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邻居姚老是国之栋梁,据说周围有类似古代的暗卫守护着,说不定他们对门的大杂院里就住着一位。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总有不信邪的人要来送人头。”
展柔想要买一辆吉普车,正好缺钱,有人想不开要送钱给她花,她求之不得。
当夜,住在主屋的展柔睡得正香,可等坏了睡在东厢的展建军,他左等右等没等到小偷,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半小时后实在熬不住困意,头一倒,呼呼大睡。
就在他睡着没多久,院子东北角墙头处,有两个人翻墙入院。
细微的铃铛声被两人听见,他们吓得不敢妄动,缩在墙角憋气,等了一刻钟,没听到任何动静传来,也没有看门狗,俩人才慢慢站起来,沿着墙角躲到最近的西厢房后面。
西厢房与围墙之间只能容下一个人走,薛茂文咬牙切齿,示意薛大牛先去找那丫头的房间。
薛大牛比薛茂文虚长十岁,奈何胆子小,头一次干翻墙头的事,这会儿忐忑不安,大气都不敢出。
“茂文,要不我们现在回去得了,就算展建军的侄女是春花那丫头,你能拿她如何?”
“是她就可以报警抓她懂不懂?!告她偷窃!”
薛茂文下午酒醒后,从堂妹嘴里获悉他中午在饭馆做的糗事,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妈了个巴子的,他明明找人去灌展建军酒的,到头来他反倒被展建军侄女算计,他当时真的小瞧了那丫头!
薛大牛有苦说不出,摊上了这么个祖宗当亲戚也是倒霉。
须臾,薛茂文与薛大牛分头行动,薛大牛负责两边厢房,薛茂文直奔主屋,至于厕所、厨房,压根不在薛茂文考虑范围内,谁舍得把古董藏在腌臜、烟火气之地?
主屋西边的窗户没关紧,薛茂文蹑手蹑脚翻进去,落地之后他没着急动,等眼睛适应昏黑的室内光线,他才开始摸索。
这间房没人住,他没有听到呼吸声,想来是杂物间或者书房。
薛茂文按下袖珍手电筒,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这间屋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家徒四壁!
整间屋子空荡荡的,桌子椅子都没有,什么玩意?空屋子?
薛茂文骂了一句糟心,然后关掉手电筒,掀开布帘,闪进主屋客厅。
客厅里家具齐全,沙发、椅子、靠北面是一排长行案台,案台上摆着各种杂物,果盘、零食、还有帽子手套等几件衣服。
薛茂文带着皮手套,挨个把客厅的东西摸了一遍,没找到任何能藏东西的隐秘地方。
他不泄气,脚步一转,准备去探东边的屋子。
展建军肯定睡在这间屋子里。
薛茂文有备而来,他掏出一根纸包的圆形物件,有点类似艾条,他用打火机点燃手中的特制熏条,缓缓推开东间房的门,把熏条送进去。
耐心等了片刻,等熏条燃烧到一小节,他掏出口罩戴上,大咧咧推开房门走进去。
只不过房间里没人,木床上被子叠得齐整,他白费了时间!
“小兔崽子竟然没住这里?”
薛茂文不敢大意,更不敢开灯,收起熏条,认真摸索这间屋子。
十分钟后,他骂骂咧咧地退了出去,混蛋,啥也没有,连瓶酒都没有!
既然主屋没有,那就去看看东西厢房。
薛茂文出了主屋,准备与薛大牛汇合,他贴在东厢房的墙壁上,探头朝院中间扫去,没见到薛大牛的身影。
大牛人呢?他先去了东厢房还是西厢房?
薛茂文等了薛大牛几分钟,没等到他的信号,他决定不再等,踏上台阶,顺着东厢房的墙壁,慢慢向前挪。
一道白影,披散着黑色拖地长发的白衣服影子缓缓从他背后升起来,飘到半空中。
今夜没有月亮,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亮光从隔壁大门屋檐下透过来。
薛茂文无意中瞥到地面上的影子,以为自己眼花,他抬手揉了揉双眼,下一秒,他瞳孔一缩,身上鸡皮疙瘩直冒,寒气从脚底蹿上来,脚底生钉似的被钉在原地。
此时,薛大牛从西厢房跑出来,见到薛茂文站在东厢房门口,激动地向薛茂文招手,示意他快点过来。
薛大牛找到了一个大箱子,不确定箱子里面是不是古董,箱子很沉,他搬不动。
“谁——”
薛茂文转身的一刹那,迎面对上一张七窍流血的女鬼脸,吓得他魂飞魄散,惊声尖叫,“鬼啊——”
薛大牛冷不丁听到薛茂文的尖叫声,心跳骤然加速,像脱了轨的火车控制不住。
他来不及多想,不敢抬头看,条件反射地就要跑,奈何‘女鬼’速度快,竟然飘到他面前,还围着他转了一圈!
薛大牛吓得当场尿了裤子,趴在地上不断磕头,“呜呜——鬼神大人请宽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在晚上
第45章 、错把母老虎当成小猫咪(三更!)
啪嗒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特别醒目,院子里灯光大亮,令薛茂文和薛大牛吓破胆的‘女鬼’摘掉假发套,脱掉白色米口袋裁成的道具服,露出花里胡哨的一张脸来。
‘女鬼’是展柔,她腰上系着一根绳子,另一头套在东厢房的屋檐上,展建军藏在桂花树下帮她控制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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