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余桃嫌弃刘青松,这次可轮到刘青松找回场子了。
余桃只以为刘青松要跟她做其他的事情,气得热意涌向脸,挣扎着要下来:“你禽兽。”
刘青松从鼻子里轻笑一声,低低沉沉的,弄得余桃耳朵麻了一下:“是你想歪了吧,你要是想要,我回屋再伺候你。”
这话一说出来,弄得余桃一个大红脸,她气得在刘青松的腰窝里拧了一下。
刘青松身上都是腱子肉,这个姿势也就腰窝的肉好捏。
刘青松“嘶”了一声,还没等余桃得意,篱笆另一侧,突然传来一声偷笑。
余桃一愣,红了脸,直接从刘青松怀里跳下来:“谁?”
前面说了,余桃和李爱丽家篱笆挨着篱笆,坐在院子里都能听见隔壁中午吃了什么饭。
听见熟悉的笑声,余桃已经猜测到是谁了,不过因为想欺骗自己,她不肯相信才问了一句。
“噗嗤。”事情并未痛余桃预想的那样进行,被发现了,那人还越发笑得张狂。
“余老师,你们夫妻俩感情真好。”李爱丽戏谑道。
想到刚才跟刘青松的样子,余桃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幸好黑夜掩盖住她脸上的囧色。
王勇还没脸色地跟在李爱丽后面调笑:“老刘,生活过得不错啊。”
刘青松干咳一声:“你们怎么在这,也不吭一声。”
王勇冤枉道:“我们俩早就在这了,爱丽嫌屋里热,我们在院子里乘凉呢。老刘,休息了一段时间,你这警惕心不行了啊。”
刘青松呵了一声:“明天我就归队,要不咱们比划比划。”
王勇牙疼,不过他骨子里就有一股莽劲,在这方面一点也不想服输:“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这段时间骨头酥没酥。”
这话一语双关,也许是余桃心里多想了,反正她是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呆了。
“你们聊,我累了一天了,先回屋了啊。”说完这句话,余桃踢着拖鞋就往屋里走,她走后,还能听见李爱丽压抑地取笑声。
余桃心里羞恼地想,李爱丽日子一定过得好了,前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整天哭哭啼啼的。
等余桃从浴室里出来,刘青松已经从外面回来,坐到床上。
灯光透过白色的蚊帐洒在他脸上,透出一个个小小的光圈。
余桃脸被热气蒸的微红,她侧着头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擦一边还忘不了刚才尴尬的那一幕。
“唉!”余桃唉声叹气,转身做到椅子上,擦头发的手停下,又摇摇头,继续擦下去。
“干啥啊,跟咱家狗子洗完澡一个样。”刘青松一边翻着书,一边注意着余桃的动作。
余桃把毛巾放下,羞恼地说道:“以后你别再屋子外面跟我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多尴尬啊。”幸好看见这一幕的不是徐红果,不然余桃能被她笑话好长时间。
刘青松看着余桃笑了:“你怕啥,黑漆马虎的,咱俩又没干啥坏事,你脚受伤了,我还不能抱你去洗澡了。”
余桃白他一眼,又重新擦起了头发。
她没有穿内衣,胸部挺挺俏俏,随着余桃的动作摇晃,像两只害羞的鸟儿。
刘青松扫了一眼,就移开视线,不过手里的书他是彻底看不下去了,干脆下了床,拿过余桃手里的毛巾,给余桃擦头发。
镜子里男子高大挺拔,女子娇小清秀,虽然穿得都朴素,可是姿态亲密,倒也能称得上是一对璧人。
终于等到余桃把头发擦了半干,她爬上床,看见刘青松在等着她。
“干嘛,今天没到时间呢。”余桃回缩。
刘青松气笑:“脚伸过来,我给你擦药。”
余桃看见他手里的药瓶,知道自己想多了,不自在道:“我的脚明天就好了。”
只是一点点破皮,以前受过更严重的伤,也都是硬挺过去的,这点小伤在余桃这里根本不算什么事。
“听话。”刘青松道,“上了药好得快。”
余桃只得把脚伸到刘青松身边,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软了,谁不希望被呵护被疼爱。
刘青松捧着余桃的脚,用棉签轻轻沾了一些粉末涂到余桃受伤的地方。她的脚很白,跟身上的皮肤一样,应该说,余桃身上没见过阳光的地方都很白,尤其是那里。
脚上没有什么肉,幼时听村里阿婆说,脚上没肉的女人没有福气,刘青松嗤之以鼻,他肯定会让余桃当最有福气的人。
刘青松动作很轻,很快就上好了药粉,他下了床把药粉放进原来的地方,又躺在余桃身边,抱着她微凉的身体,问道:“今天去市里怎么样?”
“这次出去解决了最大的难题。我遇到一个好人,他帮我联系一个采购药材的人,对方需要大量的黄芪、党参和五味子,这些都是很容易上手采摘和炮制的,我自己就会炮制。”余桃说着声音就兴奋起来,“如果孙主任同意,明天就可以着手招人了。”
刘青松轻笑一声,没有理会其他,只问:“男的女的?”
“什么?”余桃一愣。
刘青松道:“帮你的那个好人是男的女的?”
余桃忍不住笑出来:“男的,长得还挺好,现在在药厂工作,听说是从阿麦瑞克硕士毕业回来的。”
刘青松轻哼一声,搭在余桃肚子上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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