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三个瑟瑟发抖已经开始思考后天比赛拿出什么绝活英雄2:0赢比赛的时候,迟枫在旁边发出一声嗤笑,翘着二郎腿不屑的嘲讽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怕什么,跳就跳,赢了我也跳。”
“呃……”喻予泽适时提醒他,“那个蹦极台我见过,有40层楼那么高,而且绳子是绑在脚上,必须头朝下跳的。”
迟枫转头凝望着他,深情款款的勾起唇角:“你在下面接着我,我不绑绳都敢跳。”
众人:“……”
你特么一会儿直接从飞机上跳下去得了。
所有人都对此没有任何异议,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钱子明一边预定团建的行程,一边对他们说道:“比赛是在下午,市区到景区有一段路,我们打完正好直奔溪山去,天黑之前应该就能到。”
所有人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喻予泽明白一开始他们拒绝的原因,手指一滑把手机关掉,然后放下手机对他们说道:“溪山玩起来其实不是很累,那边山路并不算特别陡,而且一路都有站台,走不动的话可以在站台排队坐导览车上下山,山脚下也有直通山顶的缆车,几乎不需要走路。”
早就查攻略做了功课的钱子明在旁边连连点头,附和道:“对,而且据说不坐缆车徒步上下山的话路上景色非常不错,如果运气好遇到没有大雾的天气,山腰上的坠星湖风光堪称一绝。我们大后天再慢慢玩儿,后天打完比赛就先坐缆车直奔山顶,在酒店住下,运气好的话应该还能刚好赶上看日落。”
话音落后,一圈人齐刷刷的转头,目光落在钱子明身上。
钱子明说完才反应过来,他不经意间和迟枫对视了一眼,感觉如果眼刀能凝成实质,自己身上现在已经被捅了不下于一百个窟窿了。
为了自己的仕途,钱教练当场向太子的黑恶势力低头,立刻改口。
“刚好赶上看那美丽的太阳散发出万道霞光,与雪色交相辉映,在天边的余晖中缓缓落下山头。”
太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低头对喻予泽说:“我出去一下啊,等我会儿。”
喻予泽问他:“你要干嘛去?”
“买个东西,先去了,怕一会儿来不及了。”
迟枫把桌子上的手机揣进兜里,匆匆忙忙的撂下一句话就跑了。
想着迟枫是S市本地人,对于南河机场应该还挺熟,不至于迷路,喻予泽也没再说什么。
只不过等候室的暖气开的比较大,所有人进来之后都把厚重的羽绒服脱掉了,小火炉子一跑,只穿着一件高领毛衣的喻予泽明显周围越来越冷。
于是他默不作声的把旁边沙发上的羽绒服穿上了。
良久,航班动态显示再过不久就可以登机,但迟枫还没有回来。
钱子明开始唠叨小兔崽子不让人省心,拿出手机正想给迟枫打电话,就听见喻予泽手机响了。
接起电话,只听迟枫哀嚎了一声,语气十分苦逼。
“老婆,我迷路了。”
喻予泽无奈,问:“你在哪儿呢?”
“我在一个柱子旁边呢,白色的大柱子。”迟枫说,“你快来接我。”
喻予泽:“……”
他不该问一个路痴自己在哪儿。
南河机场里,白色的大柱子有成千上万个。
实在没办法,喻予泽只好和钱子明交代了一声,然后把羽绒服拉链拉好出去找他。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喻予泽终于在那成千上万个白色大柱子其中的一个旁边找到了和他一样看着微信双向定位,在航站楼里跑的气喘吁吁的迟枫。
坐在航站楼内快速前往登机口的车上,喻予泽低头看时间还来得及终于松了一口气,忍不住转头用温和的语气数落他:“你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
刚经历了一段长跑的迟枫热出一身汗,听他这么问才突然想起来,低头把自己提着的纸袋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条深灰色的纯手工针织围巾,上面的印花是某个高奢品牌标志性的LOGO图案,吊牌都还没有摘,晃晃悠悠的挂在下面。
“后天不是去爬山吗,我怕你冷。”迟枫刚才跑的太快,这会儿还没缓过劲儿来,喘着粗气把围巾一圈一圈缠在喻予泽脖子上,然后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配套的帽子,“我想着正好有免税店,想给你买来保暖,谁知道这傻逼飞机说飞又能飞了。”
围巾触感柔软,带着崭新布料特有的味道,喻予泽盯着迟枫看了好大一会儿,问他:“到了G市也能买,明天还有整整一天空闲,你急什么。”
“啊这……”迟枫一愣,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咧开嘴角,傻乎乎的笑,“我忘了。”
说完,小疯子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低头继续研究这帽子怎么戴才不会弄乱喻予泽的发型。
喻予泽却呆呆的凝望着迟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有人精明到权衡利弊,放弃他。
有人笨到披荆斩棘,把玫瑰藏在怀里,来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迟枫:真男人敢于挑战蹦极不栓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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