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接他的话。纪灼燃听完也乐了,他现在跟路识栩讲什么道理,但纪灼燃觉得好玩,说道:“我不许你送。”
路识栩继续复读。
两个人鸡同鸭讲了一路,纪灼燃把人安置在了副驾驶,他绕了一圈坐上驾驶座偏头看路识栩,发现对方在叩安全带。
“你好慢。”
纪灼燃说着倾身过去,从对方手里把安全带夺了过来,贴近把安全带牢牢地叩好。
“这难道不是很简单。”纪灼燃说着挑眉抬头看路识栩,示意他快来围观一下自己的丰功伟绩。
路识栩贴在座椅上,正微微抬着头安静地看着他。纪灼燃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底看到了自己模糊的影子,但那在路识栩眼里大概是不可思议的清晰。
纪灼燃愣了一下,伸手盖住了路识栩的眼睛。
他稍微用了一些力气,路识栩被迫整个后脑都压在座椅上,指缝里没泄露出一丝光亮,他看不见。
但却没有任何反应,不知道是反应不过来,还是过于信任。好一会儿,路识栩才稍稍动了一下,不太明显地歪了一下头,表示了自己的疑问。
“你别总用这种表情看我。”
纪灼燃的声音很近,他看不到,在逼仄的环境里,甚至衣料摩擦的声音都异常清晰。他察觉到纪灼燃的呼吸缓缓地打在他的脖子上,他忍耐着那种痒。
路识栩不自觉舔了一下嘴唇,慢慢地说道:“什么表情。”
“表达你喜欢我喜欢得要死的表情。”
路识栩像是卡住了,微微张嘴想说什么,纪灼燃盯着他只一低头便吻了上去。路识栩猝不及防,他心脏砰砰跳,像是得了病,呼吸也不由得变得急促。
纪灼燃一只手捂着路识栩的眼睛,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腰把人往下一拽,整个人被按进了座椅里,纪灼燃又用力地吻过来,路识栩吓了一跳,顾不上其他伸手去搂纪灼燃的肩膀,仰着头去勾对方的舌尖。
他们在停车场浪费了不少时间,到达N市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接近十二点的时候他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要他们先睡,今晚不回去了,他忽略电话那头的不满,通知完毕挂断了事。
纪灼燃直接把人带到了自己家,路识栩这会儿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进了电梯才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
“我明天的飞机飞京都。”路识栩按了按太阳穴,说道。
纪灼燃点了点头,说道:“我已经帮你退了。今天先住这儿。”
他说着用密码打开了门,把路识栩拉进门里。这房子是个两居室。
纪灼燃说道:“先去洗个澡。”
路识栩往卧室迈的脚步一顿,转个弯儿进了浴室,他脱掉衣服才想起来没有拿换洗衣服。他的行李还在剧组,没来得及取。
他看着那一摞衣物也不想重新穿回去。
路识栩思考着屋里暖气很足,是这样出去还是喊纪灼燃来帮忙。
没等他迟钝的思路捋出条线。
“难道你还要我陪你一起洗?”
纪灼燃把换洗衣服放下,路识栩调了一下水温,打开花洒,在纪灼燃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纪灼燃被拽了一把。
纪灼燃衣服湿了大半,布料吸足了热水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他索性把T恤脱了,刚脱掉路识栩贴近了,阐述道:“你在车上亲我了。”
路识栩说道:“不许动。”
他说罢偏头颇为凶狠地亲了过去,逐渐变重的呼吸声被水声盖过。
他们一家都在N市长大,他爸和他妈的亲属也大多都在N市,可想而知,一旦过年他们家一大家就热闹非凡。
每年的年三十闹腾得谁也用不着睡觉了。
人太多,他怕路识栩不自在,至少要循序渐进,过度一下,先让爸妈和他见个面。纪灼燃认为自己相当体贴入微。
而纪爸、纪妈听说人来了,一早就打电话来催。
“又不是动物园。当我俩情侣猴?多新鲜啊。”
路识栩听是纪灼燃爸爸的电话本来有些紧张,听纪灼燃这话忍不住嘴角翘了一下。
纪爸听他这话,恨不得立刻把他从电话线那边揪过来打,“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纪灼燃把电话换了个耳朵听,听到他妈妈在旁边嘘寒问暖,生怕他俩在外面过年没法独立自主,饿死在二十一世纪的某个寒冷年三十,中心大意就是赶快回来。
“我们过几天回去。”纪灼燃拍板决定道。
“我妈前几天在家整天播你演的电视剧,一直催着让我们回去。可能想送你祖传留给儿媳妇的镯子或者戒指。”
路识栩看了他半晌,他不知道怎么接这话,说什么好像都显得太流于表面,他亲了纪灼燃一下,然后和他抬杠,“怎么就不能是女婿。”
“女婿?”纪灼燃挑了下眉,“我教教你。”
纪灼燃身体力行地教了教路识栩。
纪灼燃接了个电话,回来就看到路识栩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笑,凑近问道:“在看什么?”
路识栩把手机递给他看,纪灼燃拿过手机,网上就这一期《人设崩坏中》的更新展开了激烈的讨论,这一页基本都在battle他和路识栩到底有没有猫腻。
feel:有没有看了《人设崩坏中》最新一期,嘉宾们玩国王游戏。这个剧情你们不觉得很熟悉吗?和某论坛一造谣热帖发展走向基本一致。我现在严重怀疑楼主是纪灼燃本人。【论坛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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