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吗?那祁际应该会和自己说的,难道是英国那边又出了什么幺蛾子?祁骁都已经蹲大牢了,祁煜改邪归正了,就连菲欧娜都一心向善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盛南弦拿出手机给祁际打电话,那边响了半天,最后都要自动挂断了,才接通,“喂,祁际,你在哪?”
“喂,老婆,我刚去了公司处理一下事情,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马上就到了。”祁际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听不出有什么异样。
盛南弦蹙着眉,道:“哦,我知道了,那你慢点开车,不着急。”
祁际笑道:“嗯,你好好休息,别看手机了,我知道我不在,你肯定又在玩手机,别把眼睛看瞎了。”
“我没有,你别瞎说。”盛南弦心虚的反驳了一句,然后道:“那我挂了,拜拜。”
“嗯,挂了。”
盛南弦总觉得怪怪的,但是又不知道哪里怪,等祁际回来好好问他吧。
因为祁际不在,所以即便他老爸已经办理好了出院手续,他们还得等祁际,并且还得等宋薇音,母上大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等她到了,才能出院。
盛南弦不知道他老妈要搞什么,电视剧看完了,在屋里待着无聊,宝宝又在睡觉,他就趁机下楼溜达一圈,祁际在的话,总是控制他行走的距离,说是担心他的刀口,其实祁际真的是过度担心了,自己的刀口已经长好了,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是已经不疼痛了,走起路来也真的像以前一样了。
他带好口罩和帽子,先瞄了一眼里间,宝宝还在睡觉,除了两位专业的月嫂在,盛时风也在,那他出去溜达就放心了。
盛南弦下楼出了门,原本想去长廊那里转转的,可是人太多,生怕被认出来了,就去了小花园那里,花园里有个鱼池,好多小朋友在那里喂鱼,他就站在边上看着,心里想象的等他的宝宝长那么大了,也应该是那么活泼好动的。
他站着看了一会儿,还是有点累,便想转身去边上的椅子上坐一会儿,这就看见祁际急急忙忙的从门诊大楼的边门走了出来,还把手面上的医用胶带撕掉扔进了垃圾桶里,左右闻了闻身上的问道,貌似有什么,又把外套脱掉,结果他里面只穿了件毛衣,这虽然过了正月十五了,但是外面依旧寒风阵阵的,盛南弦看见他脱了外套之后,还打了个寒颤,这他妈的是作什么妖啊。
盛南弦不给他狡辩的机会,这个时候就是要逮现行,他立马往祁际那里走过去,直接怼到祁际的面前,吓的祁际立马往后退了一步,惊恐的看着盛南弦。
祁际都被吓的破音了:“老婆,你怎么在这?”
盛南弦歪着脑袋看着他慌乱的样子,但是不打算放过他:“我要是不在这,怎么会看见你从门诊大楼出来?你不是说你去公司了吗?去公司路过门诊大楼?”
祁际想狡辩:“不是,我……”
盛南弦抓住祁际的右手,举到自己的面前:“你别狡辩,我看到你刚刚把医用胶带扔进垃圾桶了,这手面上的针眼是怎么回事?你想好了,要老实交代还是撒谎骗我,骗我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我感冒了,有点发烧去门诊挂了一针。”祁际这谎话是张口就来。
“发烧了还把外套脱了?你是脑子烧坏了吗?”盛南弦知道他在撒谎,伸手拿过祁际的外套给他披上,厉声道:“把衣服穿好,重新想个理由。”
“老婆,外面太冷了,我们回去吧,你不能吹冷风的,你想落下病根吗?”祁际开始转移话题,搂着人就往住院大楼走去。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我帽子围巾口罩一样不少,不会被风吹到的。”盛南弦拍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过身瞪着他:“想好理由了吗?”
“老婆。”祁际开始撒娇了,他再次双手并用的抱着盛南弦,把人往住院部大门带去,“我们先上楼,外面太冷了,我怕你被冻着,我们回到病房,我一定和你坦白好吗?”
盛南弦戳了戳祁际的胸口:“你要是再敢撒谎,我阉了你。”
祁际无奈的笑了笑,心道不用你阉了我,我已经自己阉了自己了。
上了楼回到病房,祁际立马给盛南弦倒了杯热水,让他喝下暖暖身体,并且叮嘱他以后不要出门,裹的太多也还会被冷风吹到的,小心以后落下病根。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去门诊大楼干嘛去了。”盛南弦才不给他拖延的机会,捧着热水问道。
“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哦。”祁际率先抓住了盛南弦的两只手腕,防止他生气起来动怒。
“看事情轻重程度,你说,我尽量不生气。”盛南弦预感事情有些严重,把手里的热水杯放到茶几上,免得等会气起来把热水泼祁际的脸上去。
“我去门诊楼是去做了个小手术。”祁际已经把手从抓着盛南弦的手腕改成抱着盛南弦了,把盛南弦的两只手都压在了胸口处,免得他暴起揍自己。
盛南弦已经隐隐约约的能猜到了,冷声问道:“什么手术?”
“避孕手术。”祁际讲的委婉一点。
“说人话!”盛南弦气道。
“结扎手术。”祁际死死的抱着盛南弦,连忙解释道:“医生说了,对身体和勃起以及性生活甚至是高潮感觉都没有影响的,只是割断了输精管。你别生气,你千万别生气!你还在月子,千万不要气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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