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她是师父最喜欢最钟爱的弟子。
不见得她的艺能是所有人中最强的。最强的总会有一个人,却不一定总能活着。艺能再强,没有靠山,只会在无数次车轮战中,在别人拼尽全力的攻击中,被人摸到破绽。也许是破绽,也许只是一时体力不支,也许极其短暂的顾念之意,总之,没有一个最强者可以禁得住永无止尽的挑战。他们跟祖傲不一样,毕竟他们还是人。
过道尽头出现一扇门,并不是唯一的一扇,却是唯一能进入的一个。这个只有一层的庙宇式建筑物里,有无数张门,若是未经允许进入,每一扇门后都是杀机毕现,都是十八重地狱中的一场。
真莉抵达尽头,跪坐下来,匍匐磕头:“师父。”
里头的某一盏烛火跳跃一下,将男人的影子吹到门板上,是一片黑色张狂而静谧的身影。
里头传来嗯的一声,这是应允她进去了。
她或许不是弟子中艺能最强的,却是多年来最识相的,最能讨好祖傲的,所以流水线似的弟子都能消失,唯独她不会消失。
真莉跪着拉开门,这才起身走过去,还是低着头,房间异常空旷,会有冥冥的回音。
十几步后,视线内多了一双腿,虽然棉麻的黑色长裤是宽松的,这也阻挡不住让人判断出布料底下是一双骨骼瑰丽的长腿。
长腿盘起来,脚掌朝上,因为没有穿袜子,所以拿一抹的白皙更是刺眼,就如价值昂贵的玉器,摆在一团黑色当中。
“抬头。”
祖傲轻轻地说。ⅴⅰρⓎzщ.Ⅽōⓜ(vipyzw.com)
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音律感,轻易能给人制造和颜悦色的幻觉。真莉也是被幻觉控制的一员,只是直面多了,判断也就比别人多了。
其实光靠嗓音,根本听不出他的年纪。绝对不是上了年纪,又绝对不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真莉瞬间推翻了珍珠是他私生女的想法,越是像祖傲这样权力无边的人,越是不允许身边有例外和软肋。就算他有私生女,也不可能放到这里来,大概会送到哪里过着公主一样的生活。
真莉听话地抬头,温暖的烛火下,是一张带着黑金面具的脸。
面具自额头盖到唇上的位置,散发着幽哑的金属光泽。
一张殷红薄唇,一道赏心悦目的下晗。
然而具体到唇形,下晗线如何走向,这些细节仿佛被什么东西吞噬了,成了模糊的影子。
祖傲太神秘了,他的脸和思想最神秘,身体却不是。正如他此刻微微笑着,给了她一个眼神,这个眼神十足内涵有暗光。真莉明白是她献媚的时刻到了,膝行而来,她捧住玉手中的一只,低头含入大拇指,继而轮流服侍了所有的指头。他的身体是干净的,没有丝毫影响食欲的味道,与之相反,她真的像是在舔在含一块冰凉的玉器。
几缕鬓发垂落下来,被男人温柔地勾耳鬓后,真莉顺势抬头,知道他的意思,便沿着男人精致的腿茎朝上吻去。
她在他的裤子上留下一连串口水印记,腾挪中祖傲已然张开大腿,一条腿架起来,而她谨慎地扯下他的腰带,开始供养那团沉睡的巨物。
屋内没有摆放神龛,唯一的“神”就是祖傲本人。
服侍他是她的义务,虽然这个义务不是她创造的,也不是她勾引地,但同时也铸造了她在山海宗特殊的位置——身在强权的身边,不用担心性命之忧,相反,如果她愿意,她还可以解决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所以她对这项“义务”并不反感,更不会排斥。
巨物已经苏醒,过于骇然地充斥着真莉的口腔,她的舌头愈发灵活,双唇柔软潮湿,欲望的眼神同样醒来。
祖傲抓着她的头发,强势地往自己下腹送过来,室内飘着暧昧淫邪的吞吐含弄声,还有真莉受不住的干呕声。
她被插得涕泪之下,等到祖傲射了出来,像是吞蜜似的,咕哝咕哝地吞了浓稠的白灼。
想着这东西会给自己创造如何欲仙欲死的感觉,这感觉在世外桃源里又是如何地稀有,她便爱这玩意儿,爱怜地舔他的马眼、沟壑和囊袋。男人好色,女人也好色,好色这一项,就人性上来说都是本性,都一样。
祖傲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高起来,黑金面具快要贴到脸上:“喜欢吗?”
真莉便如一个名副其实的贱货,笑着说很喜欢,您赐予我的都是珍贵之物。
她不觉得自己是个贱货,但曾经被人这么骂过,那个不懂事、不知道敬畏比她强、权力比她大的美丽少女,真莉亲手杀了她。
那是一场公平的竞技,在艺能上来说。但是在环节上,自然不是那么公平。好比c级该挑战的是b级,b级挑战a级,这是程序。但是真莉是a级,而那个漂亮的小东西不过是c级的末流。小东西出于嫉妒要挑战她,她为什么不答应?
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代价就是自己的生命,由自己担着。送也是白送,送给她她都嫌手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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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小姐姐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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