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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根本没想到易冷会对他照拂,每次看起来似乎都是顺嘴一提,给东西也没有过多的热络,一张好看的脸蛋淡然地看着他,似乎帮忙只是错觉。
    廖钰一如既往地乖巧伶俐地应下,看起来并没有心眼,私下却并没有用易冷给的药膏,他一度囤着并不敢用,楼里就有姑娘遭人嫉恨,而胭脂水粉里被下了东西,差点毁了半张脸。
    即使廖钰觉得易冷长得是门里最好看的,但保不齐易冷对他有什么坏心思,那些长得漂亮心肠歹毒的人他不是没见过,毕竟最近义父祁羽声对他很是另眼相待,身边伺候的义子里也让他来了,而易冷根本没有机会。
    这傻孩子简直想歪了,殊不知易冷巴不得他天天待在祁羽声身边,让祁羽声对自己没有惦记,最好快点让祁羽声放弃对自己的念想,所以每次见到廖钰就有种阶级同盟的好感,所以下手也没有太重,给东西也很大方。
    但廖钰全完全想偏了,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他的那张脸就是他的优势之一,再加上乖巧的性格,正是因为这张脸他才被祁羽声挑中带回来的。
    在大家都自扫门前雪的杀手门里,他可不相信易冷是纯粹对他好,甚至怀疑易冷是不是也对自己有点意思,毕竟从烟花之地里出来,什么人都见过,保不齐易冷就喜欢他这种类型。
    直到后来,廖钰出任务,那是一次颇为棘手的任务,他跟易冷一起,他不是没出过任务,跟其他人也出过,大家几乎是各自为政,被抓到亦或者是陷入了危险,几乎可以放弃对方救了。
    在他绝望时,却没想到易冷会回来救他。
    等到了安全的山洞时,借着清幽的月光,看着那抹身影,他垂眸:“……你……为什么要救我?”
    易冷打了点水给他擦拭伤口,听此一愣,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地说:“我刚好路过。”
    廖钰语塞,还真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易冷给他擦拭伤口,又给他上药膏,廖钰想起了自己没用的药膏。
    药膏清清凉凉的,似乎能到达心里去。
    看着那张秀美绝尘的脸蛋,解开了他的衣衫给他的胸口上药,指尖接触到皮肤,在烟花之地长大的廖钰第一次感觉到了害羞的这种情绪,脸蛋竟然还有点火辣。
    易冷给廖钰上膏药,面无表情,在月光下衬得风光霁月,并没有意识到廖钰那点小心思,而是想着:同是天涯炮灰人,我是前辈,你是垫背,你可不能死啊,死了祁羽声找谁代替我啊!
    第17章 八卦四起
    易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门里的人就传起了他跟廖钰的八卦,还说他对廖钰多加关照是因为想要勾引廖钰,说的他每次看向廖钰时都跟搔首弄姿似的。
    似乎是从上次两人一起出任务后,廖钰不慎落入陷阱,他见着有把握就回去把人给救了,因为廖钰受了伤不好走动,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他见着对方也不重,干脆就把人给半搂着回来了。
    谁知道居然会被传成这样,还说他们夜里暗度陈仓翻云覆雨。
    真是够了。
    也不看看廖钰才多大个孩子,要知道原书里他们的属性几乎是很相似的好吗?
    而他会这样顺手关照廖钰,也不过是因为同类相怜,还有他的逃跑计划而已。
    廖钰,将来会成为祁羽声第二个“灭火器”,继原身被踢死后,光荣地继承地炮灰受的光环,成为了第二个给祁羽声暖床的人。
    因为脸蛋也是白嫩俊秀的那一种,但是性格过于乖巧和听话,反倒让祁羽声不怎么放在心上,觉得还是别扭的那一款更有滋味。所以下场也不太好,貌似在大宏和北漠发生战争后,门人四散,书里就鲜少提到过廖钰的行踪了。
    炮灰何苦为难炮灰呢?易冷觉得没必要跟那群垃圾师兄一样非得把人给贬一顿才好吧。
    而且廖钰嘴也很甜,起码懂得道谢,尤其是最近对他越发有感恩之心了,跟那群人面兽心的师兄弟还是有点区别的。
    不过最近训练时,袁在途下手越发比平常要狠,脸板着,本就是偏向异域的脸蛋,黑着脸来尤其可怕,打得本就痛觉敏感的易冷咬牙倒吸气,而廖钰更惨,直接被打脸,那脸蛋的伤几乎都是袁在途给揍的。
    易冷捂着发疼的部位,看着黑脸的袁在途冰冷地盯着他们两个,而廖钰可能是因为刚被袁在途揍了害怕,不由靠近易冷,而袁在途的视线骤然变冷,易冷看着他的拳头已经握紧,不由心里打了个寒战,连忙带着同病相怜的廖钰借口进行下一个易容训练去了。
    易冷心里直嘀咕,这袁在途是不是也有个提前识别情敌的雷达,不过这廖钰的脸被打得这么惨也情有可原,毕竟最近廖钰都跟在祁羽声身边伺候着,抢了袁在途这个正牌受的活,身为炮灰这么不识相也是活该被抽了。
    问题是,为什么连带他也要被抽?他根本没在祁羽声面前凑好吧。
    这还算轻的了,接下来的日子里,袁在途好歹是不打他的脸,但是祁羽声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频繁找借口对他进行□□,简直是无理取闹,脸是打得少了,但是身上却是被重拳出击,身上满是淤青,没一块能看的,偶尔他的衣襟没太紧,都能隐隐窥见脖子下的淤痕,更加令众人浮想联翩。
    于是谣言越传越真。
    训练完,祁羽声难得留下,冷眼扫过他们一众人,周身气压低的让众人噤声,众人心里猜想着什么惹到了祁羽声,而祁羽声的视线似乎在易冷停留了会,便移开,冰冷地警告着他们:“我不管你们的私事,不代表你们可以在门里放肆,至少别再让我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转身离去时,视线似乎放在了易冷身上,让易冷刚刚被打的地方反射性地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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