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简朴的红绸衣,一顶灰扑扑的轿子,沉婉玗就这么嫁进了赵家。
今年家里收成贫薄,弟弟重病久无良药,爹娘为此更是愁白了头发。适逢媒婆来家里说亲,说那首富赵家少爷要抬一房小妾,就相中了她。为了爹娘和弟弟,她别无选择。
她的相公…不是,她只是个小妾,是不能叫相公的,那个和她成亲的男人喝的醉醺醺的进了房间,摇摇晃晃的走到床前便脱力般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虽赵烨看着纤瘦,但毕竟是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在身上让沉婉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推搡着男人沉重的身子,小嘴里弱弱的试探着:“少爷?少爷?”
“嗯?”男人有了些动静,微微撑起了身,摸索着找到了她的樱唇,亲了上来。
从来没有与男子如此亲近过的沉婉玗整个人都愣住了,男人的舌头滑进她的嘴里,将里面搅得一片狼藉,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流过下颚,印进颈后的发中。
她双手撑在男人的肩膀处却无力推开男人,只能任由男人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又脱光了自己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男人看着她身体的眼神有些发直,莹白的皮肤欺霜赛雪,蜜桃般的乳房因女子娇羞的遮挡而挤压出深深地乳沟。
赵烨呼吸不稳的亲上那两团肉球,叼住其中一颗乳果不断的吮吸着。沉婉玗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就要将那在胸前作乱的头颅给推开,但却因男人色情的挑逗而失了力道。
赵烨是宣城有名的浪荡子,阅女无数,轻易地就让这个没有经历过情事的美人儿臣服在了自己身下。
沉婉玗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脑子里混沌一片无法思考,只能随着男人的抚摸和亲吻不住地扭动着娇躯,男人的手指在她未经人事的蜜穴里抠挖着,带出股股黏腻的水液。
“我要进去了。”男子喘息的声音就在耳边,沉婉玗的神智清明了些,睁开迷朦的眼,仿佛在望着身上的男人,又仿佛在透过他望着别人。
男人不会注意到她的表情,蓄势待发的男根在穴口磨蹭了一会便全根捅了进去。
“啊!痛……”沉婉玗猛的睁大了眼睛,疼痛让她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肉穴吃痛的绞紧反倒是取悦了男人,他红着眼,捧着婉玗的屁股大肆插干起来。
一时间肉体剧烈的撞击声伴随着水声不绝,带着血丝的黏液随着男人的进出飞溅,淫糜的交欢气味渐渐在空气中弥散。撕裂身体的疼痛渐渐被陌生的酥麻取代,沉婉玗在男人的狂捣猛送间得了趣,痛叫也慢慢变为甜腻的呻吟。
玉腿不自觉的缠上男人的腰腹,随着男人的捣干轻摇着雪臀迎合。
“浪货,爷干的你爽不爽?”
“嗯……爽的……嗯啊……爷,慢些啊……”说出不曾说过的羞人的话,沉婉玗脸羞红的就要滴出水来。
男人俯身咬住硬挺嫣红的乳首,惹得美人更大声的呻吟,“骚货水真多,真欠干!”赵烨咒骂着,身下的动作却更加剧烈起来,沉婉玗只觉那私处已经麻木的没了知觉,身体的快感越积越多,就快要达到她不能控制的地步,她害怕的往后缩着身体,却被男人一把抓住,随之而来的是惩罚性的插动。
“啊……不要了……要坏掉了啊……”沉婉玗摇动着头颅哭叫着,身下危险的棒子越渐涨大,几乎将她捅穿,又是数十下极速的抽插,二人皆是眼前一白,同时达到了高潮。
滚烫的精液和女人的阴精相撞,两人都不住的颤抖着身子。
云雨已歇,赵烨因为酒醉埋头就睡了过去。沉婉玗微微喘息着,双眼无神的望着大红的帐顶。
今夜一过,她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了。她不再是穷民的女儿,而是首富赵家的小妾。往后不知险恶,却是再也回不去了,再见了,昇哥,婉儿已是不洁之身,你就忘了婉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