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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抽动,每一次白画梨都整根抽出再狠狠顶入,我的叫声控制不住,一声一声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呻吟。
    “好紧......”他直着身子,盯着两人的交合处。
    粉嫩的穴肉被撑开,死死咬着深紫色的阴茎,在烛光下那里闪着光泽,是从穴中流出的花液。
    男子从喉中发出一声喟叹:“你可是拿走了我两世的初次,顾泠。”
    “唔...明明、明明是你自己...啊......”他发狠的又顶了一下,把我要说的话撞散成一半。
    肉棒插得很深,小穴翕动着似是依依不舍,这可比祀柸当初操我狠多了......
    “白...白画梨......”
    少女的脸颊是因为情动晕出的绯红,被绑缚的双手虚虚挡在小腹前,好像能说服自己并没有张开双腿在挨肏一样。
    “嗯?”男子侧着脸将耳朵凑到我唇边,抬起我的双腿又是狠狠一插,“叫老公做什么?”
    呜咽声一声接着一声,我下面痒得不行,头发在蹭动间乱成一团,只低喘着用指甲去划他的胸乳,恳求着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
    白画梨低笑,肉棒用熬人的速度缓慢抽出,我拱起腰想要多吃点,他在穴口处停住,猛地狠狠用力整根插进来,阴茎蹭过小穴里敏感的那一点,一股热液喷出,被肉棒全部堵在体内。
    这一次小高潮更加剧了不满足,小腹处升起热烫的痒意,我想把腿勾到他的腰上,脑海中的理智又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我只能慢慢挪动腰肢,小穴拼命吸插在体内的大肉棒。
    这种磨人的速度只会让欲望更加不满足,白画梨欣赏着我的动作,耐心的一动不动,却恶意的调整了插入的角度,让每一次轻微的进出都能蹭到已经肿胀的花核和穴内敏感的那一点。
    “小顾泠......”性感醇厚的嗓音是床榻间的催情剂,我小腹不受控制抽搐几下,又喷出了一点水。
    白画梨倒吸一口气,这次的小高潮持续了很久,穴肉一直紧绞着他的阴茎。
    我咬着唇呜呜咽咽的高潮,还没喘口气,男子这次的腰加速抽插起来,堵在穴内的淫水也被带的溅了出来。
    怎么这么猛...支离破碎的呻吟被他堵在口中,白画梨恶狠狠吻了两口,解开我的手分开压在两边。
    湿润的唇舌顺着脸颊下移,在雪白的脖子处流连忘返。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我挣了挣被压住的双手,小声求饶:“别...别这样......”
    他舔舐脖子的舌头停了一秒,看着我的眼里似有曜曜星辰:“怕了?”
    男子又啄了一口我的嘴唇:“说爱我。”
    他缓缓抽动两下,腿心泛出一股难耐的酸意,我摇头,不知道是被肏的还是真的哭了,闭眼的时候有泪水流出来:“我不爱你。”
    他粗喘了两声,下体也插的凶猛起来,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连成一片,两人的体液溅在小腹和床榻上,将我的屁股和腰上也洇湿一片。
    “嗯?”白画梨恶狠狠咬了口我的面颊,“看来你今天是真的想被操死了。”
    男子腰上发了狠,一下一下都重重顶在最敏感的地方,性器间磨得粘腻滚烫,花心被不断进出的肉棒插得可怜,腿心也被肿胀的囊袋撞的泛红。
    “说你爱我。”
    双腿被弯折推到胸口,大开大合的操弄让快感急速堆积,白画梨清晰感知到我体内究竟发生着怎样的变化,我呼吸越来越乱,小穴也不住收缩。
    他突然停了一切动作,吸着气平复想要射精的欲望,转过我的头让我直面他:“说不说?”
    我的双眼积聚着因为身体得不到满足而充斥的泪水,他按住我的腰不让我动,只剩下痒意在穴内蔓延。
    “我不爱......”抿唇颤颤巍巍说出这几个字,我用双手将眼睛挡住,试图逼退源源不断流出的泪水,“我不爱你了......”
    白画梨怒极反笑,这次全力冲刺起来,两人的耻骨处被撞的啪啪作响,要不是他的手握住了我的腰,我怕是早被撞到床榻尽头了。
    “顾泠......”他又唤了一声这个名字,小穴内水液充沛,将他插在里面的肉棒咬的紧紧的,宫口一缩一缩的还没有被彻底撞开。
    男子含住我敏感的脖颈,舔舐轻咬,每次吸吮都抓准机会朝里顶弄,如此重复几次,小小的宫口也被他塞进了一个龟头。
    “疼......”我又疼又麻,龟头被穴口死死咬住,他摆动腰肢狠命冲撞了几十下,瘙痒愈甚,我被高潮的快感逼得小声哭泣,受不住的咬紧白画梨的肩膀。
    敏感的蜜穴被撑的密密实实,有什么滚烫的液体喷薄在体内。
    眼前白光一片,我也松开牙齿,重重跌回床榻中。
    他攒了二十年的阳精还在喷射,直撑的小腹微微隆起,才喘着气趴伏在我身上,轻轻抽动肉棒延长快感。
    一头青丝被汗湿,此时缠在一起,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男子面如冠玉,身体染了淡淡粉色,肩膀的那处牙印竟是被我咬出了血,冒了几滴血珠。
    我倦极,他看上去也是。
    白嫩的肩头被白画梨枕上,他舔吮着脖子上我被他吸出的吻痕,小声呢喃:“为什么不爱我了。”
    我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鼻尖的酸涩还是出卖了自己的心情。
    若说故友重逢,不应有恨;
    若说仇敌相见,怎会有悔。
    “白画梨......”我摸了摸他被我咬破的肩膀,“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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