲高涨,操不到双性人也不妨碍他们脑补意淫,他们隔着屏幕尚且如此,房间里那些没有定力的小混混也快乐地幻想着床上抱着程祎的人是自己。
熊老大迟迟不见有人接应,回头一看,差点没气个半死,那几个混账看着程祎的眼神淫邪至极,灵魂都飘出去附在程祎身上了,平日教这群混账要淡定不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全他妈的给忘了!
程祎柔柔弱弱地靠在陈博榆的怀里,他们的身高差不多,程祎可一点儿不别扭,缩着手脚埋首在对方的胸前,嗅着那情欲过后的汗水味,如果现场没其他人的话他就要和陈博榆接吻温存了。
但是没有这些人的人他就不能和陈博榆做爱了。
存着有今次没下次的心思,程祎累坏了似的不愿动弹,或许今晚过后他们的关系会变得很糟糕。
熊老大心烦气不顺,有心要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他脑子里鄙陋粗俗的思想无非是要把这俩人打断腿或者给轮奸到残废,可是还没开口说话,一阵催命似的铃声就响起来,他不悦地掏出电话一看,还没接就变了脸色,然后脚步匆匆地打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一屋的人面面相觑。
他不在,剩下的都是一群小喽啰,其中一个尚算机灵的嘿嘿一笑:“放心,我们还要靠你们赚钱,不会弄死你们的。”
陈博榆没管他们,怕了拍程祎的后背,在他耳边道:“程祎,你没事吧?”
程祎睁开眼睛,害怕地朝陈博榆怀里缩了缩,不知何时他脸上的血色退去,又是一片让人心疼的苍白。
陈博榆心情复杂,就算他不喜欢程祎,和他发生性关系是迫不得已,但也不忍心推开他。
陈博榆捡起地上程祎的衣服让他穿上,几分钟过后房间内只剩下两个看管他们的人,其中一个人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有这么好的事?
他们都不相信,能放他们走肯定是手里有威胁他们的筹码,果然,刚才程祎给陈博榆口交的画面被拍下来了,高清无码。
临走前,被抢走的手机也被还给他们了。
那些人甚至是赶他们出去的,陈博榆打开手机急急解释:“我真的发信息求救了,你看……咦……?”
信息前头一个小红圈,这是没成功发送的标志。
这下尴尬了,他刚还在车上信誓旦旦地跟程祎保证会有人来救他们,亏他还那么笃定。
程祎两眼红红,好像还没回过神来,陈博榆以为他受惊过度,又是愧疚又是着急,拉着他的手问:“要不要报警?”
程祎突然一震,陈博榆以为他不喜欢,尴尬地松手,“对不起……”
然后忐忑不安地站在他身边等候发落。
程祎宽阔的校裤下,两条腿流满了精液,冷风一吹,凉飕飕的,不过他的身体很热。
他没回答陈博榆的问题,小声说道:“我想回家。”
陈博榆马上道:“我送你回去!”
但是他又没车,这里人烟稀少,出租车没有,他花了五倍价钱说服司机过来接人,车子开出去没多远程祎就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他偷瞄对方的侧脸。
他们是同桌,但是很多时候一天当中他和程祎说不上几句话。
可能程祎真的不喜欢他吧。
但是又被自己上了……
夜里陈博榆没怎么睡,早上起晚了,路上囫囵吞了面包,踏着上课铃冲进教室,早读,老师还没出现,课代表在讲台上拍着课本示意安静,他从课代表身后绕过去,看到本来以为不会出现的程祎正在翻课本。
程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把视线转回课本上。
陈博榆坐下来,看了看他:“早。”
他想问,你怎么样?但感觉不合适。
他在纠结,程祎比他更纠结,今天早上他都不想上学了,但又不想错过和陈博榆相处的时间,身下有点刺痛的部位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程祎不想说话,陈博榆也不敢说。
早读过了一半,老师才风风火火地赶过来,让课代表回去坐着,教鞭在讲台拍得噼里啪啦响,一边拍一边说:“停停停,先别读了,剩下的时间我们做个小测,赶快传下去,别看了,课本都给我收起来!”
同学们大概习惯了,但依旧心惊胆战,课本放在抽屉里飞快地翻知识点。
程祎写了几个字笔没墨了,他从笔袋拿出另一支,写不出,他一共就三支笔,全写不出。
他啪嗒扔下笔,旁边的陈博榆火速拿出一支笔放在他前面,然后继续做题,他没忍住扭头看着陈博榆。
陈博榆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笔,那是一只他常用的笔,他把笔袋放到程祎的桌面:“都能用的。”
基本上同桌这么久,程祎就没怎么碰过陈博榆的东西,他一直在有意识地避嫌,做给自己看的,他拿起那支笔,一支钢笔,有点沉,陈博榆有时候会无意识地咬笔。
他面无表情地拿过去,写着写着,头低了下去,嘴唇碰到笔杆,然后轻轻地咬住,舌头在顶端扫了一圈。
真脏。
之前他就觉得陈博榆这样做不好,笔多脏。
现在他想把这笔藏起来。
陈博榆没发现他的动作,下课后在教室变得吵闹的时候跟他说话,程祎抢先道:“你害怕吗?”
“啊?我不……”
“对不起。”
被道歉的对象那儿都受不起这句道歉,陈博榆觉得程祎到现在没把自己干掉都算是好的,“你干嘛要道歉?是我……那什么……”
程祎心里堵,从昨天晚上他就在期待,他不是不怕被威胁,他一直都害怕,不过心里有陈博榆这点期待那点害怕就冲淡了不少,但对方没有表达哪方面的意思,他又不敢说,至少现在陈博榆对他愧疚,如果说了同桌都不是了。
他眼睛红了。
陈博榆一拍脑门,他干嘛要提起这桩事?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不生气?”他又寒着脸说,“我不会放过那些人,无论用什么方法!”
程祎没生气,他就是难过。
一天过去,到最后一节课程祎没再和他说一句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博榆上课偷摸着在桌底下玩手机,在老师快看过来的时候程祎帮忙戳他手臂。
放学后他们的手机各自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内容相同,让他们过去短信的地址。
陈博榆皱眉看完了短信,程祎背了书包,他问道:“你也收到了?”
程祎点头。
“你要去?”
程祎顿了顿:“我去,你不用去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被连累。”
说完他就走了,陈博榆跟出去:“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又响起来,他接了一通电话,抬起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程祎的身影,他在校门口拦了一辆车,直奔地点,去到的时候看到程祎被一个长得跟蛤蟆似的男人摸着脸蛋。
那男人色眯眯的想把手伸进程祎的领口,陈博榆上去就要揍那男人,旁边又是好几个舞刀弄枪的人冲出来把他们锁进直播室。
直播室里到处是镜头,他们不得不带上面具,陈博榆想把直播关了,发现关不了,就在他要砸了摄像头的时候,间内突然传来声音让他们乖乖听话别想搞事,不然就播放他们高清无码的口交片段。
程祎顺着墙壁滑到地上,陈博榆一惊,扶着他,感觉他的皮肤很烫:“你怎么了?发烧了?”
程祎摇了摇头,带着哭腔问他为什么要来。
陈博榆没回答,着急地问:“他们把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给我吃药了……你没来,刚才那个男人的要和我做,我不愿意……”
说话间,程祎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陈博榆看着他被折磨得痛苦的样子心里难受,没想太多就把人抱住,顺着他的后背:“没事,没事的,很快就没事了。”
程祎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陈博榆的气息灌进他的鼻子,他贪婪着迷地嗅着对方的味道,那才是最好的催情剂,身体内暗流汹涌的情欲注定他忍不过去,他的一个吻落在陈博榆的脖子上。
陈博榆一个激灵,忙把人推开,看到程祎满脸错愕之后那双好看的眼睛刷的一下噙满泪水,他慌了。
又把人抱回来放在大腿上,程祎抽抽噎噎,屁股蹭着他的胯部:“呜呜……我难受……”
他难受,陈博榆是苦不堪言,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小电影都能撸一发,更何况是最敏感的部位被又磨又蹭,程祎的屁股他昨天晚上捏过,手感可好了,抽插的时候撞在屁股上会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程祎感觉到屁股被硬硬的东西硌着,那个东西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瞬时扭得更起劲儿,摇着屁股把那又直又长的鸡巴隔着裤子埋进股缝,一前一后地扭腰。
直播间早就有人等候着了,这会儿看见俩人出场差点又把弹幕刷爆。
陈博榆呼吸紊乱,整个人绷紧,健壮的手臂固定住程祎,不让他乱动:“程祎,别这样。”他快要忍不住了。
“呜……”程祎声音温软地撒娇,十分委屈,“我想要大鸡巴……操我……”
陈博榆定力是有的,鸡巴比成年人大,但阅历不够,定力可没达到坐怀不乱的境界,被程祎一通诱惑后嘴巴已经贴了上去,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相互舔吻,他用舌尖把程祎的舌头勾进嘴里追逐着狠狠吸吮,程祎被他吻得腰都软了,两手地抱着他的脖子发出享受的呻吟。
下半身的变化无法忽视,陈博榆的性器勃起后被困在裤子里难受,程祎察觉到了,纤长的手指拉开校裤,勾住黑色内裤的边缘一直往下拉,黑色的阴毛乱扎扎的,扎得程祎手心痒,雌穴更痒。
反正带着面具,做就做吧,陈博榆两手狠狠地揉搓这程祎的屁股,觉得隔着裤子不够爽快,便伸进裤子里揉着那两团嫩肉。
“啊……呜……屁股好舒服……”
程祎舒服得呻吟起来,柔韧的腰肢一摆一扭的,整个人就像个贪图享乐的淫乱妖精,逮着陈博榆这个精气十足就如饥似渴地想吸取阳精,在对方的怀里身躯贴着身躯摩擦。
陈博榆低头一看,只见程祎胯下空荡荡的,竟是内裤都没穿。
太骚了。
“操!这么骚?内裤都没穿,真的是高中生吗?”
“把逼转过来让我看看,没穿内裤的小逼湿了吗?”
“扭得我都硬了,双性骚货的屁股是我看过的最美的,想玩。”
直播间的弹幕躁动起来,他们还没干上,就有人说自己已经撸上了。
程祎胯间湿漉漉的,淫水嘀嗒嘀嗒地滴落,陈博榆没空管直播间的人在说什么,他现在和那些人一样,只想操程祎。
那根东西又大又烫,表面青筋横突,程祎扶上去,大肉棒硌着他的手掌心。
肉穴很空虚,无比渴望把大肉棒吞到身体里,他抬起屁股,流水的肉穴对准狰狞的肉棒坐上去,他叹息一声:“嗯……好大……”
陈博榆抚摸他的腰侧,喘着气,看着他的眼睛:“程祎……”
“嗯……”程祎喘气般应着,两腿分开跪着,肥嫩黏滑的肉穴在粗壮的大肉棒上来回滑动,黏糊糊的淫水打湿了大肉棒,陈博榆拼命咽着口水,大手不受控制地用力揉捏程祎的臀瓣,他捏得越用力,那舔吻性器的肉穴就分泌出更多的花汁。
筋络血管摩擦着娇嫩的阴唇,程祎舒服得整个阴阜紧贴大肉棒,两片肉唇被磨开之后,陈博榆突然挺起腰,瞬间暴涨的大肉棒狠狠地摩擦着裸露的穴口的媚肉和阴蒂。
“嗯啊……好舒服……嗯……还要……小穴好痒……”
那穴口被大肉棒磨得泛红大开,本来昨天晚上被破处就又红又肿,操得阴唇也可怜地变形,而现在穴口食髓知味,媚肉收缩蠕动着分泌淫液,内壁几乎是抽搐着想要大鸡巴。
陈博榆突然看到他们交缠的地方流出白白黏黏的东西,那些液体从程祎的穴口流出来,他瞬间明白了,“你把我的精液含了一天一夜?”
程祎脸上火烧似的,呜咽着流泪,羞耻又难受,“呜呜……对……啊……骚子宫有好多精液……还……还想要新的精液……啊……”
他呜呜地扶直大鸡巴,直起身子,湿哒哒的穴口对准大龟头,腰一沉,噗滋一声,精液和淫水被挤出,娇嫩的穴口淫荡地咬紧了大肉棒,穴口的逼肉酥酥麻麻的爽得他腰肢颤动,身体着了火似的热,这一点点根本不够,没了精液填充的子宫空虚得很。
程祎一整天都干干净净,神情冷漠,陈博榆想不到就在身边看上去清清爽爽的同桌,竟然用子宫含着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回想在学校和程祎的每一次互动他就莫名兴奋,他和程祎说话的时候,递笔给他的时候……程祎的身体都装着他的精液。
“呃啊啊……又大了……大鸡巴……插满骚穴了……啊……”
程祎尖叫着被暗恋许久的同学用大鸡巴插入,发情的嫩穴汁水淋漓,淫乱又艰难地吞进一根硕大的肉棒,他扶着陈博榆的肩膀小幅度地一上一下吞吐大鸡巴,他不敢坐得太深,光是这样就感觉要被撑裂了,但害怕之余欲望被满足了又很爽。
陈博榆爱抚他细腻的肌肤,校服被他自己脱下来了,起伏中平坦的胸部上面,粉嫩的乳头也上上下下的在他眼前乱晃,陈博榆一口咬住那嫩奶头,程祎尖叫一声,乳肉都抖起来了,柔软的奶头挺立起来,被陈博榆的舌头来回扫弄,又被牙齿用力啃咬。
“呜呜……奶头……啊……好痛……呜呜……好舒服……”
陈博榆在那越发软绵的甬道里狠狠一插,随着程祎的一声高昂的哭叫,阴道被那急于爆发的性器捅了个满,陈博榆突然道:“镜头在对准你的骚穴。”
“呜……”程祎闻言浑身一抖,白皙的肉体染上了一片红霞,肉穴激动地翕张着,淫水潺潺地往外淌,那里又湿了点,暴突的鸡巴完全占领了他的阴道,知道有很多人在看着自己挨操,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药性的影响,他骚浪地向后撅起屁股,大腿张得更开,流出生殖器交合的位置,屁股上下地吞吐大鸡巴,“啊……好棒……骚穴被插满了……”
他的动作不快,陈博榆受不了他的慢动作,躺在床上收紧腹肌,从下而上地疯狂顶嫩穴,那里几乎摩擦出火来,肉穴娇柔滑腻,吸得大鸡巴死命地摩擦那些贪婪的软肉,操出更多透明蜜汁。
陈博榆想要看程祎的表情,可惜带着面具,他不满地拼命在娇弱的甬道里大力抽送,顶得陈博榆在他身上失控地摇晃颠动,这样的位置能让性器进入得最深,那含了许久精液的子宫比平日更软,大鸡巴咕啾咕啾地捅弄甬道,程祎配合地快速扭动,他全身的的重量仿佛都在大肉棒上,被大肉棒用力地顶起,随着身子落下,那根东西重重地插入子宫。
“啊啊啊……”
程祎又痛又爽,他被插得身体剧烈颤抖,肉穴啪的把整根粗长得恐怖的肉棒一吞到底,变形的唇瓣紧紧地贴着大囊袋,他平实的小腹还能看见那根粗大的肉棍在里面上下滑动,那画面色情极了,程祎低头一看,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起,吓得肉穴咬得更紧,在那激烈的撞击中屋主地抖动身体,胯下交合的地方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陈博榆操得又快又狠,手指深深地攥着他的腰,在那细嫩的皮肉留下青紫的手指印,胯下大屌猛然抽出后胯部突然发力,带着狠厉的力度连根没入捅进肉洞,在里面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插,高速的抽插下程祎的肉棒在小腹前甩动着喷出白色的精液。
他爽得高声哭叫,四肢无助地随着抽插胡乱摇晃,根本停不下来,一头黑色柔顺的短发被汗水濡湿,在操干中上下翻飞,两条大长腿也跪不住了,完全依靠着陈博榆的力量在动作。
“射了……嗯啊……被操射了……”
程祎爽得失神,那燃烧的欲火好像灭了一点,子宫深处的软肉抽搐着喷水,兜头浇在大龟头上,他满足地眯了眯眼睛,可身体里的大肉棒有越战越勇的架势。
陈博榆突然勾住他的膝盖窝抱起他,停在其中一个镜头前,把交合的地方对准镜头,弹幕爆炸似的弹出。
“镜头拉近一点!”
“操,会玩,让我看清楚双性骚货是怎么吃大鸡巴的!”
“妈的一边操一边喷水,真的不是失禁了吗?”
“水真的好多,骚货被操得潮吹了,里面肯定又湿又暖。”
程祎双臂搂着陈博榆,余光看到屏幕上自己被蹂躏得又红又肿,一片泥泞的嫩穴,羞耻下更激动了,感觉到他咬得紧了些,陈博榆不客气地大刀阔斧操弄起来,油光水亮的大肉棒在那殷红外翻的穴口进进出出,搅出黏腻的汁液,粗暴的贯穿中他们的交合处汁液横飞,甚至喷溅在镜头上。
一条弹幕飘过:“我用嘴巴接住骚水了哦~”
弹幕纷纷跟风说要用舌头舔干净屏幕……
今天陈博榆的持久力比昨天更强,那高潮子宫涌出的汁水都被他全部操出体外了,在他们的身下汇聚成小小的一滩水,不断分开又激烈碰撞的下体银丝黏连。
程祎已经没有力气抱紧陈博榆了,他气息虚弱,浑身汗湿,下巴不断滴落液体,可能是汗水,可能是口水。
他瘫软着被陈博榆压在墙上,那大腿被操得大开,大腿内侧被拍打红肿,颤巍巍地抖动着,他呜咽着敞开肉穴被大肉棒插入子宫,还把里面都捅得乱七八糟的,子宫口软绵绵地摊开任由那根狰狞硕大的肉棍捣弄贯穿,在他一声绵长的呜咽声中,陈博榆大开大合的抽插了几十下,在肉穴里喷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粗大的柱身堵住穴口,一滴精液都没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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