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摇了摇头,想说不是,他明明身边就只有另一个男人,根本没有女孩子。
不久之后,女孩在电视上看到了那个让自己一见钟情的男生,才发现原来当初的那个男人就是他的心上人。
只是现在,她还在为自己迅速盛开又枯萎的爱情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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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左彦在卫景行面前蹲了下来。见卫景行的衣襟因为跳舞时动作过大已经松开了不少,晚上虽有篝火暖着,但也够冷的,风直往脖子里灌。
左彦顺手帮卫景行拢了一下衣服:“你这样不冷?”
“还好,我自己来吧。”卫景行说着,低头将左彦的手轻轻拂掉,自己拢紧了衣襟。
左彦看着自己被拂开的手,明明对方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自己偏偏就是感觉被抽了一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疼着。
闲着好卫景行这段时间对自己若有若无的回避,左彦终于憋不住了:“你最近......”
“什么?”卫景行抬头看他,眸子清浅,带着疑惑。
“......算了,没什么。”左彦最终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不像他自己。左彦难过的想着。但是比起自己难受,他更不愿意让卫景行为难,他能看得出来,卫景行一定遇到了什么麻烦,总是会出神,还老是皱眉。
王浩思老是说他总是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虽然过早的接触了社会,但一帆风顺的生活还是让他太自己以为是了。
左彦想反驳,但反驳不了。
可是现在的他也终于学会了为他人着想,只是现在的他自己还没有发现罢了。
“你叫我?”左彦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卫景行知道他想问什么,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没有追问,只是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虽然这里认识你的人少,但是还是小心些得好。如果真的被拍到了,倒霉的一定是刚刚那个女孩。”
“是,我也想到了,所以直接拒绝了。”左彦揪了一个脚边的狗尾巴,放嘴里叼着。
两人不约而同的回避了刚刚左彦问到一半的问题。
卫景行拿下了左彦嘴里的狗尾巴草:“你吃这个干什么?多不卫生。”
左彦任由他动作,没有反抗,只是嘴巴不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狗尾巴花就喜欢往我嘴里凑,拦都拦不住,你说有什么办法?”
“这话是这么用的吗?”卫景行被他逗笑了,想伸手刮一下他的鼻子,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过于亲昵的动作,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里都被踩弯了,你再去那里揪一些狗尾巴花过来。”
他说着指了指一个地方。
左彦乖乖的去了,给卫景行捧来了一大捧:“喏,送你的捧花,笑纳啊。”
卫景行接了过去:“我真是服了你,小彦你说实话,你的语文跟谁学的。”
左彦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对卫景行发起灵魂拷问:“你觉得国外会教汉语言这种东西吗?”
卫景行:“......”
这倒是,是他疏忽了,忘了左彦根本就没在国内上初中。
“不过哥哥你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句话怎么怪怪的?”
卫景行忙活着手里的事情,头也不抬:“哪里怪?”
左彦咂摸了一下:“说不上来,就是觉得逻辑相似点没有。天要下雨是必然,但娘就非得要嫁人,非得改嫁不可?”
“那不是母亲,是姑娘的意思。在古代姑娘嫁人合乎阴阳相协的社会发展规律,天要下雨也符合自然界的规律,这才是谚语逻辑的相似点所在。”卫景行给他讲解。
左彦只会点头了。
“喏,给你。”卫景行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左彦。
左彦低头一看,竟是一只小兔子,有耳朵有尾巴的,可爱极了。
“哇,行行手真巧。”左彦夸张的赞美。
“少贫嘴,不早了,咱们也该走了,不然打不上车了。”卫景行站起来,拍了拍身后的土。
“那走吧。”左彦也站了起来。
快要走出栅栏的时候,他有所感的回头又看了一眼身后的篝火。
有个女孩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左彦笑了笑,没有挥手再见,视线扫过了她,又看了一眼燃烧的火光跟热情舞蹈的人们,转身走了。
“等等我。”他快步跟上了卫景行的脚步。
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大家平时这个点早就睡觉了,不是睡觉就是在片场拍夜戏,走廊上空无一人。
但是今天倒是有不少人,见左彦跟卫景行两人回来还跟他们打招呼,一看就是刚玩尽兴从外面回来。
仇元良这次没鼓捣幺蛾子,将两人的房间隔得远远的。主要是小旅馆利好房间不多,就那么几间排在一起,都紧着主演和导演他们用了,大家离得都很近。
左彦在看着卫景行跟自己道了晚安要关门的时候,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一下子扣住了门框,不让卫景行将门关上。
再快一秒卫景行就把左彦的手压住了,他赶紧松开门把看着左彦:“你做什么这么急?”
左彦一手握拳,抵在唇边尴尬的咳嗽一声,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我今天......被女生搭话了。”
“我知道,小彦想说什么?”卫景行垂下眸子。
他又不瞎,不但知道,而且还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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