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痛痛痛痛痛!”言落落龇牙咧嘴地发出呐喊。
闻声,褚让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肉棒只没进去半截龟头。
要不是他坚挺,此刻恐怕已经吓萎了。
“稍等一下,马上就好。”言落落蹙着眉头,嘶着凉气,努力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
明明已经充分润滑了,怎么还这么痛,这就是大鸡霸的威力吗?言落落无奈地摇摇头,把两腿分得更开,尽可能让小穴变得绵软松弛。
迎接肉棒的洞口,又稍微宽阔了些。
“好了,再试试吧。”言落落后脑勺倚住镜子,又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想象所有可以舒缓心情、调整心率、放松肌肉的画面:
沾满尘露的芳香花园,拍打在玻璃窗上的绵绵细雨,冬日木屋里噼啪作响的柴火,午后泛着阳光味道的柔软棉被,呼呼睡觉的毛茸茸奶猫……
就在言落落即将入定时,下体猛地被一样肉嘟嘟的庞然巨物插了进来。
“喔……”言落落发出满足的呻吟。
睁开双眼,挺起髋部,但见那粉如花蕊的蜜穴,正用一张樱桃小口,贪婪地吞噬掉大半根坚硬的肉棒。
——她被打开了。
她被褚让的性器冲破,被挤入,被侵略,被塞满,肉贴着肉,水搅着水,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
“嗯啊……进来了……”言落落胡乱言语着,脑袋感到一阵晕眩。
好满,好硬,好撑,仿佛整个人都要撕裂开来。
真的不会被插坏吗?言落落的手放在小腹靠下的位置,明显感觉里面有东西在鼓鼓囊囊地缓慢前行。
这感觉有点怪,好像她孕育了褚让。
言落落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兴奋之余,神情还有点复杂。
褚让则完全没工夫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他扶住言落落的大腿,默默使着力,太阳穴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喘着粗气,低下头,正好能看清自己的性器在如何侵犯言落落的肉穴。
肉穴生在阴毛下面,像原始丛林里的隐秘石洞,在向外冒出汩汩清泉,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粗长的肉棒自告奋勇,充当了急先锋。它挺身而出,分开两瓣肉做的洞帘,顶住洞扉,一股作气挤入穴中。
这一挤,便挤出几声女人的吟哦。
是女高音的音域。褚让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摩挲起两朵娇嫩的肉瓣。
它们柔柔粉粉,像春日烂漫的桃花。
褚让轻轻地揉捏它们,挤压它们,在它们身上书写跳动的音符,奏响情欲的乐章。
“呀啊,好痒……”言落落夹紧双腿,扭动起曼妙的腰肢,似要把男人的手从自己身上甩下来。
但褚让不为所动,反而用指腹来回抚弄,弹得越发欢快。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肉瓣传来,很快便挺进言落落穴内,在里面搅弄起更多春水,呼啸着想要喷涌而出。
但它们出不来。
褚让的肉棒把洞口塞得严严实实,将甜蜜的爱液悉数堵进里面,誓要独享这顿饱满黏稠的盛筵。
“啊……不行了……”言落落攀上褚让的身子,用大腿帮他量起腰围。
酥痒的电流窜遍下体,终于向小腹袭来,在盆腔内积云成雨,电闪雷鸣,噼里啪啦一路烧到前胸,激得两只奶子猛一震颤。
“咿呀……!”言落落身形一晃,一对乳首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细细密密的电击短促而有力,一波又一波袭向两颗粉嫩的蕊心,刺得言落落浪声迭起。
她腾出只手握住一边酥胸,用力地揉捏它,把玩它,像发酵一只粉雕玉琢的白兔奶包,让它被自己的手掌挤压成各种模样。
可惜言落落的手太小,胸又太大,总归是把握不住。
“帮我。”言落落媚眼如丝,口吐热气,向褚让下发出邀请。
褚让喉结一滚,覆上言落落的手,连带握住她的胸。
不久前才用手指战斗过的地方,现今换成手掌,竟别有一番风味。无论如何用力,都不会捏到骨头之类的硬物。
原来是完完整整、香软饱满的一大团肉。
褚让略带惊奇地揉着它。
他从未在自己身上发现过类似的部位。
或许从下体冒出来的那玩意能算一个,但它揉弄两下就变得硬邦邦的,应该不是同一种东西。
褚让低下头,肉棒已完全没入穴内,只剩两颗布袋状的睾丸挂在外面。
穴口紧紧夹住肉棒,泛着粉红的春意,言落落的躯体同褚让的耻部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比兄弟要更加不可分割。
褚让垂下眼帘。他有些厌倦成为弟弟的陪衬,厌倦成为“不正常”的那一个,厌倦跟弟弟的“完美”结合在一起,此消彼长,成为“正常”或者“普通”。
他从未被什么人全然接纳过。
但言落落接纳了他。
蜜穴完整地包裹住整根肉棒,褚让于此刻切身地体会到,那里面是多么温暖,多么湿润,多么包容,多么慈悲。
那里面并不像言落落的肌肤那么光滑无暇。它是不平整的,含有无数褶皱,但每一层褶皱都无比绵软,无比嫩滑。
或许小穴的崎岖,恰恰与肉棒的筋脉相合想切,严丝合缝,分毫不差。
它们纠结在一起,交织着,对抗着,摩擦着,挤压着,吮吸着,明明第一次相见,却无私地向对方奉献自己的体液,传递自己的温度,忘情地紧紧相拥,任谁也不能将它们分开。
“动一下、动一下……”言落落抬起臀部,努力往褚让身上顶,以微小的幅度抽插着。
褚让心下了然,收回揉捏酥胸的手,把住言落落的大腿,挺起腰胯往里冲刺。
“嗯、嗯、啊、好厉害、啊……”一阵猛烈的抽插感从蜜穴传来,言落落止不住发出淫叫。
粗长的肉棒在她体内上下运动,一下又一下撑开嫩肉,顶入深处,撞上G点,撞出一波又一波冲击力,贯穿言落落全身,蓬然而发,喷薄而出,将她所有意识炸裂击碎。
“啊啊啊……太刺激了……”言落落四肢发麻,后背一下又一下抵到镜子上。
她偏过头,看见自己浪荡的身影撞在镜中,忽然心头一痒,眼波流转地飞向褚让:
“嗯、啊、那个、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
P.s.作者的话:突然发现写NPH最难的地方,竟然是想新姿势(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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