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浅浅一刺。殷红的血珠很快冒出来,他用银钗的扁平端将血珠刮下,递到阿秀面前:“心头血来源于你,这个独一无二,镜妖也假扮不了。你验验?”
血珠上浓郁的本源气息让阿秀松了一口气。
“是你就好。”她撤下面纱,一下子扑进对方怀里,“那你今晚来这里,是要帮我搜集线索?”
“不是。”温香软玉在怀,山戎捏起绣有灵蛇的发带,细嗅上面熟悉的奶香,“我来侍寝。”
下一刻,指尖轻拽,高束的长发如瀑布般散了下来。
二十八
“你别用这张脸亲我……”
阿秀被按倒在床上,四肢动弹不得,只能将脸用力别到一边。山戎只亲到了耳垂,也不在意,继而顺着那一颗圆圆小小的软肉往上轻啄。
冰凉又湿润的触碰,带着一点似有似无的痒。等将人整个都亲红了,他才堪堪住口。
已然有了反应的下体顶在她小腹上,微幅摩擦。他意有所指地询问:“怎么,想要更大更猛的?”
这话听着耳熟,阿秀咂摸了一会儿,才记起来是白子冉先前对她的消遣。
心里暗骂一句“醋缸子成精”,她搂着对方的脖子软声撒娇:“变回去吧,你这样我不习惯。”
醋缸子没有回应,只是专注着自己的摩擦,手还从裙底伸了进去,灵蛇般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游弋。可阿秀觉得,她的怀抱在逐渐变得拥挤,当从迷情中睁开双眼,对方已经变回了她夜夜盼望梦见的模样。
四目相撞,她便再无法移开视线。阿秀自认不是钟爱皮囊的人,但还是因为这张脸而软了骨头。
长达十八年的空自断魂,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圆满。
“玄境里面,有一片湖。”比深渊还幽冷的白瞳男人脱光了自己,又将她的衣衫摘花瓣般一件一件剥开,“每当有欲望需要疏解,我就会去湖边坐坐。”
阿秀疑惑地眨眼,却不见他继续说明,反而趴下身子,开始尽心尽力地侍奉那两颗高高翘起的乳尖。一颗被含在了口里,被舌头抵着不停吮吸;另一颗被捏在两指之间,不停揉搓。
旷荡了这么久,她其实也是想的。亵裤褪下,罗袜都等不及脱,她便缠上了男人的腰,一只葇荑悄悄向下摸索,直到抓住那根坚硬的大家伙。
一只手掌完全握不住,她套弄了两下,馋得直舔唇,却还是想把好奇心先满足一下:“为什么要去湖边?”
“湖面可见倒影。”他松开口中湿淋淋的小奶头,扶着肉棒往媚穴里钻,“我将脸变成你的样子,就可以用手解决了。”
阿秀:?!
脑内有画面了。
原本已经渲染到位的气氛霎时间生出一抹奇怪风味。
“你等等!”她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捂着下身蜷成一团,肩膀抖成了筛糠,“让我......先笑会儿……”
山戎纳闷地皱眉。他还以为这事很有情调。
等人笑够了,他将那双玉腿拖回胯下,掰开阴唇让穴口露出了真颜。太久没经人事,那里敏感得像块豆腐,才揉两把便有些红肿了。
将手上的淫液在棒身上涂匀,他掐着爱人的纤腰将自己埋了进去。随着甬道被一寸寸扩张开,强烈的吸附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山戎低头看着自己被尽根吞入的模样,快慰地嗟叹出声。
蜜穴被攻占着,香舌也在被追逐捕捉。有力的冰凉大舌一圈一圈绕着那舌尖尖,将它引诱到外面,再一口吞噬,占据所有的香甜气息。
阿秀整个人都要被含化了,只觉得自己像是吃了春药般燥热难当。纤细的五指抓上男人的臀肉,她张开双腿,引着人往里撞:“动动……你快动动……”
太久没吃上肉,这乍一上阵,射意早就逼近了精关。山戎抵在花心上慢条斯理地碾磨,声音极其克制:“慢慢来。”
要命的敏感点被死压着来回撩拨,这让她气血上涌,花穴时时刻刻都在高潮的零界点扑腾。
想要高潮,抓心挠肺地想。
越想越慢,越慢越想,偏偏就是得不到。她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急得廉耻都不要了,扭着腰往人性器上套,哭叫着央求:“肏我......快啊......快肏我.......”
突然绞紧的高潮肉穴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山戎咬紧牙根,抓着她的头发开始狠劲肏干。
线条流畅的肌肉被绷得异常紧实,他仰长脖子,在对方高亢的呻吟中舒爽地低吼出来。
高频的肏干中,马眼一直在喷射,断断续续十几股浓精堆积在小穴最深处,偏偏肉茎还软不下去。
阿秀在黏糊的极乐云端摇摇欲坠,眼中白光持久得快要了她的命。边插边射,还这么激烈,真的太犯规了......
等到最后一波灭顶的情潮退散,他终于将温柔体贴又拾了回来。
美人化作一叶和缓的扁舟,在柔软的床褥中随波荡漾。
山戎将她的屁股捧起来,自己跪在床上,低头看着水声不断的交合处。肉茎像是挂上了一层白面糊,每次抽出大半截,都会出现黏稠的长丝。
面糊被肉棒一层一层剐出来,堆积在穴口,又沿着臀缝往下流,使得周围都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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