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力气就很大,能干活,还好养活。
萧明楼:“……”
不过祁昶从未收下那些姑娘们的好意,被缠得紧了,还会摆出一张冷脸,把对方吓跑。
如此几日下来,往祁昶面前凑的小娘子越来越少,但也仍有几个不肯死心的,顶着杀人般的目光也依旧不怕死地往前凑。
这日,萧明楼正要找祁昶去吃饭,就见一个身穿嫩黄色长裙的清秀少女将一篮点心硬塞进祁昶的怀里。
“抱歉。”祁昶丝毫不为所动,动作迅猛如电,趁那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将篮子重新挂在了她的胳膊上,“我不能收。”
“为什么?”那姑娘眼神讶异无比,看了看祁昶,又看看自己胳膊上挎着的篮子,表情极是纳闷,“大人是嫌我做的不好吃吗?”
祁昶摇了摇头,直白道:“我已经有心上人,且绝不会变心。”
“那……我若是甘愿为妾,不与大人的心上人争宠呢?”那姑娘咬紧下唇,殷殷期盼地说。
祁昶继续摇头,淡漠地看了她一眼,道:“既是所爱之人,一颗心都是他的,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那姑娘失望至极,但祁昶态度坚决,也知道自己毫无希望,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
萧明楼目光复杂地看着不远处的人,心跳莫名的快。
明明每日都睡在一张床上,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却还会因为祁昶直白的话语而心跳不已。
萧明楼察觉到自己脸上也逐渐升温,心道,莫非连他的内火也变得旺盛了,怎么动不动就脸红?
段又雪就站在萧明楼的身边,原本正与师兄说到解药快要研制出来,想要以此博得师兄的赞赏。结果话说到一半,萧明楼的注意完全飘到了祁昶那边去,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他看见了萧明楼神色的变化,一时心情无比的酸楚。
偏偏萧明楼还回头瞪了他一眼,压抑嗓音:“看什么看,不许将你方才看见的告诉阿丑,听见没?”
段又雪梗塞:“……是,师兄。”
这是段又雪从未见过的师兄,会因为一个人失去镇定,会因为一个人而面红,露出小儿女般的情态。
见得多了,段又雪几乎都要麻木了。
“把你见到的都忘掉。”萧明楼眯起眼,道,“你方才都看见了什么?”
段又雪竟流利地开口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一定是被那个叫王骏的马屁精传染的。
没想到,堂堂擎云六杰,狐族小王子,隐藏在三大仙门至今身份尚未被发现的卧底,竟然也沦落到这般地步。
“很好!”萧明楼拍拍他的肩膀,“有劳师弟继续调配解药,现在你可以走了。”
段又雪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帐篷走,生怕晚一点又看见几欲刺瞎双眼的画面。
“主公?”祁昶还未见到人,却先因脚步声辨认出萧明楼来,转过身道,“你怎会在这里,不是说有事与贺老相商吗?”
“早就谈完了。”萧明楼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已经到了用膳的时辰,怎么,你不想跟我吃饭?”
“怎么会,能得主公邀请,属下倍感荣幸。”祁昶失笑,看了看萧明楼的脸色,露出几分疑惑,“不过……主公是不是身体不大舒服,怎么脸有些红?”
“有吗?”萧明楼心虚地揉了揉自己的脸,目光漂移,“不会啊,可能是热的。”
“让我看看。”祁昶自然地探出一只手,覆在萧明楼的面颊上,眉头微蹙,“烫得不太正常,不会是发热了吧?”
萧明楼正要说没有,就见祁昶又捏住了萧明楼的下巴,凑近仔细地看。
这手势,这姿势,若是放在别人身上,恐怕早就被误会是调戏了。
萧明楼略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下颌上的力道变得重了一分。
祁昶目光深邃,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看。
“……阿丑,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萧明楼终于忍不住道,眼底也多了丝丝的愠色。
“嗯?”祁昶神情未变,依旧是那般古板严肃的表情,“主公在说什么?”
可惜萧明楼正心虚着,没有听出祁昶那微微上扬的语调。
就在祁昶打算就此贴近对方,含上那双柔软的唇瓣时,段又雪的声音却突兀地插了进来。
“师兄……”
萧明楼一脸不满:“不是让你回去的吗,你怎么又跑回来了,解药做出来了?”
段又雪显然深受打击,用力眨了眨眼睛,未免继续被刺伤眼睛,索性将视线挪到了地上,声音闷闷的:“非是我要打扰你们的,而是有人要找你。”
他也并不想看到这样的画面好吗,刚走没多久,这两人就快亲到一起去了!
要找萧明楼的是刚从城外探查归来的栗磨。
他运气好也不好,出城没多久,就碰到了血焰派出的一队探子,将人全部抓了回来,可自己却中了毒,一回到营地便轰然倒下,吓得兵卒们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去了段又雪的帐篷。
幸亏他中毒不深,段又雪手里又有解毒剂的半成品,虽说无法完全解开,但也能解个大半,余下残毒通过喝水发汗等排出体外即可。
不过由于中了毒,栗磨一时半会也下不了床,只能让人通知萧明楼,他有要事禀报。
一问之下,萧明楼才从栗磨口中得到了个不得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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