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拓跋泓即便不吃这生子药,二胎也是在所难免的。当初贺瑾年被仇敌强行喂下了双子药,生下了贺泽玺拓跋泓这对双生子。虽然贺瑾年在生下一对儿子之后体内的生子药就失去了药性,但怀孕时体内残留的药性却影响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导致拓跋泓在没有服下生子药的情况下也能自然受孕。所以拓跋泓猜测,自己的体内也存在一部分贺瑾年当年吃下的生子药。而贺瑾年当年吃的又是双子药,所以他十有八九也是要生下两个孩子体内的药性才会消失。
关于二胎的事,夫夫俩没有多谈,毕竟如今一胎都还没落地呢,二胎问题还为之尚早。
这些天拓跋泓忙于成亲一事,之后又要招待安陵的和亲使臣、处理堆积的政务,忙得脚不沾地,即便是动了胎气也无法好好休养。明珩心里担心地不行,却又无计可施。如今好不容易盼到安陵的队伍回京了,政务也处理地差不多了,明珩总算找到机会把拓跋泓摁在床上安心养胎。
掖揉在拓跋泓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很少有什么大事,再加上有乌蒙和阿史那罕两位左膀右臂,拓跋泓即使撒手不管朝政,王廷内外也依然能被乌蒙和阿史那罕治理地井井有条。如此明珩更加有了理由把拓跋泓押在床上好好养身子。因此,这半个月以来,拓跋泓被明珩照顾得明明白白、欲.仙.欲.死,躺得四肢都差点废掉。
就这么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月,拓跋泓实在是躺不住了,躺在明珩的腿上拽了拽他的衣袖,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我已经躺了半个月了,孩子如今也活蹦乱跳的,我是不是能下地了?”
彼时,明珩正在帮他舒展四肢。因为拓跋泓说躺了半个月躺得腰酸背痛手脚都软了。他抬起拓跋泓的一条胳膊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按着,还是不放心地问道:“真的没事了?肚子没有不舒服?”
“没有。”拓跋泓赶忙道,“我天天给自己把脉,孩子很健康,我也很健康,真的一点事都没有了,甚至能骑上马出去跑一圈。”
“你还想骑马!”明珩本来都要松口了,见拓跋泓贼心不死又立马改变了心意,一口回绝,“不行!你竟然还想去骑马!继续躺半个月,最好一直躺到孩子出生。”
“那你还不如杀了我!”拓跋泓闷闷不乐,十分有眼力见地开始装乖卖惨,他又拽了拽明珩的衣袖,语气软绵绵得叫他的名字,“明珩~”
明珩心头猛地一颤。拓跋泓叫他的名字时总喜欢把尾音上扬,听着就像是在撒娇。那娇娇软软的语气再配上他叫自己时那副懒洋洋的表情,就像一只温驯的家猫在跟自己撒娇,把他迷的晕头转向,心襟荡漾。
放在平时,明珩根本招架不住拓跋泓的撒娇,但今天,出于对拓跋泓以及孩子的关心,他竟神奇地扛住了,轻咳了一声,收敛心神冷静道:“做什么,撒娇也没用!我是为了你和孩子好。”
“……”拓跋泓一声不吭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鼓着腮帮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明珩心头猛跳,却强忍镇定与他对视,咬了咬牙,狠心道:“威胁也没用!我软硬都不吃!”
“……噗。”拓跋泓本来还有些生气的,此刻见明珩一副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却还死撑着装出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哪还生得起半点气,无奈地瞪了他一眼。
夫夫俩用眼神对峙许久,谁也不肯让步。
就在明珩以为拓跋泓要服软时,对方却突然倾身伸手揽住了自己的脖子,嘴角挑起一抹浅笑与他蹭了蹭鼻尖,而后一偏头,含住了自己的耳垂,又用尖利的牙齿轻轻磨了磨。
“你说你软硬都不吃,那我呢,吃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明珩:居然跟我来这一套!(抹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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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拓跋泓用牙齿轻磨明珩的耳垂, 暧昧呢喃:“软硬不吃?那我呢?吃吗?”
明珩:“……”
见他不回答,拓跋泓放重了些力度,轻咬了一口, 催促:“说啊, 想不想吃我?”
明珩微红的面颊上是复杂的神色, 在理智与欲.望之间艰难挣扎, 最终理智战胜了一切。闭了闭眼收起所有□□不堪的想法, 扶着拓跋泓的肩膀将人轻轻推开了一些。
拓跋泓被推离明珩怀抱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讶然,然而当他看到对方憋红的脸又很快释然了。挑起嘴角轻轻一笑, 他用食指挑起明珩的下巴,像个风流浪荡客似的挑声问:“仔细算起来,咱们也好长时间没同房了,你, 不想吗?”
明珩:“……”
想啊!明珩怎么会不想!说起来,当初在京都的时候,他和拓跋泓能欢好的机会就不多,一个身处深宫高墙之中,出入不易;一个只有在夜深之时才能借着兄长的身份短暂地现身。两个人见个面都困难,更别提做其他事了, 简直比牛郎织女还辛酸。
明珩那时跟冒名顶替兄长身份的拓跋泓正浓情蜜意,结果就被父皇一道秘旨发配到了西北。一对有情人被迫分隔两地,使得明珩饱受相思之苦。之后好不容易事成回到了京都,还来不及与心上人一解相思之苦, 却先听闻贺泽玺成亲的事, 明珩当场相思梦碎,少年一颗春心碎成了渣,别说是欢好了, 他恨不得拖着贺泽玺跳河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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