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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杰,到了没有!”徐一凡呼叫道。
    “在你旁边的双岔道,马上掉头。”李杰看到了徐一凡的车岌岌可危了。
    “这样不行,家驹你开车,我来开枪。”徐一凡大叫道。
    他自然也可以一边开车一边掉头开枪,但是这样便没有任何准确性可言,纯属浪费子弹,浪费子弹的事,徐一凡自然不会做,很快便跟陈家驹调换了位置。
    我靠,徐一凡刚转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望向后面,看到从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天窗里钻出一个手持火炮的家伙。
    “砰砰砰砰……”徐一凡赶紧开枪。因为这时候不浪费子弹,等被这货射中了,就永远都不需要浪费子弹了。
    徐一凡的枪法就是犀利,即使是没仔细瞄准,只凭着本能开枪,依然比陈家驹和杨建华好上太多,数枪射出,位置都没偏到哪去,其中一枪打中了匪徒持着火炮的手,那个倒霉鬼‘哎呀’一声,竟没托住手中的火炮,炮口朝下,另一只手在疼痛之下,扯了一下扳机。
    “轰”顿时一阵火光亮起,好好的一辆好车,就这样被火焰烟灭了,后面的几辆车吓了一跳,赶紧猛打方向盘,避开前方着火的车。
    继续和前面的灰色小轿车展开追逐战。
    这时候,几辆警车也呜呜呜呜地出现了。
    “豹哥!怎么办?有条子。”
    豹强想了想坚决地道:“继续追,陈家驹可能猜得到咱们明天要劫囚救大嫂,不能让他走脱,那些条子敢跟上来就一起解决掉。”
    “好!”
    马来西亚的警方绝对是全世界最友善的警方,前面都炮火连天了,几辆警车还慢悠悠地远远吊在后头,也亏得它警示灯够闪,警报声够大,不然你都找不到它的位置。
    “干!陈家驹你能不能开稳一点。”徐一凡大声地骂娘道。
    任谁中了一枪心情都不会很好,徐一凡闪避不及,肩膀上被扫中一枪,幸好车后备箱的盖挡住了一部分子弹的冲劲,但是肩膀还是火辣辣地疼。
    徐一凡把身体趴得能有多低就多低,此时车右侧的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掉了。
    有一辆车匪徒的车想超车撞向徐一凡的车。
    好机会,车前轮刚出现在徐一凡的视野里。
    “砰……”
    徐一凡一枪打爆它轮胎,顿时翻车倒地,因为速度太快,还直接撞断围栏,从天桥上飞了下去,久久后才传来‘轰’地一声爆炸声。
    此时,车里面的杨建华简直是太称赞陈家驹请徐一凡加入这个案子了,这家伙的枪法实在太精准了,不过才开了寥寥数枪,就已经干掉了后面两辆车。
    徐一凡可不这么想,他现在肩膀上已经挂彩了,可是后面还有三辆携有重武器的匪徒车。
    “蹦蹦蹦蹦!”
    徐一凡双手抱住死死地脑袋,任凭头上车窗的玻璃碎渣飞扬,枪法出众跟怕死是两回事,徐一凡绝对是车上三人里面最怕死的一个。
    “你去左边掩护我。”徐一凡厚着脸皮对杨建华道,虽然叫个女同志掩护自己确实有点不光彩,但是,与宝贵的生命相比,不光彩对徐一凡来说就是个屁,历史从来都是让活人写的。
    杨建华倒是没多大意见,尤其是见识了徐一凡神准的枪法之后,更是明白必须要创造机会让徐一凡有时间瞄准射击,才是拯救三人的唯一办法。
    “砰砰砰……”
    杨建华一脚踹飞左侧快要烂掉的车门,顿时吸引了一部分枪声。
    徐一凡趴在车厢里面听到枪声不够密集,肯定还有几个匪徒没有开枪,甚至还可能指着自己这边的车门,继续忍耐。
    第44章 情势突变
    靠!陈家驹这个王八蛋三岔路口不通知一声,又毫无征兆地突然急转弯,徐一凡赶紧往后缩。他转弯不要紧,但是他这一急转弯就把车身对着敌人,同时也把徐一凡和杨建华暴露在敌人的抢火下,尤其是在没有车门的情况下。
    我去你大爷,徐一凡吓得几乎要从车里跳出来,因为他看到自己正前方有两个家伙端着两架机枪对着自己,而且由于陈家驹的急转弯,徐一凡把握不止自己的惯性,根本瞄不准,眼看即使不被对方扫射中,也被对方撞死。
    “嘭……”
    被撞车车身立刻凹下去一个恐怖的变形,对方车头像一把钻头似的狠狠钻了进去,几乎把它一分为二,这样子要是还有活人就是奇迹了,何况那辆车还迅速后退,对着凹得不够彻底的地方再一次狠狠地撞了上去。
    徐一凡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大吼道:“陈家驹你他妈的想害死老子呀!”
    这三个人竟都安然无恙,被撞得惨烈的车是猜霸的手下,此刻对方只有两辆车追着徐一凡三人了,而且他们还要随时提防着后面不要命的家伙。警察也越来越多了,心里已经产生了撤退念头。
    是李杰。
    紧急关头,李杰驾车从另外一个方向开来,看到徐一凡情况危急,这个家伙根本不畏死,一脚把油门当杀父仇人似的一脚踩死,把即将要撞上徐一凡三人的车‘嘭’地一下撞飞,狠狠地推压到对面的围栏。
    “阿杰!快撤,你后面还有警察。”徐一凡惊吓过后,赶紧大声地用对讲机喊道,心里暗操,以后再也不坐陈家驹这个神经病开的车了,不,是绝对不能跟这个白痴一起出任务,这货能活到现在完全是靠运气,徐一凡可不是一个把生命交给运气的人,这家伙更乐意把自己的绳子拽在自己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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