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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予泽不知道自己没有手机使用的这段时间迟枫偷偷摸摸的背地里做了一些什么。
    说实话,他暂时也不太想知道。
    经历了这么大事情之后多多少少会有一段时间处于应激状态,每当吴成那张脸出现在脑海里,喻予泽就会条件反射的犯恶心,甚至有些想干呕。
    每每看到他这样,迟枫就咧开嘴角笑着和他开玩笑,说怀了咱就生,来十个八个家里照样养得起。
    下一秒喻予泽就肯定会被成功转移注意力,拿起靠垫往脸上丢。
    两人心照不宣,对于那些不愿意去回忆的事情只字不提。
    等第二天喻予泽新手机到手,他装上迟枫从原来房间被砸碎的旧手机里捡回来的手机卡,无论通过俱乐部或者职业圈的谁去打听,连月饼都统一口径,一问三不知,开口闭口都是让他好好休息。
    喻予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人到底抓没抓到至少能说吧?
    越是捂着不说,喻予泽就越好奇。
    在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迟枫事情调查的怎么样,迟枫依然两眼飘忽顾左右而言他之后,喻予泽开始由好奇变得不放心,发微信问了日落。
    日落没有任何隐瞒,把知道的都说了。
    酒店的房间是吴成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一个市井流氓开的,此人是个见钱眼开的无业游民,被抓之后一开始面对审讯死不吐口,被普法之后就全招了,说自己拿了吴成很多钱,吴成还声称只要把人带到房间就什么都不用管了。
    为了隐藏自己,不留下证据,吴成花了大价钱把酒店监控室的员工也买通了。
    他那天所去的所有地方,监控全都是雪花。
    本来这一波操作勉强也算可以抹除证据蒙混过关,给警方调查带来一定难度。
    但是迟枫歪打正着,因为庆功宴当天要求婚,为了记录自己和喻予泽每一个幸福瞬间,在宴会厅里里外外和酒店大门口都架上了摄像头。
    喻予泽被迷晕时,带走他的人和角落里偷偷监视的吴成全都被拍了个明明白白。
    警察叔叔办案迅速,相关涉事人员都已经开始接受调查。
    但吴成跑了。
    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后,喻予泽叹了口气。
    怪不得小疯子不愿意告诉他呢。
    确实糟心。
    虽然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但是人抓不到就还能偷偷干坏事,夜长梦多。
    喻予泽把手机锁屏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靠在沙发上继续透过落地窗看夜景,身后忽然传来迟枫幽幽的嗓音。
    “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别人偷情?”
    被这么冷不丁吓了一跳的喻予泽猛地转头,手里的提拉米苏差点掉身上。
    迟枫头上顶着擦头毛巾,脸色阴森的挤过去坐在他旁边,绷着脸一伸手:“手机拿来。”
    喻予泽眨眨眼,立刻把手机放他手上:“给。”
    而迟枫却没看手机里的具体聊天内容,盯着喻予泽把手机往旁边一扔,言简意赅:“哄。”
    话音落后,喻予泽立刻眯起眼睛笑了,他把手里的蛋糕放到一边,转身来了个投怀送抱,嗓音带着些撒娇的意味,比蛋糕还甜,顷刻间制造出温柔的糖衣炮弹。
    “你洗澡怎么这么久啊,我都想你了。”
    迟枫,卒。
    三魂六魄全都被轻易勾走,迟枫感觉自己浑身陡然起火,而紧贴着他的喻予泽就像是迎面泼过来的一桶热油,顷刻间让周围的空气燃成一片火海。
    迟枫倾身吻住怀抱中热切的柔情蜜意,从他口中尝到了提拉米苏的清甜,还有不经意间从唇缝中溢出的火辣喘息。
    一吻过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迟枫在无法自控的边缘地区悬崖勒马,呼吸粗重的和喻予泽唇瓣相抵,沉声说:“老婆,你真的不是狐狸精转世吗?”
    这话喻予泽压根不敢回。
    因为昨天晚上迟枫问他类似问题的时候,他随口回了一声“说不定呢”。
    然后一晚上醒了三次。
    无论做什么都不能过度,以喻予泽的身体素质,实在是顶不住夜夜笙歌。
    这两天经历的这些绝对已经突破他体力极限了。
    看着迟枫这样的眼神喻予泽都觉得腰疼。
    他缩着脖子摇头:“我不是,我是人,一个普普通通,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手无缚鸡之力?”迟枫歪了歪头,蓦然露出一个坏笑,“我觉得有吧,还挺给劲儿的。”
    “……?”
    喻予泽花了几秒钟时间用来理解话里的意思,然后红着脸“pia”的一声在迟枫脸上打了轻轻一巴掌,笑骂:“不要脸,没有驾照不许开车!”
    “哈哈哈哈……”
    挨了一巴掌的迟枫乐呵呵的把人搂在怀里和他一起笑了半天,然后一边擦头发一边问:“你跟落神说啥呢?”
    “没什么,就是问问……”
    话没说完,把蛋糕拿回来吃喻予泽忽然感觉哪儿不对,见了鬼似的转头:“你刚才叫日落什么?落神?以前不都指名道姓吗,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迟枫盘腿坐着,无比唏嘘的长叹一口气:“以前总带着情敌滤镜看他,现在开始有些肃然起敬。”
    喻予泽惊诧:“此话怎讲?”
    “仔细一想,是我夺人所爱。”迟枫说,“但是那天他竟然会给我打电话,我想了很久都觉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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