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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一公里,险些昏倒的奥斯卡,背后石块重新回到了唐三的竹筐。
    走出两公里,朱竹清背后的石块到了苏墨的竹筐内。
    走出三公里,宁荣荣昏倒,唐三将自己的石块都给了戴沐白,背起了宁荣荣。
    返回一公里,奥斯卡昏倒,朱竹清拿回自己的石块,小舞的负重到了苏墨的竹筐内。宁荣荣到了小舞背上,唐三背起奥斯卡。至此,苏墨单人负重三十公斤。
    返回两公里,朱竹清昏倒,马红俊帮苏墨分走十公斤,戴沐白分走五公斤,苏墨抱起朱竹清。
    距离终点还有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唐三已经挂在胸前的竹筐里放着从戴沐白那里拿过来的十五公斤负重,背后背着奥斯卡。
    苏墨背着朱竹清,挂着十五公斤的竹筐。
    小舞背着宁荣荣。
    马红俊带着二十公斤负重。
    戴沐白带着二十斤负重。
    他们几乎是一步一步挪移着朝终点走去。
    “放,放我下来吧……”宁荣荣虚弱的声音在小舞背后响起,小舞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而宁荣荣也从她背上滑了下来。两人相互搀扶,一步步向前走去。
    奥斯卡也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挣扎着从唐三背上滑落,在唐三的搀扶下向前走去。
    朱竹清还没醒,她虽然嘴上不说,但之前她透支的却比奥斯卡和宁荣荣还要厉害,马红俊虽然胖,但体力却比朱竹清好的多,戴沐白和苏墨又帮他拿了一段距离的负重,情况自然要好得多。
    当然,此时的马红俊也已经到了极限状态,汇合在唐三和奥斯卡身边,三个人相互搀扶,一步步向前走去。
    如果被惩罚的是一个人,以宁荣荣、奥斯卡那样的体力,恐怕早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但惩罚的是八个人,在相互扶持,相互帮助下,他们心中的执着早已被激发。
    眼前的景物已经模糊,隐约中能够看到那终点的存在,他们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靠意志力的支撑才能继续前行。
    四百米……,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
    大师僵硬的面庞已经出现在众人眼前,眼看着他们相互搀扶共同前进的样子,就连大师也不禁动容。
    这最后一次往返,他们走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但是,他们也终于坚持着回来了。
    噗通、噗通……
    八个人几乎先后倒地,奥斯卡、宁荣荣、马红俊几乎在同一时间晕了过去。
    苏墨没有忘记自己还背着朱竹清,硬是将身上背着的朱竹清慢慢放下来后,这才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小舞头上的蝎子辫已经变得散乱,不断滴落着汗水,红唇嗡动。
    唐三扶着马红俊和奥斯卡的身体靠在他们自己的竹筐上,然后取出多余的负重。此时的他,同样是眼前一片朦胧。但是,意识中还有一些东西在支撑着他。
    对于其他人来说,惩罚,或者说是训练已经结束。可对于他来说,还没有。
    扶着放水桶的桌子,背负着十五公斤的重物,唐三勉强站起身,一步步朝着前方迈动。
    虽然不用再搀扶其他人,但此时他脚下的步伐已经完全踉跄。
    “哥,我陪你。”小舞同样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但是,她却只迈出一步,整个人就已经扑倒在地。她的身体情况虽然比朱竹清好了不少,但之前他却背着宁荣荣走了一段不短的距离,极限同样来临。
    “小三。我也陪你。”说话的是戴沐白,同样背起自己的负重,戴沐白踉跄的追到唐三身边。两人相互对视,苍白的面庞上勉强挤出一丝看上去有些怪异的笑容。同时伸出自己的右手,在空中相握。
    下一刻,这两人已经同时摔倒在地面,步了其他同伴的后尘。
    史莱克八怪,八个人受罚,此时也躺下了八个。
    大师眼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倒下,却始终未动。直到唐三和戴沐白最后同时昏倒后,他脸上才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不抛弃,不放弃,很好。很好。”
    弗兰德带着赵无极和其他几位老师悄然出现在大师身边,“大师,你也很好。够狠。”
    大师没有理会弗兰德言语中的不满,挥了挥手,“赶快带他们过去吧。”
    包括大师在内,众老师赶忙卸下孩子们身上的竹筐,抱着他们朝学院内而去。
    当苏墨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宿舍中了。温热的感觉从四面八方传入体内,那暖融融的舒适险些令她□□出声。自己□□着的身体在一个大木桶中,木桶内满是褐色液体,朱竹清就在另一边,还在木桶中沉沉的昏睡着。
    随手搅动身前的液体,不算太浓郁的药味扑鼻而入。苏墨鼻子动了动,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这些药材的作用是以舒筋活血和固本培元为主。难怪在那样的剧烈消耗之后,醒来时却并没有太多痛苦的感觉。只有双腿略微酸痛,身体略微有些发软。
    木桶旁贴着一张纸条,上面留着不必惊慌,你们的衣服是雇请村里的妇女帮忙换的,醒来后到食堂吃饭。
    两个大木桶旁还摆放着另外两个小一些地桶。里面盛放着清水,显然是给他们冲洗身体用的。
    洗净身上的药液,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时朱竹清也清醒了过来。虽说两人同一宿舍平日里没少当着对方的面换衣服,但这美人出浴的场面,苏墨今天看到总有些莫名的羞涩感,好在她一向是哪怕心里就算慌成老狗面上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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