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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掩耳盗铃终究是掩耳盗铃,晏文的话一说完,就知道自己不仅卖了化妆师小姐姐,还小小地崩了一下自己的人设。
    同陆离两人大眼瞪小眼,瞪得眼睛都酸了,才长叹了一声认了命。
    两人的对话当真太没防备,这就太有意思了,节目本着就是要这样的反转,晏文都猜得到,最后肯定不知道这段被剪成什么样呢。
    陆离也乖乖坐了回去,等到两人妆容化好,小姐姐上下打量,愣是觉得完美后,同晏文和陆离两人合照了一张,并且要了两人的签名,两人这才等在化妆间里,准备上节目。
    陆离和晏文的妆容是不一样的。
    陆离的重点是在她那一双眼睛上,生得妩媚多情,是个勾魂的要人命的桃花眼,正好往上一翘,酒红色的眼钱将眼尾的弧度再往上拉一点,正好将眼睛的弧度拉出一个魅人的形状。
    化妆师小姐姐还给她的眼尾处描了两朵粉色的小桃花。
    格外扎眼漂亮。
    这又不是拉上台去选秀出道,被陆离赖着给擦去了。
    就留了那酒红色的眼线,也是极致漂亮了。
    化妆师小姐姐在陆离的眼睛上多做了一会功夫,过足了瘾之后又去扒拉晏文。
    也就化个妆的功夫,化妆师小姐姐就大致摸清了晏文的性子。
    别看是个冷冷冰冰又不爱吱声的小哑巴,实则性子软得很,陆离说什么,她都能凑过来听,然后仔细认真思考后乖巧地答。
    没有影后的架子,倒是有些可爱。
    但在给晏文化妆的时候,却没有着重软化晏文的五官,反倒是更加立体化地将晏文冷冰的神色体现了出来。
    像是冰天雪地里而来,自身带着些冷俊的傲骨。
    就这样的,一会手铐脚镣一戴,那才真的是性感到要死!
    一切准备就绪,陆离和晏文被蒙住眼睛,由工作人员带领着去到了相应的房间。
    驻站嘉宾除了早上的主持人齐方宸之外,还有综艺大咖孟源、郑元嘉、每一期都大致有七八个人左右,晏文在心里算了算,除了她和陆离这两个邀请嘉宾外,应该还有两个左右的嘉宾,有可能也是组合嘉宾,有可能与驻站嘉宾同组。
    按照照顾嘉宾的原则,有陆离和晏文独自成团,另外两人再成团的机率大大降低。
    晏文边被领着往前,边在心底里琢磨,哪知还没分析完,就感觉到后面有一双手摸索着拉到了晏文的衣摆。
    “晏老师……咱俩是组合嘉宾,所以我俩应该是在一个房间里对吧。”
    陆离的声音微微有些抖,晏文注意到她拉着自己的衣摆的同时,就放慢了步子,反倒是没太注意到陆离声音里的不对劲。
    陆离咽了咽唾沫,后知后觉有点怕。
    前几期那屋子多吓人啊,如果今天进的屋也有鬼和怪,那她一个白眼翻过去,岂不就此玩完了?
    “有可能,但很大的可能是坑咱俩,咱俩虽然是一个组,但是初始状态,可能不会在一起。”
    直到进了房间,还真就被晏文一句话给说中了。
    她和陆离,走至半路,就被分散带去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陆离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捏了捏晏文的衣角,最后也只捏住了自己手里一把湿漉漉的汗水。
    晏文被安排在一个不足六平米的小房间里,等到她被安排着坐下来,然后冰凉的手铐在自己的手腕处一放,咔哒一声,落了锁。
    手铐铐住了之后,是脚镣。
    晏文忍不住将双脚分开了一些,大概只能分开一米左右,正常的走路不成问题,但无法奔跑。
    直到眼前的黑布被取下来,晏文低头一瞧,当真如自己所分析的那般。
    六平米的小房间,除了面前有一张桌子之外,其余什么也没有,黑漆漆的,只留有微弱的光,能让晏文大致看出这个房间的模样,只有当靠近墙或者桌子时,才能看清四周。
    她手与脚皆被束缚,手上的手铐更是让她无法做多余的动作,脚下的脚镣也只能让她小范围进行移动。
    晏文面对着桌子而坐,冷眼抬眸一扫,已经将四周的情况记在了脑子里,手上的手铐是五位数密码,而脚镣是需要钥匙的。
    即便她将密码解出来了,也无法反手输入,所以她还需要一个帮自己输入密码的队友。
    应该就是陆离。
    与晏文不一样,陆离眼眼上的黑布根本没有被解开。
    直到工作人员都走了,游戏正式开始时,陆离才知道她是没有资格解开自己眼睛上的障碍物的。
    “各位玩家请注意,生死大逃亡正式开始,请在规定时间内逃离房间,并找到自己的同伴,分清自己的战队,赢得该有的胜利。”整个房间里响起旁白的声音,“战队有两组,猎人组,和平民组,请各位玩家仔细分辨,逃离升天。”
    声音一停,陆离立马伸手去摸自己的眼睛,眼睛上覆盖着的不是一层单纯的黑布,而是由什么机器组成的环,牢牢地扣在自己的眼睛上。她继续往后摸,这才摸了一个光滑的屏。
    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就听到一个机械的声音响起来:“请输入正确的密码,您只有三次机会。”
    陆离抽回了手,不动了。
    她看不见,可越是看不见,心里的恐惧就越发地大。
    刚刚在走的过程中她已经和晏文分开了,为了证明节目组是真的将两人分开,而不是为了再次坑她,她只好轻轻咳了一声,软绵绵地,跟个猫儿似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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