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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冷看着他,冷静下来后,那就是,一把将被子蒙住了安然在的脸,任其在里面扑腾,冷淡地说:“好丑,看到你的脸,我阳委。”
    安然在:“……”
    活了二十年多年,这还是安然在第一次听到别人说自己丑。
    奈何安然在在被子里折腾,易冷根本不为所动,即使易冷受重伤未愈,依然能制服他,但是受伤之后就是容易精神不好,再加上这么折腾,严重耗了精神,不一会易冷就躺在安然在身边快要睡着了。
    安然在好不容易挣脱被子,一抬头就看见易冷睡在他身边,本来是要好好泄愤,却见那宛如岁月静好的睡脸愣了下,接着要发作时,却被易冷一把搭上了脖颈,重新圈在了被子里,易冷似乎睡得半梦半醒,蹙眉不满地嘟囔着:“别吵,睡醒再说。”接着紧了紧搂在安然在身上的手,似乎只是在抱着棉被在睡觉。
    两人之间隔了一张棉被,安静之中,安然在似乎能听到易冷的平稳的呼吸声,脸侧隐隐还有气息的流动,睡颜宁静,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翅。安然在的气不怎怎地就消了,在安静的房间里,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易冷居然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安然在居然没折磨他。于是他知道了怎么对付安然在了。
    那就是必须要用治矫情的办法,一巴掌呼这马叉虫的货。一点也不要给他矫情的机会,否则这货肯定顺杆子往上爬。
    比如安然在再威胁让他笑的时候,他直接一巴掌掀开他,再给他一个“给爷爬”的冷笑。亦或者是安然在再敢调戏他,他再反过来掀翻他,然后蒙头睡觉养伤,如果再闹他的话,直接再一波用被子捂头将安然在卷成春卷似的睡觉,百试百灵。
    “你怎么老睡觉啊?”安然在不满地看着又要进入睡眠模式的易冷。
    易冷睁开眼看他一眼,继而又闭上,懒洋洋地说:“我又不能出去,我不睡觉能干嘛?”
    安然在凑在他耳边,轻飘飘地说话,吹气在他的耳根子处:“gan我呀……”
    这马叉虫货又欠打了。
    易冷照常地一巴掌盖去,手却落了个空,他睁眼看去,却是安然在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又懒得理会他再次闭上眼睛,见易冷不理会他,安然在又郁闷了。
    安然在终于松口了:“我可以让你出去。”
    易冷心一动,面上还是懒洋洋的:“哦?”
    “真的哦。”
    “什么条件?”
    安然在笑了,璀璨如花:“哄我开心,很简单吧?”
    易冷翻白眼,这跟让他笑得脸抽筋的无理要求有什么区别,安然在看他这样,立即蹙眉说:“你翻白眼好丑,别这样糟蹋你的脸。”
    易冷毫不留情破碎他的爱美之心:“我还会蹲茅厕呢,你要不要看看?”
    安然在的脸顿时黑了。
    很久,安然在都没说话,易冷想了想,这马叉虫货最近还是能沟通的,而且他确实需要出去。
    于是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却忘了身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疼得龇牙,安然在见此“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你好蠢。”安然在一边嫌弃一边笑,笑得前俯后仰。
    尽管易冷看得有点莫名,为何安然在笑得这么开心,只能归于安然在只是纯粹想看他笑话和犯蠢,现在看到了就开心了。不过这些他不在意,他一直看着安然在笑,直到安然在有些不好意思,双脸绯红时,说:“既然你已经开心了,快让我出去。”
    安然在的脸又要黑了,于是易冷又一巴掌拍去,想反悔没门!
    有一就会有二,之后安然在时不时会带易冷出来放风,易冷将宅子的结构暗暗记在心里,但每次安然在带他出来的时间不长,而且都有那个高手在附近守着,所以易冷一直在等机会。
    终于,被易冷等到了机会。
    不知那位高手被派去做什么了,并没有看到他如同往常那样守在安然在附近,也有可能是易冷近来没有什么要出逃的举动,或者是看准了他伤势未愈逃不掉,才能这么放心。
    而且今日安然在的心情似乎很好,不怎么矫情就带着易冷出来放风了,还是傍晚的时候。要知道,临近天黑,安然在之前都不会让他出来了。
    果然,易冷故意不问,安然在自己就忍不住说了。
    安然在蹙眉:“你怎么都不关心我?”
    易冷简直无语,心想:我干嘛要关心一个想害死我的人?我贩剑吗?
    但还是做做样子,说:“你今儿怎么这么高兴?”
    安然在瞥他一眼,看出了他的敷衍,但嘴角却弯起,眼睛亮亮地说:“听说祁门被凌山派集结正派围剿大本营,虽然没有歼灭祁门,祁羽声逃了,但听说受了很重的伤。”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但其实书里也有这段,不过时间点并不是这个时候。但易冷看着安然在,疑惑地问:“你不是喜欢祁羽声吗?”
    话语出口,易冷就觉得自己问了个似乎很蠢的问题。其实凌山派为何这么快得到祁门的位置,再联系一下书里的剧情,易冷就明白了。
    果然,安然在侧脸,笑眼弯弯地对他说:“你很了解我?反正他也不只有我一个,既然这样的话,干嘛要管他死活,说不定他落难还得回来求我呢。”
    易冷:“……”
    因为祁门被围剿这件事上,安然在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他向来就是一个疯批,做事不能用常理去推度,原书里曾写过,安然在就是看不惯祁羽声那副高高在上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样子,干脆自己去亲手毁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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