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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实在笑的不行,没有办法情急之下便张嘴嗷呜一声叼住她脖子处的嫩肉,鼻子里发出细微的哼哼声,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莫说童月,绕是玄墨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有些发怔,心底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脑海里却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
    容硕上仙莫非同主上一般,都被狐妖迷惑了心!
    ☆、第20章 狐祸
    容硕上仙同被狐妖迷惑的念头在玄墨脑海中仅仅是一闪而逝,毕竟这狐妖道行还潜的很,容貌也是孩子模样,上仙那等心志之人又怎会被一只狐崽轻易迷惑呢。
    可玄墨看着面前的情景,心头还是有些疑惑。如若不是被迷惑,上仙那尊贵的身份又如何会对一只狐妖弯腰穿鞋?
    不管上仙和那狐妖是何关系,玄墨都敛下心伸,趁着容硕低头的时候,拉了一把身后的童月,冲他使了个眼色。
    童月冷冷的瞪她一眼才深吸了一口气,松开在手心掐出深痕的手指,脸上又挂上那副温和面具,嘴角是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
    容硕仿佛从头到尾都没感觉到童月和玄墨对小九异常的反应一般,只是低头将坐在腿上咬着她脖子的人鞋子给他穿好,才微微侧头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牙又不想要了?嗯?”
    她这上挑的尾音让小九幽怨般的瞥了她一眼,鼻子里虽哼唧一声但还是松了口,看着头顶的眼神,他极其不情愿的又扯过袖子将她脖颈上自己留下的口水给她擦干净。
    容硕斜睨了他一眼,便让他站在自己面前,擦了下手便以手指为梳轻柔的插.进他柔顺的银发中梳了两下,从手心中幻出一簇红绳为他在腰侧部位松松垮垮的束了一下。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才起身,伸手将小九抱在怀里,对一旁淡然道:“走吧。”
    童月知道上仙这是有些恼了他之前的敲门,但他心底依旧不为自己的行为后悔,只要能救主上,就是要了他这条命他都愿意。
    等再次进入空域房内,见着躺在床上面容苍老呼吸微弱的人,容硕脸色依旧不好,除了一旁的小九,她谁都没理过。
    童月紧握着拳头站在床前,泪水早已模糊了他望着床上那人温柔的视线,可他却依旧不愿意眨眼挤掉泪水,生怕错过一分容硕上仙为她诊脉时出现的奇迹。
    可惜最后直到容硕收回手,他都没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奇迹,床上那人依旧那般,甚至呼吸都没有顺畅一分,依旧那么吃力,仿佛下一刻便会疲惫的停下一般。
    童月满脸的泪水,闭了闭眼睛,才开口询问,“上仙,主上她……”
    容硕满是冰雪般的眸子唰的一下看向他,兀的对上这样的容硕,童月心头一惊,脸色瞬间发白,膝盖发软,差点顶不住她的威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好在容硕在他跪下之前便垂下眼眸。童月这才发现自己背后早已吓出了冷汗,一时间也不敢再轻易开口问些什么。
    小九瞄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默默地从一旁的小凳子上站起来,走到容硕面前,伸出小手拉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处,蔚蓝的眼睛有些担忧的望着她。
    如果不是人太多,小九都想抱着她的脑袋让她蹭自己的肚皮,一蹭肚皮,她心情就会好些。
    容硕抬头,伸手反握住他的小手,冲他笑了笑,随后才开口对一旁的玄墨道:“她不是生病,而是没有精气,这种情况我一时也没有办法。不过我来之前已经传信给容玄,让她带着灰漫漫过来。算着时间,大概过两日便能到了。”
    漫漫虽然不会医术,可他却有能力让空域身上的所剩无几的生命力流逝缓慢,暂时稳住她目前的情况。
    玄墨和童月彼此相视一眼立马冲她跪下感谢。容硕神色淡漠的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两人,道:“空域是我老友,我救她为她操心实属应该,你们身为她的属下感谢我也是应该。只是我这位老友除去想法子救她外,还想知道她是因何原因变成现在这般。”
    她虽语气淡然,一副随意的神态,而说出来的话却让童月和玄墨倍感压迫力。
    当初请容硕前来的时候,他们便料到会有这一幕,也早就事先想好了说辞,因此童月收拾一下心思,便开口道:“主上的精气,是被一只八尾狐狸吸走了。”
    说罢还抬头,眼神有意无意的从站在容硕身侧的小九身上扫过。小九先是一愣,随即才忍不住睁大眼睛瞪着他。
    这个姓童的暗示容硕狐狸一族没好狐狸的意思也太明显了吧!连他都看出来他是暗示提醒容硕他可能也不是好的!
    好在他机智的早就跟容硕说了,想到这他抬起下巴微微哼了一声。
    容硕离他最近,自然最先发现他的举动,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立马嘟起粉红的嘴巴一副委屈模样,蔚蓝的眼睛巴巴的看着她,鼻子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小的哼唧了一声。
    她抬手摸了摸他头顶的耳朵,他便立马撑不住那副委屈的小可怜模样,耳朵抖落了两下抿起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最后乐弯了一双狐狸眼。
    容硕伸手将他圈在怀里,捏着他柔若无骨的手指在掌心把玩,头也不抬的对童月道:“说清楚些。”她才不信以空域的能力会被一只八尾狐狸随意的吸干了精气,体内没有一丝灵力。
    童月刚才那般举动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容硕的反应,以及看一下她对身边那只狐妖的态度。如今,面前这一幕已经说明了一切。因此本来准备好的某些话只能挑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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