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准备出去。
一时间众人的眼神都集中在她身上。
刘然看不惯她:“你要出找他啊?”
他娃娃脸浮现出冷笑,逼逼叨叨一顿狂怼:“真这么担心他还要什么充电宝?要什么数据线?要什么小蛋糕?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呢?”
“大小姐赶快出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惨相,富人区早沦陷了,您可别活在童话世界了。”
花眠唔了声,“你这么为他抱不平呀。”
刘然:“……”
简直是两个次元的人在对话。
他索性不再理会她,低头拆了瓶功能性饮料,猛灌了一大口。
抬眼又见花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又灌了两口,把空瓶子朝旁边一扔,哼了声:“死心吧,我一点吃的也不会分你。”
花眠摇头,她指了指饮料瓶,眼含忧色:“你没看新闻吗?这个牌子的饮料喝了以后……”
花眠停顿了下,目光看向徐言:“你告诉他,好吗?”
徐言:“……”
果然,女人越美越有毒。
战火转移能力都是max。
刘然如鲠在喉,也顾不上探究她说的真假,干呕了几声,但又吐不出任何东西,脸色很是难看:“这个牌子的饮料怎么了?”
花眠无辜眨眼。
刘然霍然起身,阔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将她笼罩,衬得她愈发弱小无助。
徐言不想开口也不得不开口了:“好了好了,别吵架,大家难得遇到,以后说不定还要相处一段时间,要互相帮衬……”
刘然扭头看他,不客气道:“怎么?你觉得这菟丝花能帮你?”
徐言迟疑:“万一呢?”
毕竟……卫绾那比菟丝花都要脆弱,不还是团灭了研究院。
他见刘然脸色难看,又连忙开口解释了饮料的事:“那个牌子的饮料,会让男人的小伙伴体力不支,但补充能量还是够的。”
刘然反应了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小伙伴是谁,脸色更臭了。
花眠戳了戳娃娃脸硬邦邦的肌肉,柔声细语地安抚:“别担心,不是永久性的。”
刘然被戳的地方像是火柴擦出火花,短暂地燃烧又迅速熄灭,可残留的温度依旧炙热。
这是挑衅。
他反手攥住花眠柔若无骨的手掌,软的如团棉花,触感也好,他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老实点。
话没说完。
卷帘门轰然打开。
谭以爻钻进来,看到就是这幅暧昧场景。
花眠娇气说:“你弄疼我了。”
刘然:“……”
他忙松开花眠,抹了把脸:“兄弟,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他瞪着正看好戏的花眠,没好气地说:“他不是你男朋友?你快解释啊!”
花眠揉着手:“对呀对呀,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的小伙伴睡着啦。”
她咬字吐息都浸着浓稠的深情,令人浮想联翩:“你别生气嘛,我也是刚知道的。”
刘然:“……”
解释不清了是吧?
他拉了把徐言:“你来说!”
徐言心想关我屁事,我只想当个吃瓜群众。
但在两个强壮男人的身影笼罩下,他还是尽量不加任何偏向性定语的解释了遍。
“那个牌子的饮料喝了有副作用……”
刘然:“你为什么不说她先动手戳我这件事?”
花眠:“戳你哪里啦?”
刘然:“……”
他骂了句妈的:“胳膊!胳膊!”
“兄弟,我不解释了,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他愤愤转身,“你自己注意点吧,迟早…后院着火!”
他本来想说绿云笼罩,但想想又换了个不那么直白的话。
谭以爻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带着花眠回了他们坐的位置,把背包打开,拿出了个不怎么成形的小蛋糕。
花眠嫌弃地看了眼:“好丑啊,看着好没食欲。”
谭以爻把小蛋糕放在一旁,拿出湿巾,抽了张,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耐心而缓慢地擦拭被刘然握过的手指。
湿润又带着些冰凉的触觉滑过指尖每一处,隔着薄薄的纸巾,是男人手指滚烫的温度,包裹着她手掌的每处肌肤,透着浓郁又恐怖的占有欲与风暴来临前的沉默。
他来来回回用了五张湿巾,反复擦拭了无数遍,最终才满意地收回手。
花眠将另一只手递了过去,娇娇柔柔:“这个也要擦。”
刘然饭都不吃了,就盯着看他们牙酸的互动。
心想,这他妈算什么事?
挺有能耐一大老爷们,附小做低的,真把自己当丫鬟了?
花眠身体前倾,下巴蹭在他肩膀的肌肉处,呀了声,“刘然在看我们呢。”
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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