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悦看着她,眼睛里亮晶晶的:“你是我的小狗。”
楚禾笑了,亲吻她的额头:“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办点事情。多吃多睡,回来我要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的女朋友。”
“白白胖胖,要用来,干嘛?”
谭悦说话的时候咬着嘴唇,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楚禾腰一软,谁教她断的句,她真是一滴都没有了。
再亲亲她的唇角,楚禾说:“走了。”就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谭悦还很虚弱,药剂对身体造成一些伤害,她嗜睡,欲望增强,发些低烧,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她强忍着睡意把陈落喊进来,却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陈落叹一口气,替她盖好被子,祈祷楚禾此行平安。
……
楚禾带着兜帽和口罩,刚出酒店大门,就看见熟悉的车闪了一下灯。
朝四周看看,楚禾低头钻进车里,车辆迅速驶离酒店。
“你一直在这里等?”楚禾有些不可思议。
“才过来不长时间,我估计你这几天肯定会开始行动,所以才在这等你。”女人笑意盈盈。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帮我?”
“我叫莫妮卡。帮你有我的原因,不过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你应该很急着办一些事情。”
莫妮卡看楚禾没说话,道:“放心,我不想害你,恰巧我是雷欧雇佣的打手之一,你不用白不用。”
楚禾深呼吸,点头:“好,那就拜托你了。”
“My pleasure.”
奇怪腔调的英语,楚禾一阵恍惚,脑子里什么东西飞速略过抓不住,莫妮卡的油门踩到了底,车子飞奔在公路上。
八个小时以后,深夜,郊区的一栋别墅,距离巴黎市中心上百公里,树林茂密,旁边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湖泊,夜色之下影影绰绰,看着十分神秘危险。
这里是莫妮卡和楚禾到达的第三套住宅。
“还真是狡兔三窟。”楚禾用望远镜看了看远处的别墅,点着微弱的灯光。
月黑风高夜,适合教教外国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这里院子里外十二个红外摄像头,院子里有狗,大门是指纹锁,打手们不允许进门,唯一有密码的是管家,他现在在里面一楼住着。”
莫妮卡熟悉地形,前面带路,来到庄园的栏杆外,楚禾开始使用“刺客秘籍”,摄像头和狗的位置清晰可见。
她捡两颗石子,躲在草丛深处,弹向其中两个摄像头,摄像头顿时偏头,像突然中风的患者。
楚禾手脚麻利地翻身跃入院子,内力使她走路没有一点声音,隐藏气味,狗都闻不到她。直到她靠到另一侧建筑外墙,才有人问:
“刚才是什么声音?”
“不知道,去看看。”
几个人走到刚才弹石子的那侧墙面之时,楚禾壁虎游墙攀上三楼,徒手拽掉防盗栅栏,背包里有一个静音破玻璃的工具是莫妮卡给她的,非常好用。玻璃破开后翻身进入。
莫妮卡说,雷欧一般住在三楼最中间的巨大套房里,那里面有一个圆形大床,还有面向湖景的落地大窗。
主卧门口站了四个壮汉,看来雷欧也是怕人报复,老小子看样没少干坏事,楚禾制造出一点声音,两个壮汉来窗这边查看,楚禾吊在窗外等人走近翻身跃入,夹住一个人的脖子,给另一个人一针麻醉枪。
麻醉枪是她让陈落找的,内力还是能少用就少用,后面还有的是用到的地方。
躲在拐角处给另外两个壮汉一人一针麻醉枪,楚禾直接踹开卧室的门,从全是女人的大床上把赤裸的雷欧拖到地上的时候,总共用时二十分钟。
女人们刚要惊声尖叫,楚禾一人给一个手刀,统统敲晕了,顺便揉揉胳膊:“雷欧先生真是精力旺盛,一晚上搞这么多,搞得我跟打地鼠一样。”
雷欧被她掐着喉咙,发不出大的声音,只能拼命挣扎用气声骂她:“你这个biao子。”
楚禾一脚狠狠地踹他命根子,顺便用内力点了他的哑穴,雷欧疼得鼻涕眼泪横流,满地打滚,嘴张得小舌头都在颤抖,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不想让雷欧的爪牙全城通缉她,打枪还是悄悄地好。
“呦,劲儿用轻了吧。”穿着马丁靴的脚伸到肮脏恶心的部位:“我要是就这样踩下去,你会不会很舒服?”
雷欧开始给她磕头,磕得地板砰砰响。
“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我可是守法公民,即使在其他国家,我也要守其他国家的法律。”
她一拳打在雷欧脸上,把他直接打晕。扛着这头白皮猪就从来路翻了出去。
莫妮卡靠在车旁抽烟看表,表针刚刚走向三十分,楚禾扛着一滩肉走了出来。
莫妮卡:“呸,好恶心的男人。”
楚禾把他扔后备箱,手脚都牢牢绑住,打了两针麻醉,确保五六个小时肯定醒不过来,才把后备箱关上。
莫妮卡很惊讶:“你不杀他?”
“谁说我要杀他。”楚禾拉开车门坐进去:“阿尔法,你知道吗?”
莫妮卡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可是位大人物。”
“有没有办法知道他住哪儿?”
“那我可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喽啰而已。”莫妮卡已经坐在驾驶位,但烟还没抽完,她朝楚禾吐出一个烟圈:“不过我可以帮你问。提醒一句,你要杀他可没有这么简单,你再厉害也难如登天,建议你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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