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可不像无?事。”
琴姬坐到她腿上,脸埋在她怀里吸了一口香:“我是觉得这世间的父母太不一样了。有的人为了自己?孩子能舍生忘死十八年都不能忘怀,有的人巴不得榨干她最后一滴血,还?好我有恩人。”
“那对母子又来找你了?”
她反应如此快,琴姬摇摇头:“恩人就?不必管了,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不要我管?”
她嗔笑:“只这一件事不要你管,其他的都给你管。”
昼景响亮地亲她额头:“暂且听你的,你管不好,就?让我来管。”
少女慵慵懒懒地依偎着心上人:“恩人,你抱着我睡一会。我困了。”
“好。”昼景问她:“回房睡?”
“回房睡。”
她阖上眼,劳心伤神了大半日,等昼景抱她上榻,人已经睡熟了。
轻手轻脚替她解了外衣,不敢多看,相拥而眠。
一觉睡了小半个时辰,琴姬醒来就?看见自己?着了里衣窝在恩人怀里,外面天色昏暗,她不时偷亲恩人脸颊、耳垂、侧颈,把?人亲醒了,朝她温软一笑。
昼景被这一笑迷了眼,翻身压她在身.下:“我的舟舟……”
琴姬扬起好看的颈线,在她覆上来前先一步献上自己?的唇,不等恩人拿出她的看家本?事,她不客气地咬在心上人舌尖。
“不闹了好不好?求饶我这次?”
她意识再清醒不过,昼景不好再继续下去,人躺在她身侧,忍了会,她语气幽幽:“为何?这么喜欢咬我?”
“因为喜欢你呀。”琴姬把?玩她的秀发,转而翻身伏在她身上:“恩人太厉害了,我怕。”
昼景郁闷地不知?说何?是好,她的姑娘说怕,一是真?的怕,其二嘛,大抵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她不客气地踩在她那对玉足,故作凶狠:“不准怕!”
美貌的女孩子在她怀里笑得妩媚风流。
笑够了,闹够了,昼景为她穿好簇新的绸衣:“走,吃完饭逛夜市去!”
“逛完夜市呢?”
“逛完夜市我们就?回家。”
“白狸院?”
昼景弯下腰来为她穿靴袜,视线没?忍住多在那玉白的脚趾停留一晃。
她存的什么心思琴姬哪能不知?,羞极了拿脚去踩她掌心:“专心点?~”
踩得家主心都跟着荡了一荡。
“嗯,白狸院。”
“你,和我?”琴姬指节轻托她下颌,温柔低语:“恩人,你是忍不下去了么?”
昼景手上不停,替她穿好靴子,眼神无?奈对上那双痴情的眸子,她叹:“你要我如何?忍得下去呢?”
情深,欲.炽,她忍了几?十年了。
私心里更想着再刺激刺激她的姑娘,迷.情顿悟虽说可遇不可求,万一有惊喜呢?
等她的舟舟全然忆起前尘,便不会动不动吃醋受那磨情试炼之苦。而她自己?也能好受许多。
一举多得。
被那双藏火的眼睛凝望,琴姬只觉心里的火都烧了起来。她起了挣扎,暗忖:难道恩人想,我就?不想么?
“你……”她声线不稳:“你还?能入我的梦么?”
“能的。”昼景抱她起身。
琴姬软绵绵搂着她腰,迟疑良久:“那你今夜来罢。”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4章 人间鲜活
暮色四合, 琴悦撑着?一瘸一拐的腿往家赶,衣袍凌乱, 鼻青脸肿的,眼睛不知被谁打了一拳,他恨得快要咬碎银牙:“该死的!好大的胆子!”
行到清水胡同,他不得已用袖子遮脸避过街坊邻居的暗讽打量。
进了门,琴老娘正在洗衣服,琴悦闷声不悦地喊了声“娘”。
琴老娘忙着?洗完最后一件衣服晾在竹竿,回头见儿子好好的脸被打成猪头, 她一惊,天塌了一般:“怎么回事??不是去管那赔钱货讨债去了?她敢打你?!”
丈夫死后她以儿子为首,二十多年来都是围着唯一的宝贝疙瘩转, 平时舍不得碰一根指头, 脏手累活也从不肯要儿子沾手, 见他不仅伤了脸, 还?瘸了腿,撸起袖子就往门外冲。
“娘去给你教训你妹妹,反天了,她敢朝你动手!”
她怒不可遏, 琴悦顾不得腿伤连忙拉住她。
即便真是琴姬把他打成这样, 他也不敢和娘说。遑论打人的是流烟馆狗眼看人低的护卫。
他倒不怀疑这里?面八成有他那便宜妹妹的默许, 毕竟他这个妹妹心性狠着?呢。
三年前从书院回来,他陡然见到出落得小仙子似的妹妹,一时没收住觊觎贪婪的眼神,被狠狠揍了一顿。
那时候琴姬就敢因为一道?冒犯的眼神打他,更别说如今翅膀硬了,长大了, 还?有心上人做靠山了!
他扯住老娘的衣袖:“娘,娘,误会了,不是妹妹动的手?。”
“那是怎么回事??悦儿,你快告诉娘这是怎么了?你得罪谁了?”
“我谁也没得罪!”琴悦嫌弃她啰嗦,不耐烦道:“是流烟馆的打手?,我带着娘的信去讨要银子,妹妹根本没出面,我想闯进去和她争论一番。这不,就被打了。”
“可恶!他们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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