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绯绯第一次见到郝云的时候,心情是有些紧张的。可从危成的态度上来看,那件事该是已经放下了。郝云的一言一行都透露着成熟美,可是双目间的锐利所流露出的精明却不容小觑。明绯绯突然很好奇,一个外表这么坚强的女人,若是柔情似水该是什么样?
也许正是有这样强势的姐姐,才会有郝欣欣那样的性格吧。
什么是一物降一物,在明绯绯眼里,就是当郝欣欣见到了郝云。那小摸样儿乖巧的,就知道腻歪在姐姐身边,撒娇装可爱了……明绯绯一阵的抖,顿觉这世上无奇不有,原来郝欣欣最大的克星是她姐。哎,真难想想郝欣欣日后的样子,在她看来若是郝欣欣不能脱离姐姐,可能一辈子找不到对象。
直到郝云拉着郝欣欣离开,明绯绯才算松了口气,这是不是算把麻烦送走了?
危成笑看着老婆皱紧的脸儿,不怀好意的吹了口气进她耳里:“我说老婆,你是不是有点想欣欣?”
明绯绯一怔,奇怪的摸了摸危成的额头:“你没发烧吧!我想念她干嘛!”
“唔。”危成腻歪上来的样子,突然让她联想到郝欣欣腻歪姐姐的姿态,在脖子一阵发麻后,危成低哑的开了口:“先前关系到欣欣的病情,所以我没跟你说。”
“恩,没事我不介意。”明绯绯轻巧的回答,虽然心里有点小失落,不过在她看来也无伤大雅,并不会给他们的关系造成多大伤害:“不过啊我总觉得夫妻间还是要互相信任的好呢!你说呢?”
危成挑眉浅笑,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又捏了捏翘起的下巴,最后才亲了一口上去:“说得对!”
明绯绯微红着脸咳了咳:“咳咳!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呢!来来来我讲个故事啊!”随即,明绯绯将“雷人的内裤事件”讲给危成。
危成听后跟年青青一样,先是讶异,后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说出来的话却不一样:“唔,其实没必要走到化验那一步……”说着说着,手也有些不规矩的往那儿探去。
明绯绯惊喘,实在搞不明白怎么一件严肃的事也会引发桃色的反应。
当她被放在床上,酡红着双颊,凌乱着秀发,微敞的衣领与下翻起衣摆而露出的半截小肚子,都在无辜的蛊惑着观看者的视觉神经。
他深吻下去:“其实用不着验内裤,让我亲身体会一下就知道了……”
随着危成的攻城略地,明绯绯半点也不想挣扎,反而还嫌他的皮带不好解,嫌他的衬衫纽扣太多。总之,一切急切的后果,便是衣衫未褪尽便进行到了亲密接触的最后一段。
“唔……这种感觉就对了,老婆你很爱我。”危成大言不惭的继续口头逼供,明绯绯实在讶异他还能说出这些。
不害臊,自大、自我,就是此时此刻明绯绯对危成的形容,可她说不出口也不敢说,心里的那颗椰子好像挺开心的,干脆由着他的了。
在半梦半醒间,紧箍在腰间的手掌似乎轻抚着她的小肚子。在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前,还在琢磨老公的动作是何解。
Chapter 55
如果说在郝欣欣离开的日子里,明绯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与祥和,甚至还有些怀念小打小闹的日子,此话不假。可如果说,在这平静的氛围里,明绯绯已经感受到暴风雨即将来临,此话也不假。
事情还要从朴羊羊的闲话说起。
当朴羊羊跟阿KEN的感情已经突破暧昧期,进行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时,却遇到了新的瓶颈。在明绯绯看来,平静的生活或许毫无刺激,可却在一定意义上代表了幸福。而遇到瓶颈的生活,往往会使人纠结或是感到厌烦,也是打破平静的一种武器。
阿KEN的父亲刚分下来一套房子,大概不到两百平米吧。可当朴羊羊得知这个消息后,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意识到这意味着婚后要与男方父母同住。
对此,朴羊羊烦了明绯绯一上午:“你说说你说说!这年头哪对新人不想有自己的空间啊?跟公公婆婆一起住这日子能好过么?别说家务事了,就是每天下班赶着回去做饭就够烦人的!我说绯绯啊,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的?”
明绯绯嗤笑了一下,眼神嘲讽的望着天花板。很显然朴羊羊问错了人,问一个跟婆婆同住的儿媳妇,关于同住日子能否好过的问题显然是对她的雪上加霜。
明绯绯琢磨自己的脸上一定带着颓废的情绪,可能还有些黑气,否则朴羊羊不会带着歉意的又扔过来一句:“啊对不起啊绯绯!我忘了你跟老时……咳咳我是说你婆婆就是咱老板啊!我说你跟危总的日子过得如何?”
“挺好的吧。”明绯绯淡淡的应了一句,心里却有些虚。
朴羊羊挑着语病:“挺好的就挺好的,为啥加个吧?好不好你自己不知道?”
明绯绯叹气:“哎!我说羊羊啊!有时候多做做家务不见得就是不好的,如果你公公婆婆对你的要求也就到这地步的话,也还算好过些。说实在的,跟长辈最为难的就是沟通了懂不!代沟啊,永远跨不过去!”在明绯绯看来,婆媳关系只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朴羊羊听的纳闷:“你的意思是,你跟老时有代沟?”
明绯绯斜了她一眼:“在公司呢公事公办,我错了我就认。可在家里……哎!生活习惯的差异,有时候我真挺郁闷的!你也知道我一向懒散惯了,可……”说到这,明绯绯放低了音量:“婆婆她有点洁癖,为了卫生的事儿我们也起过小争执,我挺犯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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